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涼透的毒癮太大,一小包錫紙隻讓她過了不足的癮,不到半小時回過神來,又開始嗬欠連天,雙手在身上摸摸搜搜,一副丟魂的樣子。
毒品破壞了她的大腦,記憶力差了很多,隻是看著鄭彬眼熟,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具體是誰了,口中哀求道:“再給我一口,一小口就行,我……我沒有錢,但是我能伺候你,我活很好的,保證你滿意。”
薄涼透在身上的口袋裏掏了掏,一個鋼鏰都沒有,也不知道這段時間怎麼混的,慘的還不如一個乞丐,沒有錢,那她隻能用最原始的本錢來換取毒品。
鄭彬看著薄涼透開始脫衣服,心中略微抽搐,一聲斷喝,把薄涼透嚇的呆滯當場,猛地,她想起了鄭彬是誰,嚇的倒退好幾步跌倒在地。
鄭彬曾經在薄涼透的腦子裏動過手腳,以為薄涼透會改過,遠離毒品。
現在看來不光是高估了他的能力,也低估了毒品對薄涼透的吸引力,這個女人這輩子,就毀在毒品這倆字身上了。
薄涼透喜歡嗑藥,不過對鄭彬的畏懼,幾乎和嗑藥等同,看見鄭彬走來,屁股當腳使喚在地上往後蹭,嘴裏絮叨著:“你別過來,我把女兒都賣給你了,你還想怎麼樣,你放過我吧!”
鄭彬蹲在薄涼透麵前,聽到她提起曲佳音,心中無比酸楚,沉聲道:“我身邊還缺一個保姆,就你來做吧!我還不信了,一個凡人,我還教育不好?”
薄涼透搖手如轉動的電風扇:“不,我不幹,你放我走,我求你。”
薄涼透一聽讓她給鄭彬當保姆,那跟給閻王爺當跟班的沒區別,都離死不遠呀!
鄭彬可沒有想過征求薄涼透的意見,一道靈氣打入薄涼透體內,薄涼透頓時滾地哀嚎,分筋錯骨的痛苦,哪比得上嗑藥爽快,沒三兩下整個人就快要崩潰了,乞求著鄭彬放過她。
“我隻有一個要求,聽話,否則我也隻能狠心把你煉製成一具傀儡,反正都是給佳音準備的禮物,應該都差不多。”
鄭彬拎起薄涼透,雙眼冷漠無情的看著對方。
薄涼透渾身顫抖,點頭如搗蒜,牙齒打架道:“我聽話,什麼都聽,放過我吧!我要死掉了,身體裏好像有很多蟲子在咬我,快點讓它們出去呀!”
鄭彬收拾薄涼透,出手當然會讓薄涼透服服帖帖,但是怎麼安排這個女人,想了半天才想到一個地方,帶著薄涼透來到了之前居住的小區。
茵茵一個人在,看見鄭彬上門,臉上有著掩不住的欣喜,但是看到鄭彬身後的薄涼透,笑容僵在臉上,她認識薄涼透是曲佳音的母親,以前打過交道。
“什麼?”茵茵聽完鄭彬的話,險些把手裏端著的水杯掉地上,讓她把薄涼透當傭人使喚?
有沒有搞錯?這可是曲佳音的媽媽,她拿著當保姆,以後還怎麼見曲佳音。
鄭彬讓茵茵看著,沒過多長時間,薄涼透毒癮發作,把茵茵嚇了一跳,再接著就是鄭彬的懲戒手段,更是犀利無比,簡直比殺人還讓人難受。
鄭彬害怕茵茵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叮囑道:“你就把她當菲傭那樣使喚,什麼髒活累活都讓她做,如果她抽了,就給她喂一粒藥,把她擺弄好了,聽話了,我不會虧待你。”
茵茵應聲點頭,凡是鄭彬的交代,她保證不打折扣的圓滿完成,把鄭彬送出去的時候,猶豫片刻,眼神帶著企盼道:“哥,我們下個月學校組織旅遊,不是很正式那種,我能邀請你去嗎?”
鄭彬現在除了修煉沒別的事情,剛給茵茵安排了一個活,哪好意思一口回絕,答應下來:“沒問題,到時候給我打電話,我有時間一定去。”
茵茵一直把鄭彬送到樓下,趁鄭彬上車的時候,仿佛小雞啄米,速度飛快的在鄭彬的臉上親了一下,咯咯道:“謝謝哥。”
鄭彬失笑啟動車子:“這個小妮子,年輕真好。”
感慨一句,鄭彬麵色一整,茵茵那三個小女孩的心思,幾乎擺在臉上,鄭彬看的清清楚楚,幾次都遮掩搪塞過去。
看來以後在茵茵等人麵前,必須要嚴肅些,不能給小妮子們一種錯覺,那樣不但自己累,對她們的將來也不好。
開車回到別墅,意外看見於泓失魂落魄的在外麵晃蕩,鄭彬已經很久沒有關注過她了。
此時打量著,麵孔已經,眉眼鼻子和嘴巴,組合在一起美的很,但是精氣神非常差勁,連鄭彬開車路過都沒有引起她的注意,這對一個修煉者來說,等同於不設防。
於泓背影落寞蕭瑟,直到鄭彬走近她三步之內,才猛然一驚,回頭看見是鄭彬,癡愣一下恭聲道:“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