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目露驚色，因為那小小的玉符上，傳出的能量波動太令人吃驚。
白龍也開始不安，林牧通過他不停地喘息咆哮就能看出來。
突然，林牧心頭一悸，因為白龍那犀利的目光，竟停留在他所在之處。
他擁有第九觀，立即明悟白龍為何看它。
多半是白龍也要拚命了。
可拚命後，它即使沒死也將極其虛弱。
事實的確如此。
它正是考慮到這點，怕林牧乘虛而入，所以才考慮要不要先把林牧殺了。
但林牧盡管擁有第九觀，本身修為卻很弱。
這修為在白龍眼裏與螻蟻無異，即便它再虛弱，也不認為林牧能對它構成威脅，便不再去看林牧。
林牧暗鬆口氣，看來他修為低還是有好處的。
通過這麼段時間的觀察，他已推測出這白龍和黑鳳是什麼。
它們多半就是那神秘天符的元靈。
“通過這兩大元靈的氣息判斷，天符必定是堪比上果位聖器的至寶。”
林牧心中忖度。
由此推算，掌控九大祖符的符祖，便很可能是極果位存在。
極果位存在，也就是序列之主，他這還是第一次接觸。
“隻是，世間有九大序列，其中並未符文序列，這符祖是從何而來？”
林牧同樣有著巨大疑惑。
符祖的來曆無比神秘。
他覺得，其中很可能涉及到世界的至深隱秘。
與此同時，白龍已狂吼一聲，遠處突然一道白光飛來，然後一個小白色玉符就落它頭頂。
白龍和黑鳳召喚出玉符後，氣息都暴漲到恐怖境界。
這境界，已超越了乾坤鼎。
可見，即便天符是堪比上果位聖器的至寶，也比乾坤鼎更強。
林牧眼裏的世界很快變化。
不一會兒，黑鳳和白龍的身軀都模糊難見。
虛空中，剩下的隻有半邊天是白色，半邊天是黑色，。
隨著白龍身體一旋，黑鳳身體的陡然升高，白光和黑光終於開始相交。
兩種光芒碰撞下，空間都化為無有。
林牧急忙化為心靈流，否則他也難以抵擋這樣的攻擊餘波。
轟隆！
一陣劇烈的對撞後，白龍和黑鳳的身影從空中消失。
林牧望了眼上空，已完全是空蕩蕩的，充滿了壓抑的氣息。
很快，他目光投向下方。
在下方數百光年外，他感知到兩道微弱氣息。
“是白龍和黑鳳，不過從這氣息來判斷，它們顯然已兩敗俱傷，應該傷害不到我了！”
林牧目光微亮。
所謂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白龍和黑鳳認為他沒威脅，這才肆無忌憚的戰鬥。
卻不知，林牧如果全麵爆發，未必不能對它們造成威脅。
唰！
林牧身形一晃，就來到白龍和黑鳳所在處。
當他走近時，雖然有了心理準備，但那驚人的場麵還是令他驚異不已。
隻見原本的完好星空，已到處是黑洞和空間裂縫。
最中央處，還有一個深達上百光年的黑洞。
林牧進入這個黑洞。
在黑洞盡頭，他看到了白龍和黑鳳，它們都渾身是血的躺在那，氣息虛弱。
正如林牧所料，它們是兩敗俱傷了。
不過白龍比黑鳳好一點。
黑鳳已陷入沉睡，白龍卻還保持著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