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叫蔡明成的雇傭兵頓時心裏一驚,這個容梁看起來笑眯眯的,手段可真狠啊。
其實容梁這也是被逼無奈,經曆了這麼多,他知道在非常的時候就得用非常手段。
宗強的眉頭愈發緊皺了,好像是對容梁的手段並不讚成,反而是洛美這個女孩子,倒是沒有再表現出什麼,而是站在那裏靜靜的看著。
“說吧,是什麼原因讓你們一直追殺我們到這裏的。”容梁突然臉色一變,笑臉立即變得冷若冰霜。
蔡明成激靈一下子,“沒什麼原因,隻是你在小客棧打傷我們的人,隊長才決定要追殺你們的。”吞吞吐吐的樣子不敢抬頭看容梁。
“哼!”容梁冷哼一聲。
蔡明成隨著容梁的冷哼抽動一下。
“我不想多說廢話,再問你最後一遍,別說我沒給你機會,到底是什麼原因人你們追殺到這裏的。”容梁盯著蔡明成,手掌輕輕一揮,“張越,動手,看來這個蔡明成的腦袋被你們打傷了,沒有必要再去問他了。”
張越噌的一下子提起蔡明成,匕首在蔡明成的胸口就是一下子。
淺淺的傷痕並不能給蔡明成帶來多大的痛苦,但是張越所施加的心理壓力卻讓蔡明成難以忍受。
張越邊劃邊說道:“你說這要是真的有一萬隻螞蟻爬上你的胸口,然後一點一點的蠶食你的骨肉,那會是什麼樣的感覺,估計一定不錯,嗯,一定不錯,別著急蔡明成,等到天亮你就會得到這種機會了。”
匕首不緊不慢的在蔡明成的身上劃著,蔡明成的身體不受控製的抖動起來。
“啊!”蔡明成突然一聲慘叫。
嚇得張越一鬆手,蔡明成掉在地上。
“怎麼了,你把他給弄死了。”容梁問道。
“沒呀,我手下的分寸掌握的很好。”張越也很奇怪,這蔡明成怎麼了。
伸手一探鼻息,竟然還活著,張越說道:“沒死,估計是嚇昏了。”
“容梁,你也太壞了,竟然想出這個辦法,沒把蔡明成給嚇死就不錯了。”洛美還在心有餘悸的說道,容梁描繪出的場麵讓洛美這個女孩子的確不能接受。
“我這不也是沒辦法麼,你看蔡明成吞吞吐吐的樣子,肯定是在掩飾什麼,越是這樣我就得把他的嘴撬開。
“張越,把蔡明成弄醒。”
“好嘞。”張越手起刀落,蔡明成的一根手指就永遠的脫離了他的手掌。
“啊”斷指的疼痛把蔡明成從昏死的狀態中驚醒。
一睜眼就看到張越那恐怖的臉,蔡明成頓時神態頹廢。
“好小子,敢裝死,看我怎麼收拾你。”張越的匕首再次劃向蔡明成,這次的目標是蔡明成的臉。
蔡明成已經覺察到匕首的寒芒,直入他的心裏。
“別劃了,我全都說,你們想問什麼。”蔡明成徹底崩潰了。
“媽的,早說啊,賤坯子,非要受了罪才肯說,害的我動手。”張越罵罵咧咧的說道。
“蔡明成,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能不能好好把握就看你自己的了。”容梁繃著臉說道。
“你問吧,我全都說。”蔡明成不敢再對抗。
“那你說,為什麼你們要追殺我們幾個。”容梁始終覺得小客棧那件事不可能是雇傭兵追殺他們的絕對原因。
“有人出錢,要我們追殺你們的。”蔡明成的話一出,洛美他們幾個都愣住了,原本他們都因為容梁在小題大做,雇傭兵不會再有什麼別的原因了,就是因為在小客棧容梁打傷了他們的人。
聽蔡明成這麼說,幾個人都對容梁投以佩服的目光。
“還等我接著問麼,是誰。”容梁淩厲的目光讓蔡明成一陣害怕。
“據說是一個姓匡的少爺,也是你們未都派的弟子,是他出了二十萬金幣,要你的命。”蔡明成說道。
原來如此,容梁明白了,這些雇傭兵是衝著自己來的,洛美他們幾個是跟自己沾光了,容梁不好意思的看向洛美他們。
洛美無所謂的樣子,隻有宗強似乎是很懊惱,落在容梁的眼中。
“那你們為什麼等到今天才動手。”容梁問道。
“當時我們並不知道你就是容梁,等後來你們從小客棧離開後才有人告訴我們,你就是容梁,但是再想追上你們也來不及了,所以胥和帶著我們一路追尋著你們的痕跡才來到這裏的。”蔡明成斷斷續續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