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呼吸節奏還是真氣在經脈中流動的速度和頻率都與容梁保持一致,很快許洋也進入了打坐的狀態中。
“這個許洋還真怪,不趕緊休息,還去打坐。”張越看了許洋一眼,倒頭就睡,不一會兒就鼾聲雷動。
但是許洋不為所動,一直保持著打坐狀態。
山洞外麵的洛美和宗強見裏麵已經沒有動靜了,就來到離山洞不遠處的一塊巨石上,坐在巨石上能夠看出很遠的距離,可以很早就能發現遠處的動靜,是站崗放哨的最佳地點。
“宗強,聽說容梁是和你一起來到未都派的。”見沒什麼事,洛美向宗強打探起容梁的往事。
“是啊,當時我無意中遇見容梁,正好容梁也是漫無目的,所以就跟我一起去了未都派。”宗強說道。
“容梁是怎麼與匡世陽發生的糾紛,聽說是因為憶雪。”洛美繼續問道。
“說起來完全怨匡世陽,他看中了憶雪,想要用金幣換憶雪,但是被容梁拒絕了,就惱羞成怒,派人上去強,結果被容梁一頓痛貶,匡世陽還為此挨了容梁兩巴掌,匡世陽記恨在心,就暗中陷害容梁,不知是用了什麼樣的卑鄙手段,把容梁弄到靳何傑那裏,唉。”說到這裏宗強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要不是匡世陽當初那番舉動,容梁怎麼會中靳何傑的毒呢,能活到什麼時候還不一定呢,這麼好的一個人就這樣完了。”宗強對於當初的事情一清二楚。
“這麼說容梁對憶雪的感情很深厚了。”洛美略有所想。
“那是當然了,當初匡世陽出了兩千金幣容梁都沒有答應,所以才會有後來容梁為了教訓匡世陽登台比武,結果你也成了受害者。”說到這裏宗強嘿嘿一笑,容梁當初對洛美的出手可是挺狠啊,宗強自問,麵對洛美時他可不一定會那麼做。
回想起當初比武的情形,洛美也是一陣憤憤不滿,“這個容梁,當時差點沒把我給踢傷了,氣死我了。”
人生就是這麼奇妙,當初還是無比的痛恨容梁,可是現在卻是一起進山獵捕靈獸,還處於容梁的保護之下,現在又為容梁擔任護法。
很快就到了換崗的時間,張越推了推還在打坐的許洋,“喂,該醒了,換崗了。”
許洋悠然從打坐的狀態中醒轉,“哦,這麼快啊。”
“還快呢,一下午就這麼打坐,你還真行。”
許洋活動一下身體,感覺相當不錯,身體中充滿了無盡的力量,丹田處真氣飽滿,隱隱間竟然將修為提升至五層修氣者的巔峰狀態,距離突破進階六層修氣者也不是太遠的事情,這是怎麼回事,許洋弄不懂了。
細想一下,不過是先前進入打坐狀態時將各種頻率都調至與容梁一致,然後就是開始打坐,難道這與容梁有關係。
“張越,你有沒有感覺到修為提升了。”許洋問張越。
“沒有啊,怎麼能這麼容易呢,修為的提升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要是睡一覺就能提升修為,那咱們還用這麼辛苦,天天睡覺就好了。”張越說道。
“咦,不對啊許洋,我怎麼見你有些變化,好像是修為真的有了明顯的提升,似乎是已經超過我了。”張越吃驚的發現一直和他修為相當的許洋竟然隱隱間超過了他。
“你的感覺是對的,我已經達到了巔峰狀態,進階六層修氣者隻是時間的問題。”許洋得意的說道,兩個人從一開始進入未都派外堂就勢均力敵,一直被稱為外堂並列的兩大高手,彼此間誰也不服誰,所以才會有兩個人在比武的擂台上慘烈的搏鬥。
現在許洋在修為上稍稍超出張越一籌,怎麼能不高興呢。
“這是怎麼回事,你就打坐了一下午,難道就可以超過我,打死我也不相信。”張越像是看著怪物般看向許洋。
“我也不瞞你,其實我在打坐的時候進入了一種奇怪的狀態,當我把各種節奏都調整到容梁的節奏上時,突然感覺到異常的舒服,如果不是你推醒我,還會一直這麼下去的,當醒來的時候就是你看到的這樣了。”許洋如實回答,憑現在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沒有必要隱瞞什麼,別看在外堂的時候兩個人一直在暗中較勁,但是在中堂還是他們兩個最為親近。
張越看了看處於打坐狀態的容梁,再看了看許洋,一臉的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