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雙眼,顧婉婉從睡夢中醒來。
微微一動,全身都痛了起來,像是被人給拆散了架又拚上去的一樣,全身的每一處都在抗議,酸痛不已。
睡夢中的梁慕初被顧婉婉的動作驚醒,睜開眼,梁慕初看著顧婉婉裸露在外的大片白皙的肌膚,好心情地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
白嫩柔滑的肌膚上,錯落著或紅或紫的痕跡,像是一卷染上顏色的白色宣紙,顏色鮮豔,誘人駐足。
這些可都是他勤勞了一晚上的勳章!
梁慕初略帶驕傲地想著,回味著昨晚的美好感覺,梁慕初食髓知味地舔了舔嘴唇,下身一陣蠢蠢欲動。
“不要亂想,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
感受到梁慕初炙熱如火的視線,顧婉婉將被子簇擁在自己的身上,遮掩住肌膚上誘人的痕跡,瞪著眼睛警告著梁慕初不要輕舉妄動。
她的腰到現在還酸疼著呢?
想要在一次,門都沒有!
沒有偷吃到的梁慕初,撇了撇嘴,坐在床上分外的失望。
“婉婉,我才吃了一次。”
梁慕初委屈地說著,眼中泛著細細的水光,瀲灩生波,格外的惹人憐愛。
顧婉婉才不吃他那一套,拉過一個枕頭,扔在梁慕初的臉上,憤憤地吼道:“你是隻吃了一次,一次一夜,誰能受得了!”
顧婉婉控訴著說道,臉頰鼓鼓,下床準備穿衣。
腳尖剛觸到地,顧婉婉就感覺腿心一陣發軟,一股難言的酸脹感覺自難以啟齒地方傳來,顧婉婉身形不穩,跌坐在床上。
剛好跌坐在梁慕初的大腿處,受到刺激的某物,立刻起立敬禮。
“你!”顧婉婉羞紅著臉,想要死的心都有了。
梁慕初笑開了懷,抱著顧婉婉軟滑無力的身子,在她白嫩光滑的臉蛋上咬了一口,開心地說道:“婉婉既然你這麼熱情,那我就開動了!”
“梁慕初!你敢!”
顧婉婉掙紮地喊著,梁慕初充耳不聞,一心努力地運動著。
可憐的顧婉婉被獸性大發的某人再一次地吃幹抹淨了……
等某人吃的心滿意足時,顧婉婉連抬胳膊的力氣都沒有,整整在床上昏睡了十幾個小時,直到下午五點多的時候才悠悠地醒過來。
醒過來的顧婉婉覺得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
知道自己做的有點過分的梁慕初,趕緊伸手在顧婉婉的腰間不輕不重地**著緩解著她的酸痛感。
“下次,你再這樣,你就給我去睡一個的月的書房!”顧婉婉氣弱無力地說著,實在是被梁慕初給折騰得狠了,炸起毛來。
梁慕初則樂嗬嗬地應著,他已經吃飽喝足了,對於顧婉婉的警告也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畢竟,主動權還是掌握在自己的手裏不是。
梁慕初奸詐地想著,笑得一臉的腹黑。
揉了揉腰部,梁慕初給顧婉婉放了熱水,讓她洗澡。
浸泡在溫暖的水中,顧婉婉舒服地呻吟了一聲。
全身酸痛的肌肉在熱水的撫慰下,鬆弛開來,酥酥麻麻的舒服極了。
顧婉婉泡了許久,才從浴缸裏出來。
鏡子裏,映照出顧婉婉的身體。
青青紫紫的,好不豔靡。
心中將梁慕初再次地痛罵了一遍,顧婉婉披上浴袍出去了。
換上厚厚的衣服,顧婉婉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下了樓。
梁慕初坐在沙發上正在等她。
見顧婉婉下來,梁慕初放下了手中的報紙,招呼道:“婉婉,過來。”
顧婉婉瞪了他一眼,走了過去。
拉著顧婉婉的胳膊,梁慕初將她拉到自己的身邊,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端起桌上的湯盅說道:“餓了吧,我來喂你。”
“不需要,我自己來。”顧婉婉伸手擋住梁慕初的殷勤,老老實實地從梁慕初的大腿上下來,坐在沙發上。
有過一次不好的經曆,她總覺得坐在梁慕初的大腿上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她還是吸取教訓,老實坐沙發的好。
顧婉婉想著,從梁慕初的手中接過了湯盅。
小口地喝著湯,顧婉婉吃著崔姨給自己準備的小點心,填飽肚子。
一整天都沒有吃東西,顧婉婉餓壞了。
一口一個小點心,吃的又快又急,活像是沒吃過一樣,嚇了梁慕初一跳。
“你慢點吃,小心噎著,沒有人跟你搶的。”梁慕初說著。
顧婉婉白了他一眼,說道:“還不是你還害的,我一整天都沒有吃東西了,快要餓死了。”
“好好,我的錯,我的錯。”
“就是你的錯。”顧婉婉氣哼哼地說著,揚起了小臉,不搭理梁慕初。
喝完了湯,吃過了小點,顧婉婉才覺得自己活了過來。
“吃飽了?”梁慕初問。
顧婉婉點點頭,摸著自己有些滾圓的肚子,說道:“吃飽了。”
“吃飽了,我們就去參加壽宴。”梁慕初拋出了一句驚天的話語。
吃飽了飯有些困倦的顧婉婉聽到他的這句話,瞬間從沙發上彈了起來。
“壽宴?現在?”顧婉婉睜大眼睛看著梁慕初,有些不知所措。
“對啊,就是今天,昨天你不是看了嗎?”對於顧婉婉震驚的反應,梁慕初不解地皺起了眉,反問道。
拜托,昨天晚上,那黑燈瞎火的,我能看清楚日期才怪!
顧婉婉在心中哀嚎著,說道:“昨晚我沒看清楚。”
“哦,這樣,那不重要,我們現在就去吧。”梁慕初拉著顧婉婉的手準備去參加顧家的壽宴。
顧婉婉扯著他的胳膊,擰著身子,急急地說道:“慢著,我還沒有換衣服,頭發也沒有整理,這個樣子怎麼去參加壽宴。”
顧婉婉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居家服,以及微微翹起的呆毛,鬱悶地說著。
“沒事,一切包在我的身上。”梁慕初扭過頭笑著對顧婉婉說著,不顧她的反抗,將人帶上了車,呼嘯離開。
來到一間工作室,梁慕初停了車。
顧婉婉看著眼前熟悉的環境,愣了一愣,梁慕初說的地方竟然就是上次沈浪帶她和池藻藻來的地方。
一襲青色素花旗袍,挽著發髻的雅姐笑著看著來人。
“慕少,久見啊!”雅姐打著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