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城夜色,燈火闌珊,作為一座上千萬人口的大都會,夜晚的它仿佛一個璀璨的明珠,散放著光和熱。
這是鄭彬第一次心態輕鬆的走在異國的街道上,身邊的俏佳人換成了樸向忠,鄭彬雖然會了外語,卻不是全知全能的人形地圖,有個向導辦事比較有效率。
樸向忠已經認命,鄭彬弄死他就和碾死一個臭蟲沒什麼區別,他明白沒有步李世賢的後塵,是因為他還有點利用價值,比如現在。
“七星洞是漢城一條購物街,但同時也是一個幫派的名字,在漢城的地下世界,很有影響力,銀河夜總會是七星洞的總部……”
鄭彬聽著點點頭:“權啟龍就是七星洞的人抓的?”
“一切都是崔從珂的吩咐,崔從珂才是七星洞的幕後老板,不過現在的洞主是李世賢的弟弟李克賢,有很多不方便做的事情,都是李克賢在做。”
銀河夜總會最好的包房內,正在舉行一個小型“趴體”,俊男靚女十好幾位,玩的正嗨。
李克賢坐在沙發上,嘴裏叼著雪茄,麵前擺著紅酒,小眼睛冒著光看著身邊打扮靚麗的美女。
“還在猶豫嗎?你在那個組合被人頂替掉,對外號稱退團,日子不好過吧?”李克賢的目光落在張紫英的偉岸胸前:“我這個人做事最喜歡講規矩,你做一次,我結一次賬,絕對不會拖欠,甚至可以先給你錢。”
張紫英按著玻璃桌的手,指節發白,自從她被崔從珂玷汙後,日子過的人不人鬼不鬼,表麵上還保持著明星的光環,實際上連下個月的房租都供不出來了。
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崔從珂的人在搞鬼,那些視頻和照片她已經看過,但是她猶豫著要不要邁出那一步,以前是被人強迫,如果今天答應了李克賢,那她成什麼了?
一張支票被李克賢推到張紫英麵前,吐了一口煙在張紫英美麗的臉上:“崔公子已經把你玩膩了,但還有人稀罕你,在舞台上蹦蹦跳跳,和在床上坐坐搖搖,目的都一樣嘛!這是定金,酒店的位置和房間號碼已經發到了你的手機裏。”
猶豫中的張紫英,看著支票上的那一連串的0,心理防線頃刻間土崩瓦解,抓起支票頭也不回的走了。
李克賢得意的喝了一口紅酒,又一棵搖錢樹被種下了,張紫英雖然是被退團的藝人,但也有個人行程,名氣還可以,從張紫英身上的抽成肯定不會少。
心情不錯的李克賢,左擁右抱,手還不老實,惹得陪酒的妹子陣陣嬌嗔叫嗲。
隨著氣氛越來越粉紅,激情遊戲跟著上演,近墨者黑,李克賢從崔從珂身上學到不少新奇玩法和花招,拿著身邊的妹子一一實驗著。
“趴體”結束後,李克賢的情緒從亢奮跌落,不理會癱軟在沙發上的兩個美女,在浴室裏衝了涼出來,直奔他在銀河夜總會的預留客房,準備美美睡上一覺。
李克賢推門而進,臉上的輕鬆被愕然代替,樸向忠他認識,大哥的跟班小弟,伺候崔從珂的人。
關鍵是樸向忠怎麼進來的?他這個安樂窩隻有自己能進來啊!還有旁邊那個人怎麼回事?竟然敢坐在他的床上吸煙,懂不懂規矩,找死嗎?
樸向忠走過去,把房門鎖上,恭敬的對鄭彬說道:“這個就是李克賢,李世賢的弟弟,七星洞的洞主。”
李克賢皺眉看著樸向忠:“老樸,你幹什麼呢?這個家夥又是幹什麼的?這裏也是你能來的地方?滾。”
鄭彬把煙鬥內的煙灰磕在床單上,還沒有燃盡的煙灰把床單燙出一個洞,屋子裏隱約有股燒焦的味道,然後眼神淩厲的盯著李克賢:“我來接權啟龍。”
李克賢瞧著樸向忠:“是公子的意思?還是我哥的意思?那小子油水豐厚的很,當初不是說好了我來榨,怎麼又變卦了?他們倆不相信我的手段,那小子的爹媽我剛扣起來,保證骨髓都給他們榨出來……”
樸向忠翻了翻白眼,隨後用看死人的目光看著李克賢,剛來到這的鄭彬,或許不會殺了李克賢。
但李克賢自己這些話,換來了一張單程去往閻王地府的車票,誰也救不了他呀!
果不其然,李克賢的話剛說完,鄭彬身影如電來到李克賢麵前,指尖閃爍靈光,削向李克賢的手指頭。
五根手指飛向半空,鄭彬的手指穿透李克賢的手掌,把李克賢的手訂在了門板上。
“啊!”
五指斷掉,李克賢慘叫如被殺的豬,滿腦子都是漿糊,對身邊的樸向忠說道:“老樸,什麼情況?是公子要對付我嗎?我這些年雖然背著公子賺了些外快,但那都是小錢啊!那幾個明星,我也沒玩過幾個,我哥呢?我要見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