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阿鬆躺在床上卻沒有睡覺。因為自己以經被蕭峰嚇得完全睡不著了。一合上眼,腦海裏全是那四個死人的影子。
每到深夜,阿鬆就回想起娜娜在身邊保護自己的樣子。尤其是在現在自己現在這種萬分危機的時刻。
話說現在娜娜那個家夥在幹什麼呢?到底有沒有想辦法救自己出來呢?還是在某個地方愁眉苦展的想辦法?又或是給外星總部打電話求援?
沒有自己,她自己能把事情幹好嗎?會不會搞得一團亂麻啊!“不禁想到電視劇裏,外星人假扮成人類,因為不懂規矩然後在地球到處搗亂的樣子。”
可貌似她辦事比你靠譜多了吧……每次都是小鬆你個笨蛋拖人家後腿呢。
阿鬆無語的用手扇了扇空氣,想要把這不和諧的聲音扇走。
其實小鬆,你有沒有想過這樣一種可能呢,
那就是娜娜她早已經把你忘了。她們會不會已經找到了新的孵化者繼承人,轉而拋棄掉你了呢?
畢竟自己是這麼的白癡!嗬嗬,除了給別人搗亂之外,也根本沒做出什麼能夠幫助大家的事情呢。
想來想去,愈加沮喪,一股從骨子裏吐露出來的自卑感淹沒了全身。
阿鬆從小就是一個敏感的人,從出生到長大,他每時每刻都一直在意著別人的想法。現在躲在被窩裏一個人胡思亂想,更是把對其他人所有的不信任都顯現了出來。
對了,差點忘了自己妹妹了。畢竟從小到大,兩人一起度過了那麼多美好的時光。是啊,從小到大……可腦海中卻沒有多少關於妹妹記憶,這真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還有娜娜和自己說的那個姓許的女孩子,自己居然把她忘得一幹二淨了呢……
人的記憶啊……看來有時還不如魚呢。
該忘記的無法忘記,該想起的卻永遠都找不回來。是啊,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錯啊,可惡!
在阿鬆不斷對自己不斷的嘲諷中,居然就這樣慢慢進入了夢鄉。
在夢裏阿鬆感覺自己站在一大片迷迭花田之上,一個穿著純白色婚紗的少女站在花田中央,滿臉微笑的望著自己。
少女高高舉起手中的鮮花,一邊揮動一邊,對自己大聲喊著。
(爛木頭,來這裏玩啊。我在這裏等了你好久好久呀!)
“你是娜娜嗎?”阿鬆迷茫的看向少女的身影。
少女沒有回答阿鬆的話,就像個機器人似的,機械似的揮動著手裏的鮮花。
(你想我了嗎,爛木頭?快來找我吧!)
“你是娜娜嗎?”阿鬆又重複了一遍。
(你知道嗎,我真的很想小鬆你呢。我好喜歡……好喜歡小鬆你啊。)
阿鬆看不起少女的臉,隱約間也隻能看到少女身穿白色婚紗,不斷揮舞手上花朵的摸樣。阿鬆突然有了一種意識,他一定要看看少女的臉到底是什麼樣的,自己以前見過這樣一個人嗎?我真的和她認識嗎?
“喂,我過來了!你站在那裏不要動。”
小鬆站起身,向前拚命跑了過去。
從一望無際的迷迭花田穿過,無數的花朵在阿鬆狂奔所帶來的風麵前紛飛起來。那些花朵們仿佛花雨般在天空中飄舞起來,美麗的就像花中的小仙女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