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白的話音剛落,鷹老的身形驟然一起,棄陣法於不顧。
旋即鷹老的腳步飛快的掠動而起,一把抓起洪老就朝著一個無人的方向趕去。
此刻的洪老已經是一臉頹然的神色,內心的最後一道防線再度被唐白所摧毀,神情木訥,如若一個廢人一般。
“想逃?如果就讓你這麼逃了的話,我又怎麼跟老道交代。”
唐白那張稍顯的有一分青澀的臉頰上驟然浮現出一抹冷笑之意,當下他腳掌飛快的在地麵上一踩,整個人猶如離線的箭矢飛射而出,靈氣自體內飛快的湧動而出,包裹在他的身體表麵,一個健步,快若流星似的衝在鷹老的身前。
唐白看著鷹老那張顯得有些陰沉的麵色開口笑道:“就怎麼走了嗎?你不是要打破這個烏龜殼麼?怎麼?沒這個膽量了?”
唐白揶揄的笑道,他的眼神還順著那座陣法瞟去,模樣倒是有種會所不出的輕挑之感。
“你欺人太甚……”鷹老咬著牙冷冷的開口道。
“欺人太盛?”
唐白的神情微微一愣,旋即驟然湧現出一抹冷笑道:“你們這些個自以為是的家夥,怎麼一個個的自命清高呢!你們就輸不起?你們贏了就是理所當然,你們輸了就是欺人太盛?”
“不要忘了,這次事情是你們挑起來的!如果找個詞來形容也是自找苦吃,而不是我欺人太盛。”
唐白嘴角的笑容一點點的冷厲下來,旋即開口道:“現在你明白了麼?”
“你不要逼我!你是在比我跟你魚死網破!!”
鷹老話語一塞,而後冷冷的開口道。
“你說什麼?”
唐白臉上流露出很無辜的表情,旋即無奈的聳聳肩開口道:“救你?魚死網破?”
“那就讓我看看你怎麼一個魚死網破!”
唐白嘴角掀起的笑容已經盡數消散,他右手猛地一揮,一道道人影自草叢之中赫然出現,足足有上千人罵,而那零頭的正是趙澤。
“喝!”
將士們身穿冰冷的甲胄,手持鋒利的利刃,眼神神情嚴肅,隨著照著高舉起利刃,齊齊發出沉悶的悶喝聲。
悶喝的聲音自林間響徹起來,驚起一大片飛鳥。
樹葉傳出婆娑的聲音,一隻隻飛鳥撲騰著翅膀從林中飛了出來,顯然這對人馬在此刻埋伏多時了。
“什麼?”
看到趙澤率性著人馬再度衝草叢中浮現,鷹老再度吃了一驚,雖然今天一日未見趙澤,他也是也並沒有放在心上,因為可能被派出去執行什麼人物去了,這種情況並不少見。
可是他萬萬想不到的是趙澤竟然一直守候在這裏,隻是為了伏擊他?
“你們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鷹老陰沉著臉,冷冷的問道。顯然這一幕幕的變故已經大大出乎了他預估,不由得開口問道。
“很簡單啊!是一位你的舉動!”唐白很大發慈悲的開口解釋道。
“舉動?我的舉動?別笑死人了!”
鷹老嘴角開口笑道:“我看你們是收到什麼線報才比較靠譜吧!怎麼可能因為我的舉動,我的舉動又能有什麼問題!”
“白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