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卻是聽到識海之中明夜忽然叫道:“等等!”
劉義章見對麵於烈山仿佛在等著自己準備,一時倒是沒有馬上動手的意思,當即問道:“怎麼了?”
明夜還是那般不緊不慢,說道:“弑神槍現在還不能暴露!”
劉義章無奈地說道:“我也不想暴露哇,您老人家也看到我現在的處境了吧,不暴露怎麼贏他?你要讓我輸,我可做不來這種事情。”劉義章見明夜馬上又要接口的意思,急忙封住了明夜的話頭,劉義章心中跟個明鏡似得,現在自己和於烈山的爭鬥,對自己來說並沒有一絲的實際意義,從某種方麵來說,可以當做是無謂的爭鬥。
哪怕自己現在認輸了,相信於烈山也不會拿吳春雷怎麼樣!
隻是,一想到吳春雷那隻屬於軍人的那般執著剛毅的眼神,如泰山一般厚重的信仰以及那無所畏懼和禁忌的態度都讓劉義章心中一顫,仿佛是一隻觸手,在不知不覺之中已經深入了劉義章的內心深處。
也仿佛是劉義章從吳春雷的身上,找到了某種影子,或者期望。如果中華民族的軍隊和軍人,甚至老百姓都有著吳春雷這般的品德和素質,那麼……
中華民族便能夠永遠地稱霸在這個天地之間!
所以,劉義章不能讓吳春雷出事,即便是出不了什麼事情,但是劉義章依舊固執地認為哪怕是受到絲毫的委屈都不行!
吳春雷就像是劉義章找到了的一個希望的種子一般,在這世道淪陷的沼澤之中,唯一的希望種子,哪怕讓劉義章做再蠢的事情,劉大官人也會毫不猶豫地做出來的。
不過,明夜卻也沒有太過堅持,隻是聳了聳肩,道:“你是我的主人,你要做出什麼決定,我自然不會阻攔。”見劉義章神色稍稍緩和了一些,接著說道:“我隻是給你出更好的意見而已。”
劉義章一怔,不由問道:“什麼意見?”
明夜嗬嗬一笑,即便是以他如此之大的歲數,也能夠從他那白花花的胡子中間隱約看到一絲邀功的神色,道:“既能夠戰勝那人,又不用暴露弑神槍的意見。”
劉義章大喜,急忙問道:“什麼方法,快說來。”
對麵的於烈山見劉義章神色變化數次,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當即說道:“你準備好了麼?我這邊還等著呢。”
劉義章無奈地擺了擺手,道:“你先等等,我這還沒有考慮好用什麼招式呢!”
在場包括秦婷在內都不明白劉義章的用意,麵麵相覷。倒是於烈山比較坦然,聽罷,頗為豪爽的哈哈一笑,索性落在了一顆樹木的粗幹之上人,高聲說道:“好!你慢慢想著,我等著你就是!”說罷竟然也不再催促,盤膝調息起來。
眾人對於烈山的脾氣現在也是了解了一些,均是感覺此人雖然做事從來不考慮別人的感受,又獨斷專行,但不可否認的是,此人沒有乘人之危,還算敞亮。
所以,現在幾雙眼睛,都是死死地盯著依舊漂浮在半空之中的劉義章。
識海之中。
在劉義章催促之下,明夜方才緩緩說道:“所謂紫陽無極手,之所以能夠讓長生大帝如此親睞,便在這個名字當中。”
“你已經知道,紫陽便是純陽之極致,主中正平和,堂堂正正無法阻擋。而無極二字,你卻是如何理解?”
劉義章想也不想,隨口說道:“無極二字,不是來源於這紫陽無極手消耗極小,能夠回收大量真元的道理麼?”
明夜搖了搖頭,斷然道:“錯!大錯特錯!你理解的隻是非常片麵的一種,最重要的一點你還沒有理解。”
劉義章一愣,不由問道:“那是什麼?”自從劉義章出道以來,修行紫陽無極手最是下功夫,在這方麵的造詣在劉義章看來,遠遠不是其它幾種功法所能夠比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