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在劉義章身後的不遠處,那隻剛剛被劉義章用弑神槍捅死的兲正在不斷地消融!
而那原本堅硬如精鋼的骨頭上麵,以剛剛的兩個巨大的傷口為中心,一股莫名的能量從傷口的邊緣散發出來,先是將周圍的骨頭腐蝕了個幹幹淨淨,隻見那兩個傷口越變越大,被腐蝕後的骨頭呈現如同黑色的墨汁一般不斷地滴落,發出嗞嗞的聲音,聽了好不駭人!
玉無根驚訝萬分,急忙走過去,看了半響,皺了皺眉頭,之後掉頭問到:“你這法寶,是何等神物,竟然這般霸道?”
此時的劉義章已經將自己的傷口處理的七七八八,感覺行動已經沒有什麼障礙,便站起身來,走到玉無根的麵前,驚訝地看著已經腐蝕成一地的黑水,誇張地說道:“我也是頭一次發現這個法寶竟然還有這樣的功能。”隨後看著眼前被自己弄出的驚人效果,不由嘖嘖出聲:“有了這功能,以後殺人越貨、毀屍滅跡不就方便多了,哈哈!”
一旁的玉無根看著劉義章滿臉的不著調,頓時一臉黑線,雖然明白劉義章此時的話語也隻不過是為了敷衍自己,但是看到劉義章那一臉欠揍的表情,還是忍不住心中一抽,連半點問下去的興趣也沒了。
看著麵前這位聰明的同門後輩,玉無根歎了口氣,當真沒有再問兲的事情,而是轉移話題問道:“傷口恢複的怎麼樣了?”
劉義章心中鬆了口氣,然後變感覺到一股從來沒有過的溫暖輕鬆的感覺,和玉無根這種無欲無求的前輩交往,總是覺得安心很多。這樣的長輩,不僅對自己幫助很大,而且從來不主動探查自己的秘密,當真是劉義章眼下最為需要的良師。
心中一暖,摸了摸脖子上的酥麻處,然後嗬嗬一笑:“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隻是皮下還有一些經脈沒有修補完畢,需要恢複一天才能戰鬥。”
玉無根一怔,苦笑道:“隻是一天的時間便能夠將如此嚴重的傷勢恢複完畢,你師父的這個功法還是當真霸道!”
劉義章心中一熱,有心將這種閉合傷口的方法教給玉無根,不由說道:“其實這種方法很是好學,如果祖師需要的話,我可以教給你。”
玉無根看著劉義章,倒是沒有覺得有絲毫的驚訝,既然劉義章身為幻天宗的人,貢獻自己本身的功法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倒是幻天宗從來沒有要求加入本宗的弟子貢獻,這點劉義章因為來的時間太短,所以並不知情。
隻聽玉無根嗬嗬一笑,道:“不用了!”在劉義章訝然的目光下,玉無根抬頭看著周圍的山洞一眼,然後才說道:“我常年隻是一個人待在這裏,那些兲雖然可怕,但卻是難以傷害我分毫,我要這門功法實在是半點用也沒有……”
劉義章明白過來玉無根的意思,不由坦然笑道:“老祖不必擔心,我既然能夠進來這輔陣之中,自然有出去的方法,到時候等我到達驅物期的時候,便帶著老祖出去外麵,再也不回來這裏了。”
玉無根一愣,倒是沒有多少驚訝和驚喜之色,隻是淡淡說道:“你帶不走我的!”
劉義章一臉茫然,不由在識海之中問明夜道:“我難道不能夠帶人出去?”
明夜一臉肅穆,其中卻是含著淡淡的尊敬意味,讓劉義章驚訝不已。隻見明夜一臉蕭索之色,淡淡說道:“你不懂,其實,困住玉無根的,並不是這座輔陣,而是他自己!”
“他自己?”劉義章不解地問道。
明夜肯定地點了點頭,說道:“是的!他有心自尋死路,便是想以自己一條性命償還幻天宗那無數的生靈。隻是因為兲的原因而沒有成功,反而活到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