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馬當活馬醫,隨機應變吧!”鄭彬沒有太好的主意,布置一個陣法,是為了最大限度的立於不敗之地。
在李吉星那顆肉丸上有他的血印,隻要幕後黑手出場,他絕對有感應,隻要確認幕後黑手是誰,無論怎麼玩,他都有底氣。
施雅熙皺眉噘嘴,看了鄭彬幾眼:“主人啊!是不是跟許嬌嬌通個氣?這方麵她比較擅長,或許能發現我們疏漏的地方。”
鄭彬一晃肩膀:“她現在估計正在非洲大沙漠曬太陽,憶苦思甜,她和我們不一樣,沒必要冒著生命危險摻和,以後就算斷了吧!”
“那霍香呢?她雖然什麼都不知道,可跟著你,豈不是更危險?”施雅熙哼聲說道。
“不一樣,說多少次了,我是認真的,當然有責任和義務保護她,明天幫我圓謊,剛才和那個藤田宇的對話,可能會讓她多想,你就說是專利的糾紛。”
施雅熙翻著白眼:“拜托,什麼專利糾紛能動用炸藥和弓弩,霍香沒有那麼笨,別說霍香不信,林怡和於泓會信?她們又不是傻瓜。”
“我聽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都會下降,找個理由而已,你哪那麼多廢話。”
“那是騙人,戀愛又不等於弱智。”
“晚上吃烤肉吧?”
“……”
鄭彬看著眼圈泛紅的施雅熙,這個玩笑開的有點過分,施雅熙剛剛吃的可是生肉,攬著施雅熙的肩膀晃了晃:“下不為例,下不為例哈!”
施雅熙耍著小性子,陪鄭彬來到醫院,盡管認為鄭彬的騙人鬼話質量太低,傻子都不信,可看到幾個當事人,又覺得鄭彬的話,還真有幾分道理。
於泓無動於衷,死不死的好像不放在心上,因為她的心早就死了,被朱文傷害的支離破碎。
如果不是掉下深洞會拖死霍香和林怡,她可能會選擇自己跳下去,免得讓鄭彬為難,讓鄭彬為了她被射了好幾箭。
林怡雙眼放空,是真的空,眼神茫然沒有焦距,好像遭受了重大打擊,偏偏嘴角彎起,讓她看起來狀態詭異,像是某種精神病症的前兆。
霍香不用說了,心都係在鄭彬身上,眼珠不輟的隨著鄭彬來回移動,對施雅熙的說辭堅信不疑。
施雅熙對此隻能腹誹,都說一孕傻三年,霍香這是準備一戀傻一生嗎?
鄭彬看了看李廷和黃袍,低聲說道:“明天聚一下,接下來的事情,隻有我們幾個扛著。”
“大老板呢?”黃袍說這話,目光卻看著林怡:“大老板和林院長……”
鄭彬瞪了黃袍一眼,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不悅道:“現在我是老板,你有異議?”
黃袍趕忙閉嘴,反正在誰手底下都是被當槍使,當盾牌使喚,他就是這個命,幹嘛還給自己找不自在呢!
鄭彬一身傷,被霍香勒令住院,她好像又回到了護理鄭彬的那段時光,心裏滿滿的都是幸福,如施雅熙腹誹的那樣。
但她不是傻,而是無暇顧及除了鄭彬本人以外的任何事情,眼裏隻剩下這麼一個人了。
鄭彬這個小團體的聚會,被迫推辭幾天,因為霍香寸步不離,鄭彬脫不開身,又很享受兩個人在一起的甜蜜滋味。
藥園內,鄭彬吐了口煙:“怎麼都不說話?一張邀請函而已,一個個臉皮繃的和鼓一樣,天不是還沒塌嗎!”
李廷和黃袍一言不發,因為壓力山大,不知道該說什麼,知道的越多,這水看樣子越來越深,最初的激動,興奮過後,總要麵對現實,現實卻永遠如此殘酷。
施雅熙拍拍桌子:“東瀛鎮鼓搗出這個東瀛醫學會的交流訪問,擺明了跟我們當麵互砍,偏偏打著交流的旗號,我想是有所保留。”
有人挑頭,李廷接茬說道:“不見得,沒有十足的把握,東瀛鎮不會來,狗急跳牆,也得有跳牆的本事才會跳,真要是按著安南國那樣來一發,我們的樂子可就大了。”
“東瀛鎮應該不敢,這裏是什麼地方,能是安南國可比?大不了我們不顧影響,把整個訪問交流團全滅掉。”黃袍發狠說道:“弄著看起來像是意外,善後的責任我擔著。”
鄭彬沒好氣的瞪了黃袍一眼:“東瀛鎮又不是靶子,站著不動讓你打靶?因為那個幕後黑手的存在,主動權不在我們手裏,看東瀛鎮怎麼出招吧!我們見招拆招就行,先把陣法布置好。”
提到陣法,施雅熙抽氣道:“這離春節也沒有多少天了,大冬天的弄出台風級別的陣仗,真的好嗎?”
鄭彬無奈聳肩:“沒得選,我隻擅長水係法術,陣法也是如此,手裏的靈石隻有那麼一點兒,隻能這樣用,再說現在天氣變化反複無常,誰敢說冬天就不會刮台風?夏天還有冰雹呢!總比來一發導彈能解釋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