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誓我絕對沒有跑過這麼瘋狂的路,完全是一種無頭蒼蠅亂撞。“小叔,你看那墳是不是有些眼熟?”“大侄子你這麼一說確實有點感覺啊。”小叔答道,我倆同時說道“祖墳!”“我靠,怎麼跑到這來了,這要是下山,可不得累死啊。”小叔罵道,其實前麵忘了說,我們上山時走的是進山的路,比較好走,不需要穿玉米地,我們現在走的這條路要穿過一片玉米地,還有一段崎嶇的山路。而我們需要給東子和強子照明,他倆還要把屍體弄到山下去。小叔一咬牙,“走吧,怎麼也要走下去。”下麵的路可能不是說說那麼容易了,真是一步一個坎,那崎嶇山路一個人走都有些疲倦,更別說還要為人打著燈,而且還是死相這麼恐怖的一個小孩子,我盡量不請看那小孩的臉,我們五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到了村子,村長似乎沒料到我們會在那邊過來,但也很意外孩子的死亡。他就著燈光看了一眼孩子,“不.....不對,這是,快....快去叫九叔來!‘我們一看村長這架勢瞬間緊張起來了,畢竟這麼嚴肅,肯定不是什麼好事,九叔來的很慢,我們找了塊布,把孩子仰放在布上,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從哪蹲坐著休息,我坐在小孩旁邊,看著他的臉,不由思緒萬千,誰也不知道他的死因是什麼,還沒享受自己的人生,突然我看著他的臉有點模糊,我以為是太累了,眼睛迷糊了,沒大在意。突然我看見他的臉變得不再發青色,而是一種紅暈,很快他的臉又變成了生前的模樣,我急忙搖晃小叔的胳膊,“小叔!小叔!你看見沒?”小叔突然轉過臉來,但是他的臉卻變成了小孩那副慘樣。我一驚,突然發現所有人的臉龐都變成了那樣,我大叫一聲,就打算站起身來逃命,突然被小叔他們壓倒。“哼!”我突然聽到一聲冷哼,突然畫麵一轉,我被繩子套住了,我看見了村長,村長這是咋回事啊,我這時候看見一個年紀很大的人朝我走來“清醒了?“恩?”小叔站出來說,“剛才大侄子你突然暴起,衝著東子撲去,我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你拉開,然後九叔過來說你中了鬼邪,讓我們拿繩子綁住你,然後拿了一碗糯米撒在你身上,你突然就安靜了下來,然後一會就醒了,其他的你都知道了。”“你剛才是不是一直盯著小孩看?”那個九叔問道,“是啊。”“你們五個都跟我來一趟,一塊帶上孩子。”這時候孩子他媽突然跑了出來,“孩啊,我苦命的孩。”九叔這時候說了句,“帶上孩子趕緊來。”孩子他娘不讓我們扛,邊哭邊壓著孩子,九叔走到了婦人的旁邊,“怎麼你想害死全村人?”一瞬間九叔氣息特別可怕,根本不像一個年逾古稀之人。“快走!”和回來時一樣,強子和東子把孩子弄進九叔的家,“先把屍體放進棺材吧。對了強子,東子你們幾個講講怎麼回事吧。”我就懶得聽他們又聊了一遍,就到處亂看。這時候九叔就說:“幸虧你們幾個沒惹到山神爺爺,等孩子頭七那天你們得進去給山神爺爺拜祭,要謝罪,懂嗎。”從九叔家出來,我突然發現我要從這多呆七天,回到大爺家,天都要亮了,罷了今天補補覺吧。
這隻是一個小插曲,小叔帶著我去附近山上去散心,畢竟我剛來就碰到這種事情。隻是第三天的時候,那個孩子的母親也去世了,我以為是傷心過度,傷心死了。這件事我並沒有放在心上,我這人比較隨我爹,自小比較大條,別的小孩講鬼故事能嚇死,我聽了確當樂子聽,我的心的強大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的,但是發生這種事怎麼都有點小霧霾吧。又過了剩下的四天,終於來到了頭七,我隨著九叔一起去山下拜祭,專門剁了個豬頭羊頭牛頭,擺在桌前,我們五人跪在山下,九叔從哪念念叨叨的,我一聽有些頭大,誰知道他會講多久。我不禁有些無聊,可又不好抬頭,就在那想著一會有啥玩的,突然強子還有東子倒了下去,我還處於走神,突然聽到九叔讓他們坐起來,可他們遲遲沒有動靜,我和小叔站起身來,剛想去扶他們,結果九叔大喊一聲“且慢。”我和小叔都沒有再動,九叔緩步走了過來,我尋思他想走快都難吧。他過來一看,臉色突然鐵青,“該死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我一看,瞬間驚呆,原來東子和強子可以看見的皮膚都綠了,而且皺紋很多,小叔找了個手套,剛想把強子和東子扶起,突然發現他們的身子以一種可視的縮小,就像是人體內的水在蒸發,直至所有的皮都緊緊繃住在骨骼上,我瞬間驚呆,“誰都不能碰屍體,碰了就死,快回村,等等阿震和阿震他侄留下。”九叔說道,其他人很快就往村裏跑,“咱們為啥不能走?”我問道,小叔說了句“也許九叔自有安排。”我看他也含糊其辭,也懶得再去問他,隻好等著九叔說話了,“唉,咱們都染了場大難啊,你們掀開左衣袖,看看手腕處是不是有一個暗黑色的梅花?”九叔說道,我急忙掀開一看,真有,不仔細看還以為是髒東西染上,“這咋了九叔?”小叔問道,“這叫做梅屍毒,是一種很難解開的毒,染上之人三十天內必死。”我和小叔,互相對視一眼,眼中滿是驚訝,九叔歎了口氣,“九叔,那怎麼才能解開?而且為啥隻有我和小叔有?”我問道“可能是那小孩染了什麼髒物,強子和東子抓他的時候,觸碰到了皮膚,所以七天內必死,想要解開,很難。需要一種棺前草,這種棺前草很難得,必須在密封很好的墓室才能尋到。”九叔回答說。我和小叔感到了深深的絕望,大好年紀就染上這種必死的毒,“那九叔你是不是也中了這種毒?”九叔臉色艱難的點了點頭,“那符合您所說條件的墓室,您有知道的嗎?”我問道,“隻能去那種從沒有盜墓賊去過而且存在時間超過100年的古墓或許可能有。但是那種墳一是難找二是凶險至極,建議你們還是跟有經驗的盜墓賊去吧。”我們長時間無話,我突然想起九叔是盜墓出身,我忙問道“九叔您有認識盜墓的嗎?”九叔歎了口氣,說道“有是有,但這種情況確實少見啊,不一定能幫到啊。”我一聽有戲,就給九叔說有一點希望我們都要去試試。我使勁拽了拽小叔的衣袖,我看見小叔還沉默不說,小叔突然衝九叔說道,“我很好奇我和侄子是咋染上的毒,我們從始至終沒有碰過孩子,您也沒碰過,怎麼會染上。”我看九叔臉色有些難看,“其實這就是最難的地方了,因為這種毒烈性更大,在最後七天夜晚都會劇痛無比,直到和強子東子那樣,但是你會活著感受到,並且那種棺前草真的太難找了。”九叔說道,小叔突然很嚴肅的說“九叔那我們和盜墓的一起去找能找到嗎?”九叔突然猶豫了下來,“罷了,再麻煩他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