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壓力逐漸逼近,容梁甚至都已經聽見破空的聲音,急促的向這裏飛來,一步來到陸敬澤近前,俯身提起陸敬澤衣襟,“想必在你的手裏也喪命了不少修煉者,我現在送你下去陪他們。”
說著,抬起手掌,對著陸敬澤麵門拍下。
“小子,快住手,你敢傷人我決不輕饒你!”聲音中帶著一股威嚴,更多的是無奈和震驚,由遠及近,人還未到聲音先至。
容梁毫不猶豫,手掌繼續劃落,“嘭”
血光衝天,可憐陸敬澤在權台城也是一世英名,就這樣喪身於容梁手中。
“哎呀,小子,你敢傷我兄弟,我定要你的性命與我兄弟陪葬。”陸澤毫飛向容梁,在半空中親眼見到與自己一起打天下的兄弟被容梁拍死,心中自然是無比痛苦,臉上扭曲變形,眼睛中帶著一絲晶瑩,赤紅著,嘴角不斷抽動。
陸澤毫想起了當年家族派他前來權台城,那時他人單勢孤,如果不能在權台城站穩腳跟就會失去家族的地位,是二弟陸敬澤依然決定跟隨自己一起來到權台城,多次在戰鬥中奮不顧身,幾次救下自己,現在二人在權台城的地位已經穩固,在家族當中也占據了一定的話語權,就等著陸一鳴成長起來後將權台城的勢力交給陸一鳴,二人再返回家族當一個逍遙自在的長老。
現在卻見到二弟倒在自己眼前卻無力解救,其心情自然是可想而知。
“人呢,都他媽死光了,眼看著二爺如此,回去都給二爺陪葬。”陸澤毫向四外看去,他想看到自己的那一千個大兵都幹什麼去了,為什麼不拚死上前解救二弟。
當陸澤毫在府中覺察到陸敬澤施展出天魔解體就知道二弟遇到了強敵,他很清楚陸敬澤施展出天魔解體的後果,將會有很長時間不能運用真氣,所以立即向這裏飛奔趕來,在半途中恰好趕上憶雪發威滅他那些大兵,陸敬澤已經將天魔解體施展完畢,不可能再有這種威壓,陸澤毫大驚,再次加速,將速度提升極限,卻隻見到容梁提著陸敬澤,然後拍下。
遍尋手下卻一個都不見了,忽然覺得腳下有異,低頭一看,腳下全是血水,紫紅色布滿地麵,還有些破碎的衣衫,看似自己手下的大兵。
陸澤毫都懵了,這是怎麼回事,權台城還是自己的地盤麼,這都怎麼了。
“是誰,究竟是誰出手殺了我的兄弟和手下。陸澤毫雖然親眼所見是容梁殺了兄弟陸敬澤,卻並不認為是容梁出手打敗的陸敬澤,他可不認為容梁能有這樣的修為,定然是先前發出驚天威壓的那個人幹的。
“如果你的兄弟是這個家夥,你就是我把他給幹掉的。“容梁的真氣已經恢複得差不多,要說無名神功還真是專門修煉真氣的功法,恢複真氣的速度也實在是逆天。
“你?”陸澤毫不太相信,他看出容梁是九層化氣者,就算再強的九層化氣者也不可能將陸敬澤的天魔解體破解,要說是四層或者五層修形者殺了陸敬澤,陸澤毫倒是能夠相信。
“怎麼,你要是不相信就算了,沒什麼事我可是要離去了。”容梁作勢就要離去。
周圍看熱鬧的人們倒是可以證明是容梁殺了陸敬澤,但是誰能告訴陸澤毫,陸家先前來此的高手全部死去,這些人高興還來不及呢,這些年陸家在權台城的權勢做大,也做了不少魚肉百姓的事情,大家都巴不得陸家被滅掉呢。
而憶雪站立在那裏除了給陸澤毫驚豔的感覺外,就沒有把憶雪當做高手來看,他甚至都沒有去探測憶雪的修為。
“哐,哐,哐”一陣整齊的腳步聲響起,一對人馬來到,整齊的裝束表示他們的身份,都是陸澤毫手下的大兵,能有五千人。
這都是駐紮在權台城的大兵,直接隸屬於陸澤毫,陸澤毫在離開府邸時,下令召集手下前往出事地點,手下的修為不及他,所以才趕到。
“把這裏圍起來,不準放走一個人,直到搜出凶手為止,要不然我叫在場的所有人都給二爺陪葬。”陸澤毫此時已經是有些喪心病狂了,為了找出那個他想象中的高手已經不擇手段。
大兵立即分散開,把所有人都圍住,這些看熱鬧的人就比較慘了,隻是看個熱鬧而已,卻沒想到被大兵包圍在這裏。
容梁淡淡一笑,“比人多是麼,把這些大兵都給我圍起來,誰敢反抗格殺勿論!”
他看見大片的黑衣人快速來到,正是自己手下的雇傭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