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上海展會(1 / 2)

上海是個古老繁華己久的城市,不過現代化太快,現在看起來那一個城市都差不多。上海跟廣州也沒多大區別,一樣的快節奏,一樣的擁擠。

十七號一早我就搭車來到了這座像大門口的樓前,光大會展中心位於徐彙區,我一來到這,對這樓多看了兩眼,就像一個大門口,兩棟樓分開,有一空間,在頂上幾層連接起來,這種建築也不少見,但給我的感覺就像張家界的天門山。

也不知道設計師的靈感是不是就是來自天門山。

看著這些青年作品,心理覺得又回到了大學的年代,說起來也可憐,我們八零後讀大學那會子,開心又痛苦著,相信很多做為八零後的同學都知道,那時鄧老,鄧爺爺改革開放之後,中國正處在一洗牌的格局,一個正在跨入國際化跟傳統社會之間的時代,老一輩還存在傳統思想,跟我們這一輩有著一半的開放思想,出現很多社會跟家庭的代溝,其實就我們本身也有一點矛盾的觀驗。所以每個八零後都好像很有故事背似的,也正因為社會發展來的太快,所以每一個人的轉拆點來的也太快。

當年我們讀書還是挺辛苦,雖然沒有老一輩那種死記硬背的教育方式,但也好不了那裏去,現在的孩子,小學生能懂很多,不管說什麼事,拿起手機上網一查,一目了然。

裸體是每個學藝術的必學課,在我們那時,讀到大學了,算得上是成年人了,但對於裸體還是很陌生,就算要學習也是寫申請報告讓老師請來人體模特兒寫生。而且還是自費。那時一群同學合資還是覺得挺貴,一些女同學剛開始由於尷尬都沒有來參加人體寫生。

而現在好像初中生對人體已經沒有什麼好奇了,網上一搜索,要什麼樣的圖都盡有,正也因為這樣,似乎來的太容易的東西,總是會讓人覺得沒那麼真惜。

雖然在這展會有百花齊開的感覺,有各種各樣的創作,油畫,素描,雕塑,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但多多少少有些東西貶義了藝術的概念,比如學生們用餐紙中間的圓桶製作出一套沙發,我覺得這跟藝術沒有太大關係,還有一些許字畫上還是缺了點火候,在功底上沒有那多純。

在於我們那年代,雖然展出來的東西比較單一,隻有些許字畫,跟各種雕刻,但那足見功底還是有一說。不過一代代如些,也不能用自己的眼光去評判整個人類文化。

我正逛著不知道是否給顧總打個電話,必竟這裏很大,想找到顧浩的那幅“昨天落日”還是很難。

正在這時,我就聽到一老外口聲在我背後,哇哇哇!在我的身後好像朝著我來。我一回頭看見一個滿頭黃發,臉上帶著一點點黃色胡渣的老外用他那老美英語腔調說:看看這是誰,什麼風把你吹過來。他是john,我見著是他,也用我那生硬的中式英文跟他打招乎走了過去。老方式的碰了個拳頭,我沒有跟他多說,因為旁邊還有顧總跟他秘書,我跟顧總也打了個招乎說:我正想給您打電話,實在找不到顧浩的油。顧總笑了笑說,叫你來也就逛逛,也好久沒跟你出來走走了,小浩這小作品,那敢叫你見笑。

這是中國人的客套話,雖然顧總跟我之間沒有這些必要。我也客氣得笑了笑。

我又轉向john問他,有什麼看法,他笑了笑說:聖誕節快樂。

美國人喜歡用這種幽默的形容詞,當然不是聖誕節,因為在美國聖誕節特別重視,他們大多數人都是信基督教,聖誕是耶穌的生日,所以他們過聖誕節就像是中國的新年,各家各戶都擺很多禮物,邀請朋友來慶祝。在於他們看來,一般看到很多漂亮的東西就感覺是上天恩賜的禮品,都會以這種幽默的方式說話。

我隻能笑了笑,可在我笑之間我的眼睛瞄了瞄他身後不遠處一角落玻璃牆邊,有個玻璃台,裏麵裝著一黑盒子,就在那一瞬間,我突然就像被閃電,電擊一樣,頭皮一陣發麻。

john看出我的表情,就問我,“文”發生什麼事。

被他一叫,我回過神來對他說:不,沒有什麼事,我以為看到熟人。

john也轉頭要看他身後我剛才看的那個方向。我心一想,被他看出來纏上我,可沒完沒了,就叫住了他說,別看了,人都走了。他這才回過頭對我說聳聳肩,做了個擺手動作。

這時,我心想走開,還是一個人走過去看看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