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絕對不是什麼好人。他拉起我,說隻要我跟他睡一晚上,就一晚上,他明早就給兩萬給我。還說胖女人醉了,睡死了,不會知道。那傻子就算知道了也不能怎麼樣。他還說,傻子出車禍很嚴重,這輩子說不定都沒兒子。我這一晚上,在他這麼得了兩萬,懷上了,還能去跟胖女人要個十萬八萬的。他的原話,我到現在還記得,他說:“一晚上就十幾萬,你他媽的那地方是貼金的,還不幹?”
我慌了,我掙紮著,他的力氣卻很大的抓著我。喝過酒的他,根本就什麼也不顧,直接扯著我的衣服,一頭紮在我的胸前。
我哭喊的時候,他就抓著我的頭發,用我頭撞地。
我很抗拒他,我願意跟傻子,卻不願意他碰我一下。傻子對我也用暴力的時候,但是他也會保護我,也會對我好。這個男人隻會讓我惡心,讓我想吐。
他把我壓在客廳的地板上,我叫著傻子,叫一次,他就打我一次。我以為這一次,我逃不掉的時候,他突然驚叫著,從我身上起來,慌亂地跑上樓。
我出血了,我知道,頭上被他撞出血了。還有胸前,被他咬得也出血了。
我好痛,蜷縮著身體,眼睛就看到了地板上的血跡,還有那血跡流向的,一雙白色的中跟鞋皮鞋,那鞋子上,沒有腳。
一個女人的聲音在我耳邊說:“原來你也是個賤貨而已。”
我醒來的時候,客廳還是客廳,冰冷冷的。在這裏根本就沒人在乎我,我自己撐著身體坐起來的時候,就想過,要是我那天晚上死在客廳了,估計也要到天亮才會有人發現吧。
頭上傷,血已經凝結了。胸前的咬痕,也已經凝結了。坐著讓自己穩定下來,就想到了那雙白色的中跟鞋。
那年代,年輕的女人穿著的並不是現在這種很高很尖的鞋子。一般的中跟鞋才的更常見的。白色的中跟鞋,還是比較細的那種跟,可以推斷出,那是一個年輕,苗條的女人。但是隻有鞋子,沒有腳,家裏哪來那麼一雙鞋?我在家裏打掃了好幾天,我肯定沒有那樣的鞋子。而且傻子的舅舅是在看到那鞋子之後,才跑開的吧。
那個聲音跟我說什麼?我幻聽的?我開始往鬼神上麵想了,掏出收在牛仔褲口袋裏的相片看看,那相片上的女人,腳上就是一點白。因為畫麵很糊,也不確定是不是那雙白色的中跟鞋子,但是能肯定,她的鞋子是白色的。
再加上之前看到的,我的心裏冒出了一個念頭來。那相片上的女人,就是那天晚上我看到的那個穿著白襯衫,眼珠子爆出來的女人。
“啊!”我驚呼了一聲,手裏就丟開了那張相片。
就在這時,傻子下樓了。他從來不會隱藏自己的聲音,下樓直接去拍我房門。好一會,他才發現我在沙發這邊,趕緊過來了。
傻子看到我的樣子,眼睛裏一下就冒出了火來。他拉著我去了一樓的浴室,直接打開熱水,撕著我的衣褲,用花灑衝著我胸前的印子,使勁搓著那已經凝結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