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彬麵帶笑容,左手緊握,看似沒有使多大力氣,但是落在引擎蓋上,價值上百萬的豪車,前臉直接凹陷出一個大坑,而這隻是剛剛開始。
就像是很古老的街機,街頭霸王黃毛砸車一樣,一輛完好車漆映人的車子,在鄭彬一頓手腳並用下,叮咣亂響,不到一分鍾,麵目全非,伴隨著漫天飛舞的花瓣,充滿了暴虐和浪漫交加的氛圍。
不但齊楚看傻了眼,圍觀的人也都目瞪口呆,見過囂張的,沒有見過這麼霸道的,而且充滿了暴力美學,徒手拆車,拍電影嗎?
鄭彬從口袋裏掏出支票薄,直接寫上幾個零,塞到了齊楚上衣的衣兜裏,微笑道:“支票上的錢,足夠你買兩輛這種破車,把妹可以,但是不要把手伸進閻王殿,你的腦袋不見得比車子還硬吧?”
鄭彬說著,手指輕輕在齊楚的腦門敲了敲,齊楚回神驚出一身冷汗,直接堆坐在地上。
作為齊家的人,對香火道略有耳聞,看到鄭彬,齊楚就想到了父輩和幾個兄長的強悍,後知後覺的知道眼前這個人,他招惹不起。
薑瑜見鄭彬嚇到了齊楚,幾步上前拉著鄭彬的手,用略帶撒嬌的口吻說道:“走吧!再呆下去我們就要變成國寶了。”
鄭彬和薑瑜相伴離去,留下一地散碎的汽車零碎部件,還有圍觀者們驚愕的表情。
唯有齊楚掙紮著站起來,灰溜溜的離開現場,但是在鄭彬和薑瑜即將消失在人海中的時候,他回頭看了一眼,眼中全是怨毒的目光。
薑瑜擺弄著鄭彬的左手,一邊揉一邊埋怨道:“不知道疼嗎?還砸車,你可不是毛頭小子,怎麼想的?車子還沒有你的油皮金貴。”
“我皮糙肉厚,你不知道嗎?”鄭彬抬手攬著薑瑜的肩膀:“倒是你很奇怪呀!我聽說把苮兒外婆家的產業都接收了,算是報仇雪恨嗎?”
薑瑜撇嘴道:“怎麼?心疼苮兒?這可是苮兒攛掇我做的,你以為我想擔負這樣不好的名聲嗎?苮兒也是為了梁家好,被你折騰了那麼一回,梁家還有可能保留原本的地位嗎?沒有了原有的地位,還想保住不該得的財富,那就是招災惹禍。”
“始作俑者還是我嘍?我是為誰辛苦為誰忙?擋子彈那茬口轉身就忘?”鄭彬沒好氣的說道。
薑瑜噗嗤一笑:“忘?幾輩子都忘不掉,因為刻骨銘心,烙印在了神魂中,此生此世,遇到你是我最大的幸運,我還希望可以天荒地老情不逝呢!”
“如你所願。”鄭彬突然把薑瑜抱起來,縱身一躍,仿佛攀岩高手,夢幻跑酷達人,即便不用神通也帶著薑瑜穿行在高樓大廈間。
兩個人最後坐在京城最高建築物的頂端,雙腳懸空欣賞著京城的景色,薑瑜依偎著鄭彬:“我知道她們在使性子,你別往心裏去,過段時間就好了。”
“你怎麼不像她們那樣?”
“很好玩嗎?心裏明明著緊的不得了,還擺出那種臉色,累不累呀!”薑瑜的俏臉靠在鄭彬的肩膀上:“也就是互相擺個立場罷了,誰再敢偷吃,下場就是群起而攻之。”
涉及到小孩子煒彤,鄭彬急忙轉移話題,開始給薑瑜“安利”未來的局麵。
比如大開的腦洞,帶領凡人界進入多位麵時代等等,果然把薑瑜的注意力吸引到了這上麵,麵朝大海春暖花開隻是小資情調,而征途是星辰大海,檔次立馬高端大氣,無論是誰,對燦若星河的天空之外都有過幻想。
“什麼時候能實現呢?”薑瑜感興趣的問道:“不會把凡人界的人嚇壞嗎?我看新聞,各種尋找地外文明的新聞,全都沒有發現,突然搞出大新聞,人們的承受能力是個問題呀!”
“放心吧,都是循序漸進,而且還要巧妙的設計,免得凡人界的人們太自大,一旦把自己當成域外侵略者,那事情就大條了,會被吞個骨頭渣子都不剩。”
薑瑜摸摸鄭彬的腦袋:“腦袋裏裝下一個位麵,想想都覺得恐怖,不會被撐爆?到時候我們就像是細菌,生活在你的腦袋裏麵?”
“這下就真成了我肚子裏的蛔蟲,高興吧?”
“好惡心,我才不要成蛔蟲呢!你幹嘛?”薑瑜說著,發現鄭彬的手不太老實,身上軟肉一鬆一緊,讓她的心都跟著酥麻起來,無力的緊靠在鄭彬的懷裏。
鄭彬嘿嘿笑道:“前景美好,可必須要等我傷勢恢複才可以實現,我最近找到了一個恢複傷勢的捷徑,不出意外的話,不到一年就能恢複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