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凡看向於大哥,他對鄭彬不了解,可於大哥惶惶不可終日的態度,讓他意識到事情不妙,才起了和於大哥一樣的跑路心思,但是沒等他問,身邊坐下了一個人。
“想不明白,我幫你們解釋解釋?”說話的除了鄭彬還能是誰呢!
鄭彬翹著二郎腿,手裏拿著煙鬥,好整以暇的打量著張逸凡三人,笑道:“你們的效率挺高,我要是不跟的緊一點,還得飛到國外找你們。”
“是你。”
張逸凡嚇了一跳,險些蹦起來,少婦也好不到哪去,包括保護傘於大哥,三個人下意識的起身想要跑,可惜腿好些不是他們自己的,一點力氣都用不上。
鄭彬打了個響指,張逸凡三人,就像是湘西趕屍的屍體,步伐僵硬的起身跟著鄭彬朝候機樓外麵走去,身體不受控製,腦子卻無比清醒,這更讓張逸凡三人驚懼,不明白自己的身體怎麼了。
鄭彬客串了一把司機,特意將張逸凡弄到副駕駛位置上,讓張逸凡眼看著車子開回蒼梧古郡,而且速度之快,比少婦用時還縮短一半。
等到了蒼梧古郡,即便身體不受控製,張逸凡三人仍然吐了個稀裏嘩啦。
得到消息的許立坤帶著人過來,將手銬給三人戴上,不遠處,茵茵等人識大體的沒有跑過來。
許立坤大有深意的瞥了茵茵等人一眼,咳嗽一聲道:“鄭彬啊!年輕人喜歡交朋友是好事,可千萬別出格,我剛剛接到嬌嬌的電話,她知道你和我在一起,讓我轉告你一句話。”
鄭彬心房一緊,明知道許立坤見到自己肯定會告訴許嬌嬌,但許嬌嬌什麼態度,他心裏忐忑著呢!問道:“叔叔,嬌嬌說什麼了?”
“意外雖然是意外,但你拍拍自己的心,再這樣混亂下去,日子還怎麼過。”許立坤歎了口氣:“這是嬌嬌的原話,我不知道你們之間出了怎麼樣的問題,但是我也得告訴你一句,別讓嬌嬌傷心,可以嗎?”
鄭彬汗顏道:“叔叔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回去之後我和她好好談談,這裏的事情我就不管了,等著叔叔立功的消息。”
許立坤拍拍鄭彬的肩膀,語重心長道:“鄭彬,我就嬌嬌這麼一個女兒,我現在也是把你當準女婿看待,你們今後的日子還長著呢!有什麼誤會,分歧,一定不要逃避,大家坐下來敞開心扉的談一談,這才是解決問題的根本之道。”
“叔叔,我記在心裏了,我現在就給嬌嬌打電話。”鄭彬走到一旁打電話,許立坤再次歎息一聲,兒大不由娘,女大不中留,他能做的也就是這些了。
許嬌嬌的手機在響了一聲後就接通了,但是隻有呼吸聲,許嬌嬌沒說話,鄭彬沉默片刻:“嬌嬌,是我,你們……還好嗎?”
“我隻問你一句話,那天……究竟是不是你?”
鄭彬抽了口氣:“是我。”這一點沒什麼可否認的,他闖的禍,也沒人能替他背。
電話那邊的許嬌嬌長出一口氣:“你先回來再說,我聽爸爸說,你和三個小姑娘不清不楚的,記得別破罐子破摔,家裏的事情怎麼解決還沒有個章程,你再肆無忌憚,五行宗也快解散了。”
“我知道了,我一會兒就回去,明天早上見麵聊。”鄭彬掛了電話,和許立坤告別後,茵茵等人才圍攏過來。
茵茵三女對鄭彬的能量,早有免疫力,其他人則不知道,幾個小時前鄭彬還身陷囹圄,他們也被打著協助調查的名頭限製了人身自由。
沒想到逆轉來的如此之快,本地的大地頭蛇就這麼轟然倒了,這些人看鄭彬的眼神不免怪怪的。
尤其是劉賀,專門推銷理財產品的他,事後才想起鄭彬結賬時那張黑色銀行卡代表著什麼,但是讓他再嘚吧嘚的兜售理財產品,他有點沒膽了。
大巴車被砸的不成樣子,鄭彬看著司機兼車主愁眉苦臉,這筆錢隻能由他來賠償,好在從張逸凡的保險櫃裏弄到不少財貨,他現在早已經沒有了發財的心思,但這些俗世財物對普通人,仍然能解決幾乎所有問題。
鄭彬把敞亮的話一說,司機聽說鄭彬給賠一輛新車,當即眉開眼笑,開著這輛四下透風的車將鄭彬等人送回了南都,當場就拿到了鄭彬給的現金購車款。
鼻子內長瘤的女生家長再次百般感謝,索要鄭彬的銀行卡號,想把飯錢還給鄭彬。
鄭彬從張逸凡那裏順手牽羊得到了財物,司機的車錢他都給了,還能差這點飯錢,再說他又不是沒吃,茵茵三女麵前的野生刀魚可是被他消滅了大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