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桌前有一位男子,遠遠看去身著一襲白袍,看不真切袍子上繡的銀色花紋是什麼,隻覺得若隱若現華貴無比。男子周身的氣息冷凝的讓人不敢靠近,以至於不敢細看究竟長了副怎樣的容貌。隻是看著那雙如玉般骨節分明的手,輕拿繚繞著點點白色靈氣的玉筆,竟顯得如此好看。
屋子裏點了淡淡的龍涎香,那個暗衛早已出去。
等到少年落下最後一筆,不緊不慢的放下手中彤管,收起周身氣息,這時又像極了一個溫文爾雅的書生。隻見他輕啟朱唇緩緩說道:“是她嗎?終於出現了。”說著看著紙上的作品,筆跡有力,勁瘦而不失骨血,見字如人,可見這是多麼風姿綽約的人。仔細一看,紙上赫然寫著三個字“趙錦楊。”
入夜,丞相府依雲台。
錦楊百般無聊的坐在桌邊,看著手中的戒指,慢慢摸索著心想“古籍古文中,無數靈器寶物都是以鮮血為媒介方能揭開封印,不如自己碰碰運氣,試一試。”
說著拿起繡花針紮了一下自己的手指,頓時鮮血湧出。錦楊小心的把這滴血滴到戒指上心情帶著幾分沉重與莊嚴。當血觸上戒指的那一瞬,戒指便像是沙漠中的旅人,刹那間將那滴血吞噬的幹幹淨淨
一秒,兩秒,戒指絲毫沒有反應錦楊不甘心,又滴了滴上去。頓時戒指發出了淡淡的紅光,跟血液的顏色一般無二,原本黑色毫無生氣的戒指,像是被注入的靈魂一般,退去了醜陋的外套換上了精致的外衣。
等到紅光消散,錦楊仔細一看戒指從原本的黑色變成了現在的銀色,一邊上雕刻著奇異的紋飾,另一邊還有一龍一鳳在圍繞著太陽。錦楊看著戒指又沒了反應正打算再滴血,忽然眼前一黑趴在桌子上暈了過去。
“錦楊,錦楊。”一位好聽的女生在錦楊的耳邊響起,叫著她的名字。
錦楊在眩暈中緩緩的睜開眼,隻看到一片黑暗,遠處好像有個人影,隻好向她走去。
“你是誰?”錦楊警惕的看著背對著她的女子小聲的問道。
“是我。”
女子轉過身,竟長了一張跟錦楊一模一樣的臉。
錦楊猜到了她是誰,剛打算開口問道,這時她卻先一步說道:“我就是原來的趙錦楊,隻是現在的時間不多了,你有什麼要問的就問吧,我會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錦楊看著這張這幾天對著鏡子看著的一模一樣的臉,問道:“為什麼我會來到這?戒指到底有什麼秘密?而究竟為什麼會是我?”
看著錦楊一臉疑惑,她微微一笑,說道:“我跟你其實是親姐妹,就好像用你們那的話說叫異卵雙胞胎。母親生下我們後最後那正是她的虛弱期,大夫人卻在這個時候加害母親。母親過於虛弱實在保護不了我們兩姐妹,又一些其他原因不由得把我們分開,把你送去了你那個位麵,而我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