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馥瑤再沒有向別的路走,而是直奔出雲山,顯然被三個家夥給破壞了心情。
隨著逐漸接近出雲山,地勢也隨之抬高,腳下的路漸漸的有了一定的角度開始上升。
一天後,聞馥瑤帶著幾個人來到出雲山。
路上的修煉者也漸漸多起來,在出雲山有幾個門派,門派中都有著大量的弟子,所以大路上隨時可見急行或緩步的修煉者。
大多數修煉者見到聞馥瑤一行,都情不自禁多看幾眼,雖然蘇毅等幾個內侍算不上什麼帥哥,而聞馥瑤卻是十足的美女,那種皇家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更是讓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看向幾個人。
宛欣對這些目光很是不爽,幾次都差點與人發生糾紛,讓容梁對她的印象愈發惡劣。
出雲山的一座山峰上的一座建築內,一個老者麵色凝重的盯著軟床上躺著的三個修煉者。
“究竟是什麼人將你們三個打成這個樣子。”
躺在床上的正是被聞馥瑤廢掉修為的玄明宗弟子。
“掌門,您要給我們做主啊。”
“我們都已經報出了玄明宗的名號,而那個女子卻仍然讓手下人將我們三個的修為廢掉,顯然是不把我們玄明宗放在眼中。”
三個玄明宗弟子痛哭流涕,他們三個離開茶樓不遠就見到本門的師兄弟,然後在師兄弟的協助下用最短的時間返回了玄明宗。
“掌門師兄,這件事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要不然傳出去,我們玄明宗以後在出雲山還怎麼立足。”決明子說道,這三個家夥其中有兩個是他的弟子,現在弟子被人廢掉修為,作為師父當然不會坐視不管。
“掌門師兄,我看這件事還需慎重。”長老田澤在一旁出言勸阻。
“田長老,你這是什麼意思,被打傷的是我的弟子,你看著當然不心疼,這不是站著說話不腰疼麼,難道這件事就這麼算了。”決明子當即不願意了。
“掌門師兄,事情的起因恐怕不會是那麼簡單,人家不可能見他們三個不順眼就將人給廢掉,恐怕這其中另有隱情。”田澤深知三個人的為人,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估計事情的起因就是錯在他們三個身上呢,要不然誰會無緣無故的就將別人的修為給廢掉。
“田長老,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是說我的弟子品行不端,無故去招惹殺身大禍。”決明子不幹了。
“說不定就是這樣的。”田澤毫不示弱,三個家夥在出雲山一向為非作歹,依仗著師父決明子的極其護短,難免有各種惡性。
“你!這個時候你竟然替別人說話。”
“好了,都不要吵了,幾十歲的人了,吵來吵去的像什麼樣子。”掌門司竹奇出言製止二人。
司竹奇在玄明宗說話一向管用,二人馬上閉嘴,不過卻還是怒目相視。
“你們三個將事情的經過如實說一般,如果膽敢胡言亂語,添枝加葉,別說不會為你們出頭露麵,就是你們三個的性命也不會存在。”司竹奇嚴厲的口吻讓三個弟子都為之一震。
三個人都將目光投在決明子身上,決明子輕輕點頭示意,眼睛中閃爍的意味隻有三個弟子能夠看明白。
三個人自從回來後,第一件事就是將事情的起因給決明子訴說了一遍。
決明子思考良久,給三個弟子製定了一套說辭。
“掌門,是這樣的,我們三個途經西豐鎮,在茶樓當中暫且休息,無意當中遇到一夥人,他們在休息的時候幾個人之間互相談論,弟子等一時倒是也沒有在意,後來那一夥人將話題引到我們玄明宗上,一開始還好,後來越說越過分,將我們玄明宗說成是邪魔外道,而且還出言侮辱掌門您和幾位長老。”
這一切都是決明子事先想好,讓三個弟子這麼說的。
果然幾句話說完,司竹奇的臉上已經不太好看了。
“他們這一夥人甚至出言不遜,要等上出雲山將我們玄明宗徹底鏟平,說是什麼匡扶正義。”
“尤其是那個女子,她揚言要將玄明宗所有的高手按個廢掉修為。”
“後來弟子等人氣憤不過,上前與之理論,誰想到他們一聽說弟子等人是玄明宗的弟子,二話不說,就廢掉了弟子三人的修為,他們說留下弟子的性命就是讓弟子回來給掌門送信,說不日將會來玄明宗,將玄明宗上下全部廢掉修為。”
這一番話說出,司竹奇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
在一旁看著的決明子知道掌門已經生氣了,這樣就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