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劉義章慢悠悠的走到二人身前,不知道為什麼,麵對著比自己二人瘦小許多的劉義章,阿木爾和由達達心中卻升起一種驚懼的感覺,這也讓二人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好幾步。隻聽劉義章慢悠悠的說道:“阿木爾,你賣什麼東西我管不著,但是你拿著我的東西去賣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吧?”
“你的東西?”阿木爾一時還沒有緩過神來,看了許久。才發現劉義章的身形與原來相似的一些地方,不由驚道:“你是劉義章?”
劉義章笑了笑,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一把扇子來,放在手裏拍了兩下,道:“還算你那雙狗眼沒有完全瞎掉!”說罷也不等阿木爾回話,眼神忽地一轉,淩厲之色瞬間畢露,道:“把我的七十兩黃金和玉佩還給我!”然後左腳向前一步,身上氣勢瞬間攀升到了一個恐怖的程度。阿木爾二人瞬間如被重錘擊打了一下心口,直壓得二人喘不過氣來。但是蒙古人本就凶悍,也不示弱,勉強站在那裏,一臉憤怒。
阿木爾憤怒的是自己的奴隸竟然欺壓到了自己的頭上。而由達達憤怒的卻是自己也沒招誰惹誰,也就是和這個討厭的阿木爾做個交易,卻惹上了這樣的大麻煩,得想想怎麼脫身才好。
劉義章見阿木爾神色間猶自不服,也沒有一絲歸還他東西的意思,心中已經明了。這幾年的奴隸生活讓劉義章恨透了阿木爾,此時見阿木爾還是如此,也不和他多說廢話,身形一閃,人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劉義章在回來的路上,經過幾個小時的長途奔跑,基本上已經習慣了自己現在的速度和爆發力。
下一刻,阿木爾隻覺一個勁風撲麵,像是有東西向自己飛來。不由自主的舉起右手招架到麵前,哪知手剛舉起來,卻覺得雙臂一痛,然後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但是旁邊的由達達卻是瞪大了眼睛。由達達是會一些功夫的,不然也不可能在這兵荒馬亂的兩國之間來回奔走交易。但是他分明看到了一個讓他畢生難忘的一幕,那就是阿木爾瞬間抬到一半的雙臂,甚至還沒有捂住頭部的時候,就連帶著阿木爾的一顆腦袋一起被劉義章一個勾拳轟飛了!
我靠!長生天啊,這他媽的是個什麼怪物啊!就算是用刀砍,也沒這麼順暢的吧?由達達心中無助的呻吟著。
下一刻,劉義章已經退回到了原來的地方。直到劉義章站定之後,阿木爾的脖子處才噴出一股鮮血,身體漸漸倒下。
而由達達卻還在心中呐喊著他的長生天,即便是身上被噴上那麼多的鮮血而不自知。
落回地上的劉義章並沒有再多看阿木爾一眼,而是把一雙淡漠的眼神轉向了由達達,沉沉道:“走,還是留?”
由達達何曾見過這般陣勢,一雙腿已經抖得來回哆嗦,顫聲道:“留……啊不不不……走,我馬上走。”說罷也是再不多言,顫顫巍巍地跑了。
劉義章歎了口氣,心道,誰說蒙古人悍不畏死,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也是如此不堪一擊。
過了一會兒,劉義章才從第一次殺人的恐懼中緩過勁來。也得虧劉義章神經大條,如果換做別人,恐怕最輕也得吐個三五八天。也不理會地上的屍體,從阿木爾身上把自己的家傳寶玉找了出來,然後在阿木爾的衣服上擦了半天才算幹淨,放入了須彌戒中。然後劉義章走到床後的蒙古包處,在牆壁上摸索了半天,認準一個地方,用力一撕,牆壁上的毛皮便被他撕開一個口子。劉義章伸入手去掏了一會兒,拿出一個老大的布兜來,展開一看,卻是金燦燦的黃金和白花花的銀子,粗磨估計,黃金就有個八十多兩,劉義章心中把阿木爾鄙視了一陣,沒想到這懶貨還真能斂財,才又把金銀包了起來,也放到了須彌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