“怎麼,不請我上去坐坐?”遲慕白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看的安歌一陣無語。
原來遲慕白送她回來存著這樣的心思,不知道是她高估了遲慕白的情商,還是低估了自己的智商,反正她已經錯亂了。
“上去坐坐?”安歌真想給他一大嘴巴子,讓他清醒清醒。
真不知道遲慕白是哪兒來的這麼多和地球人不太一樣的想法。
“對呀。”遲慕白眨巴眨巴了眼睛,賣的一手好萌。
安歌不想承認自己被他萌到了,卻又不得不說他這不倫不類的一手,的確殺傷力巨大。
兩世年齡湊起來已經是老阿姨的安歌被萌的一臉血,媽耶,血槽已空怎麼辦?
“想得美。”安歌粗暴地碰上車門,小跑兩步進了小區。
她怕自己再墨跡一會兒,就莫名其妙地妥協了,那可太奇怪了。
但是遲慕白賣慘的大殺招絕對有這樣的威力,安歌毫不懷疑。
相信歸相信,無論做什麼事兒,安歌還是有自己的一套準則的。
男人希望女人開放,卻喜歡自己的女人越保守越好。
安歌沒談過戀愛,這些道理還是懂的。
更何況,上輩子作為一個年近三十仍然沒有談過戀愛的老處女,安歌內心實際上還是很保守的。
與其說保守,不如說謹慎。
安全感的缺失,讓她在對待感情的時候,會過多地用世俗的標準衡量雙方。
力求雙方在世俗的格子內的攻擊力弱化下來。
所以她告訴自己,對待遲慕白,自愛一定要在愛人之前,克製是首位的。
遲慕白還傻乎乎地盯著安歌在夜色中被湮沒的背影,一動不動。
剛剛她是害羞了?
“小喬,你說她是不是害羞了?”遲慕白輕咳了兩聲,一臉正色。
駕駛座上的小喬卻不由自主坐直了身體,莫名其妙地緊張了起來。
遲慕白可不是什麼好打發的性子,今天有此一問,他該怎麼說才好呢?
如實回答?安小姐是怕忍不住收了您這個妖孽。
還是說來個善意的謊言,讓自家老板沉浸在攻氣十足的幻想之中?
強忍住戳破自家老板滿腦袋粉紅色泡泡的衝動,小喬也有樣學樣清了清嗓子,“安小姐的確是被您的魅力折服了。”
這話說的相當有水平了,既沒有戳破老板的桃色幻想,同時還給了老板更多想象的空間,小喬都忍不住要為自己點一個讚了。
不,一個不夠,得一串兒。
“不錯不錯。”遲慕白玩味地感歎了兩聲,突然話題一轉,“小喬,你有沒有想過換一份工作?”
“遲先生,您的意思是是?”小喬的語氣充滿了緊張的試探,生怕遲慕白下一句話就是要把他辭了。
他給遲暮白開車的時間不久,但是待遇很好,遲慕白也不像其他藝人那麼難伺候,所以他對這份工作還是很診室的。
尤其是他們家條件不是很好,這份工作對他來說很重要,他一點兒也不想失去它。
“你別誤會。”遲慕白擺了擺手,“安歌剛進娛樂圈,身邊也沒什麼人照顧,我看你辦事兒踏實可靠,讓你去當她的助理怎麼樣?她以後就是你洛哥手下的人了,有什麼事兒你還是和他溝通,和現在的區別不大。但是助理的工資比司機的工資要高上不少,我聽說你家裏負擔比較重,所以第一個就想到了你,隻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