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彬掛斷電話,薑林抱肩看著,想要看看鄭彬還能吹到什麼程度,如果把河馬犀牛吹死,他也不會意外。
房間裏的對話依舊繼續,而且火藥味逐漸升級,鄭彬聽的非常清楚。
薑媽媽讓薑瑜不要隱瞞和盤托出,薑瑜還得要臉,哪會實話實說,娘倆處於爆發的邊緣。
砰的一聲,薑瑜推門出來,看到鄭彬還站在門外,鬆了口氣說道:“你不是要和我談談嗎!我們現在就談,去你那裏談。”
薑瑜被媽媽逼問的有點受不了了,尤其是在媽媽看破她和鄭彬的關係後,有些話沒臉說出口,憋的她心裏難受。
最讓薑瑜無語的是,父母居然認為鄭彬是看上了她的錢,鄭彬有多少錢,薑瑜不清楚。
可隨便就給了薑家幾千萬,說明鄭彬身家豐厚,如果父母哥哥知道家裏度過危機的那筆資金來源就是鄭彬,不知道幾個人會是什麼表情。
薑媽媽追出來,冷臉瞪了鄭彬一眼,語重心長的對薑瑜說道:“小瑜,你已經吃過一次虧,不管有沒有再婚的想法,眼睛都要擦亮,有些男人,一眼就能看出靠不住,你怎麼就跟豬油蒙了心呢!”
薑瑜伸手拉著鄭彬,也不理會薑媽媽的數落,蹬蹬蹬下了樓,幾分鍾後來到了鄭彬家裏。
鄭彬看著仿佛憤怒母獅子的薑瑜:“為什麼不和你家人解釋一下,我們在一起,又不是饑渴男女相互慰藉。”
薑瑜坐在沙發上,雙手抱肩注視鄭彬:“不是要和我談嗎?我等著呢!你想談什麼?”
鄭彬沉默了片刻,從自己開始說起,主要是情感經曆,包括鄭杉杉,霍香許嬌嬌等人,一個不落事無巨細講述了一遍,其中也有薑瑜一筆。
一個多小時的講述,薑瑜從起初的慪氣不以為意,到後來聽的聚精會神。
鄭彬的感情,幾乎可以寫一本情感,太複雜曲折,即便身為當事人之一的薑瑜,也不得不承認鄭彬很累,心累。
“所以呢?你到底想要談什麼?”薑瑜內心同情鄭彬,可涉及到自身,不能不問個明白,否則她今後的生活怎麼過?
鄭彬又把李廷和周恒的理論講了一遍,薑瑜哈哈一聲,難以置信的看著鄭彬:“你什麼意思?想要通吃嗎?你以為你是誰?古代的皇帝還是阿拉伯的王爺,拜托你清醒一點可以嗎!”
薑瑜深吸一口氣,凝視鄭彬:“我就刨除在外,我什麼都可以忍,哪怕給你做小三當小老婆,我也沒有怨言,這是我欠你的,別人呢?杉杉和你感情至深,霍香你割舍不下,還有什麼許嬌嬌林怡,對了還有苮兒,或許還有其他什麼人,你當她們是什麼?她們在你心裏是什麼地位?你口口聲聲說喜歡,我看你就是把她們當做泄欲工具而已。”
鄭彬臉色微寒,他把薑瑜當成試金石突破口,結果薑瑜搖身一變反倒成了金剛石,險些崩掉他幾顆牙。
“那就從你開始啊!你自己都把姿態放的很低,剛剛我們的配合不是很好嗎!”
薑瑜臉色通紅,剛才那是配合?簡直就是用強,她連反抗的能力和勇氣都沒有,直接就淪陷了好嗎!
鄭彬坐到薑瑜身邊:“我的心意你明白了,不去試試,就是一個難解的死結,既然你不反對,我就當你答應了。”
薑瑜嘴巴開闔,欲言又止,她隻有立場,卻沒有資格去指責鄭彬什麼。
她欠鄭彬的,這輩子都還不清,如果能以她殘花敗柳之身償還鄭彬的恩情,她沒有抵觸情緒,甘心情願去做。
“你想說什麼?”鄭彬見薑瑜把話咽了回去,主動問道。
“我可以幫你實踐,去嚐試你想的那些歪理論,但是我有權利隨時退出,我不想傷害其他人,尤其是苮兒,可以嗎?”
鄭彬麵現喜色,點頭道:“沒問題,我這是請君入甕,而且不加蓋,誰想離開我都沒有意見,來去自由。”
薑瑜鬆了口氣,她的本意是不想趟這渾水,剛剛聽鄭彬的講述就知道,這裏麵的事情太多,各人的性格差別巨大,那個許嬌嬌甚至能幹出殺人滅口的行為,這哪是享福,簡直是在用生命談戀愛。
薑瑜隻是想償還鄭彬的恩情,既然鄭彬需要,她義無反顧,反正她已經這樣了,再慘還能慘到哪裏去。
“你剛才說我爸爸的肝髒有問題,不是威脅我吧?”薑瑜想起了最關切的問題。
鄭彬皺眉:“我還沒有那麼沒品,你爸爸的確得了肝癌,問題不大,交給我處理就好,保證他活蹦亂跳活到一百歲。”
“我爸爸又不是猴子,蹦跳什麼。”薑瑜白了鄭彬一眼,但是鄭彬的保證讓她心下稍安,對鄭彬的醫術,她無條件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