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彬掙來一口氣,但是卻不想輕饒織田雄等人,尤其是從林怡那裏得知七株會社就是給他發律師函的兩家公司之一,如此不要臉的人和公司,不懲戒一番,氣肯定不順。
鄭彬背著鄭杉杉,雙手分別攬著鄭杉杉的腿,也不打算給織田雄等人留臉麵,反正明後天可能還要對薄公堂,臉皮留著也是浪費。
隻見鄭彬走過去,一腳一個的把織田雄等人踹倒,每踹倒一個,都度了些靈氣進入對方的身體。
織田雄等人身體被踹倒,頓時從冬眠狀態中恢複,但是隨後開始滿嘴吐白沫,一副發羊癲瘋的樣子。
真田一郎怒喝道:“八嘎。”
鄭彬把鄭杉杉往身上躥了躥,做出一副好心提醒的表情,“他們全都喝酒過量,酒精中毒了,如果現在不送醫院,沒準會丟掉小命。”
這自然是鄭彬做的手腳,然後管殺不管埋,對霍香二人說道:“我們走吧!”
始作俑者走了,走的無比瀟灑,渾然沒把剛才的衝突當回事,周運卻不得不負責善後,叫救護車。
在去醫院的路上,真田一郎麵無表情的看著胡德海,“胡君,那個人,你地搞不定?”
真田一郎的漢語水平還行,剛才卻做出一副不懂漢語的樣子,是想留下轉圜的餘地。
現在看來,那個叫鄭彬的人,根本就是刺頭,連周運的話都不好使。
胡德海搖搖頭又點點頭,“真田君,南都最近變化很大,有些事說不清楚,七株會社不妨查一查。”
七株會社的商務調查科在業界非常有名,或者說是臭名昭著,商業間諜無孔不入,堪稱毒瘤,但沒人懷疑七株會社的情報收集能力。
真田一郎哼了一聲,沒有再說這件事,但是眼裏閃過的一抹寒光,說明他把這件事記住了。
真田一郎話鋒一轉,“胡君,我這次受社長委托,會長也給我打來了電話,有關於腦癌的治療,藥材的炮製專利,一定要拿到手,那篇論文多處語焉不詳,你是南都人,多出出力,此事一旦成了,你將是七株會社的功臣,對你在南都的事業,七株會社將不遺餘力的支持。”
胡德海突然呆了呆,沒顧得上回答真田一郎的話,拿出手機弄了半天,頹然一歎,道:“真田先生,事情恐怕比我們想的還要困難,剛才那個鄭彬,就是發表論文的人,我就覺得耳熟,沒想到真是他。”
“納尼?”真田一郎搶過胡德海的手機,看了一會,臉頰上的肉不受控製的抖動起來。
真田一郎突然笑了,“好,非常好,既然是一個人,那就讓他身敗名裂之後再收拾他,我現在就給法務課長打電話。”
胡德海心裏沒底,“真田君,這裏不是日本,訴訟什麼的,不見得有用。”
“你不懂,這方麵胡君還要加強學習,七株會社每年上億美元的律師費,可不是擺設,這個叫鄭彬的人,我會讓他知道什麼叫真正的官司纏身,我要告到他跪下來求饒。”
鄭彬現在已經麻煩纏身了,麻煩製造者就是背上的鄭杉杉。
冰山公主冷場女王現在的狀態,隻能用奇葩來形容,或者是把這麼長時間壓抑的話,一股腦的傾倒出來,隻是表達方式很魔性,翻來覆去隻有一首歌。
“池塘的水滿了,雨也停了,田邊的稀泥裏到處是泥鰍,天天我等著你……大哥哥好不好,咱們去捉泥鰍……”
鄭杉杉的臉頰貼著鄭彬的臉,翻來覆去的低聲哼唱這首歌,陣陣香甜的酒氣衝進鄭彬的鼻孔,鄭彬已經快要瘋了。
不是鄭杉杉的歌唱的不好聽,相反聲音很甜美,但是酒氣嗆的鄭彬頭昏腦脹,所以好聽的歌曲,也變成了魔音。
霍香和呂曉萍已經呆住了,然後確認了一件事,鄭杉杉這次真的醉了,否則以鄭杉杉惜字如金的性格,會唱歌?那得等到太陽從西邊出來好吧!
鄭彬忍受著一路魔音和酒氣,回到出租屋,想要把鄭杉杉放進臥室裏,結果鄭杉杉人躺在床上,雙手卻摟住鄭彬的脖子不撒手。
“大哥哥,我們去捉泥鰍……”鄭杉杉眼睛緊緊閉著,臉蛋紅撲撲的,雙手用力想要把鄭彬也拽到床上。
鄭彬咧嘴,“你們倆去弄條濕毛巾來。”
鄭彬想要給鄭杉杉醒酒的辦法多的很,卻不便在霍香和呂曉萍麵前顯露。
當臥室裏隻剩下鄭彬和鄭杉杉的時候,鄭杉杉的雙眼猛地睜開,瞪大,鄭彬被鄭杉杉的舉動嚇了一跳,難道這丫頭要吐了?
鄭彬的手按在鄭杉杉的背後,正準備立刻讓鄭杉杉睡一覺,鄭杉杉的一隻手勾住了鄭彬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