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劍擺了擺手,示意二人沒事。然後對著二人笑道:“說說吧,是什麼事情能把我們天璣組的精英弟子嚇成這樣?”
胡玉生和那兩個弟子臉上一變,雖然夏劍說的平淡,但是語氣中的怒氣傻子也能聽得出來。
二人聽罷,一想之下忽然覺得這件事情不知道該如何說起,也實在不好意思張口。難道告訴組長大人我兩是被五個要解手的人給嚇過來的?或者和組長談論一下那五穀輪回之物是如何的味道?想想都覺得丟人,怎麼好意思說的出口。
胡玉生看著兩個弟子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來,頓時為之氣節,當即罵道:“兩個混賬東西!組長大人在問你們話呢,怎麼成啞巴了?”
二人見胡玉生發火了,臉色頓時變得慘白,伸手指了指身後的小路,結結巴巴地說道:“太……太臭了!”
“太臭了?”夏劍滿臉疑惑地看著胡玉生,然後又看了看剛剛出來的夏流。胡玉生和夏流也是一臉迷惑,顯然也聽不懂這二人在說些什麼。
胡玉生大怒,上前將二人一人踹了一腳,罵道:“媽的!什麼太臭了,倒是說啊!”
二人低頭憋著,幾乎將臉貼在了胸口,卻是半句話都不願意說了。
夏劍年紀輕輕便當上了天璣組的組長,除了夏無罪的關係和自身的實力之外,本身的涵養城府也是了得,看這兩個弟子如同悶葫蘆一般指著那條小路,心想莫不是劉義章那邊有什麼大的動作。
不動神色地和夏流交換了一下眼神,淡淡道:“既然問不出,那我們自己去看看罷!”說罷便抬腿向著通往天璣二組的那條小路走去。
帶著夏流和胡玉生剛剛進入樹林,便聞到空氣之中隱約傳來一股惡臭,聞之讓人作嘔,雖然感覺離得很遠,但是這股惡臭卻幾乎讓人無法忍受,胡玉生甚至有幾次就要噴了出來。
別看夏流平時如同痞子一般抖來抖去,但心誌卻也堅定,沒有像胡玉生那般無法忍受。
夏劍還算淡然,繼續向前走去,遠遠便聽到轟隆隆地聲音傳入耳內,夏劍眉頭一皺,仔細聽了一下,感覺並不像是有人打鬥啊……再說這聲音怎麼聽著如此耳熟,好像自己在某些時候也曾發出過這樣的聲音。
越往樹林深處走,那股惡臭之味便越發濃重,胡玉生早已經忍受不住跑到一邊吐了起來,至於其他的弟子,更是早早的便退出了樹林,隻餘夏劍和夏流兩兄弟艱難地行走在小路之上。
這條路從來沒有現在這般感覺如此漫長,好不容易拐了一個彎,看到康少飛等五人臉色憋得通紅地在那裏釋放,兄弟二人終於明白了怎麼回事,即便以夏劍的定力,也忍不住罵了聲粗話,然後掉頭便往回奔,邊跑還邊咒罵道:“屁大點兒小事,非得弄的我自己過來一趟,看我不扒了那兩個窩囊廢的皮!”
帶著渾渾的味道出了樹林,一刻都沒有停頓,便衝入了浴室當中,開始更換衣服,這味道,嘖嘖,真是受不了!
好笑的是剛剛退出樹林的胡玉生正要喘口氣來,卻是感覺眼前人影一閃,還沒看清人影,卻又哇哇地吐了起來。
當天晚上,胡玉生等幾個弟子死也不回自己的屋子,隻好在一組的院子中湊合了一晚上。
從此之後,這條連接天璣一組和天璣二組的小路仿佛是成了夏劍兄弟和兩組弟子的噩夢一般,半個月內沒有人敢從那裏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