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所轉,便已清澈了許多,對楊伯浪說道:“要想讓我將丹藥貢獻出來,我卻有一個要求!”
對麵的楊伯浪和身邊的秦婷聽罷,好奇地看著劉義章。以二人對劉義章的了解,自然清楚劉義章並不在乎什麼金錢地位之物,卻不知道劉義章的要求是什麼。
楊伯浪比之剛才淡然了許多,又稍稍恢複了些那種主宰人們生死的副宗主的威嚴和幾乎能夠迷倒眾生的瀟灑,淡淡說道:“請說!”
隻見劉義章目光湛湛,如同兩彎秋水一般明亮,幾乎在馬車之內閃爍出奪目的光芒,一字一頓地說道:“我給宗門獻藥一事,還望宗主和副宗主能夠幫我保密。”不等楊伯浪答應,劉義章卻接著說道:“還有,也許副宗主您不明白我說的幫我保密是什麼意思……”
楊伯浪疑道:“不就是不說出去是你給的靈藥麼,這有什麼意思?”心中卻是在佩服著劉義章的小心,顯然是怕別人知道劉義章身上有重寶,從而惹來殺身之禍。
這個少年 有著年輕人的衝勁和活力,卻又有著中年人的狠辣和細心,實在是看不明白這樣的少年小的時候是如何教育出來的。
卻見劉義章聽楊伯浪說完,緩緩地搖了搖頭,道:“不止如此!”
楊伯浪沉吟了一下,道:“那……你是什麼意思?”
劉義章表情嚴肅,半點也沒有平時的那種嘻哈不著調的性格,隱約中透著一絲上位者的威嚴,讓楊伯浪心中頗為震驚!
要知道,達到楊伯浪的這種修為,在這個凡人的世界上,就很少有人能夠讓他產生哪怕絲毫的壓迫感,何況是劉義章這個幾乎是乳臭未幹的少年!
但是秦婷卻是知道,劉義章身上所具備的大部分威壓,都是來源於他身體內所攜帶的兩種霸道血脈的緣故。不過秦婷一顆芳心全部係在了劉義章的身上,自然不會說出去。隻是貌似修為更低一些的她,受到這種威壓的衝擊,芳心之中也是微微一顫,被劉義章的情緒所感染,一臉嚴肅地聽著。
卻聽劉義章一字一頓地說道:“我說的意思,是除了使用者之外,世上再也沒有人知道元始培元液這種靈藥的存在!這麼說,副宗主您明白了麼?”
楊伯浪一怔。他也是絕頂聰慧之人,要不然也不會當上幻天宗副宗主的職位,略微思考,便已經明白過來了劉義章的意思,當即失笑道:“你這小子,也太小看宗主和我了,這等好東西,我們怎麼會容許有他人沾手!既然你也提出來了,我就這麼和你說吧,你如果能夠為宗門提供足夠的這種靈藥,我可以保證,除了宗主這邊的人以外,任何人都不會知道這個世界上有這麼一種靈藥。”
劉義章聽罷,心中一震,也感覺放心了不少,道:“如此最好!”
楊伯浪點了點頭,看了劉義章和秦婷,微微一笑,道:“等回到宗門,我會第一時間將這件事情稟告給師兄,到時候如何決定,還是要看宗主和你之間商量的結果了。”
說完,楊伯浪便起身與劉義章和秦婷二人告別,緩緩走出馬車去了,劉義章看著楊伯浪的去向,估摸著是找宋子槐等人“說話”去了。
秦婷一直坐在劉義章的身邊沒有說話,不過以她的聰明,自然明白楊伯浪和劉義章二人所談的內容。現在幻天宗可謂內憂極為嚴重,如果被宗門內夏無罪等人知道劉義章手中有著如此好的靈藥,隻會發生兩種結果。一種,便是想盡各種方法勒令劉義章交出靈藥,使之福澤同享,而另外一種,便是逼迫夏無罪加快造反。
以夏無罪的性格,是不可能等著秦淮殤慢慢訓練出一支無法抗拒的力量來對付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