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齷蹉隱瞞(1 / 2)

我是在車子上想明白傻子在吃飯的時候,等著我說話的意思。他說現在隻有鍾欣玉能幫他查到當年的賬。而他需要當年的賬來確定那個肇事司機是誰。我們總不能找上那警察家裏去,就問他,當初是不是收了人家的錢,壓下了一場故意撞死人的事故吧。總要有點證據,要能抓住那警察的把柄再去問吧。要不,直接這麼問,誰會承認?

他,想要,接近,鍾欣玉!我的心裏沉沉的。

等我回到家裏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家裏隻有鍾欣玉一個人,我心裏暗自慶幸著,胖女人還沒有回來。希望她今晚上又不回來。

鍾欣玉聽到樓下的聲音,站在樓上小客廳那問我,今天去哪了?

我心裏緊張,就怕說漏嘴,所以,我是沒好氣地衝著樓上喊著:“關你什麼事?”其實就是用來掩蓋心中的那份緊張的。

鍾欣玉頓了好一會,才說,我是這個家的小保姆。

我這是說了一句不好聽的,接下來就有勇氣了,說,我就不信,她在她家的時候沒有小保姆她還能餓死不成。末了,我還加了一句,說是去我媽那邊了。我今天是真的去了我媽那邊,要是胖女人問起來也不怕。

鍾欣玉在樓上進了房間,摔了房門,在房間裏吼著,說我是看著她出事了,心裏高興著。吼完就自己在那痛哭了起來。

其實想想,她的心裏應該也很難受吧。出了這種事情,沒有任何人能幫助她,還一個人被晾在這屋子裏,最主要的是,她曾經說過,這個屋子鬧鬼。她能看得到。可是就算是這樣,她今天一整天也沒有離開這個屋子。應該就跟我當初被扒了衣服,關在房間裏一樣的心理吧。

我心裏也挺難過的,但是我也不能同情她。在幾年前,她已經跟我換了衣服,她完全可以脫離這些事情,可是她自己又回來了,甚至還接受了廖先生那什麼法事的。要怪,就怪她自己,又回來了吧。

我剛洗好澡,胖女人和煙頭就回來了。讓我煮宵夜。

我在廚房忙碌著,聽著他們兩在客廳說著話。好像是師範那邊的工地,挖斷了人家的總水管什麼的,淹了旁邊的計算機房,那麼多計算機,要是賠錢的話,那可是一筆大數目。他們周旋了那麼多天,以在施工前,跟學校要過地下水電天然氣工程的圖紙,但是學校沒有辦法提供,工地隻能按設計圖做常規的施工挖掘。這裏工地有責任,師範也有責任,這樣損失就能賠少點。

我端著麵條出去的時候,胖女人還在對煙頭說,讓煙頭明天去打款給師範的時候,一定要去寫一張兩清的條子。

我放下麵條,胖女人就問我,鍾欣玉呢。我隻能說,她先睡下了。胖女人冷冷地說,讓我別在意她,誰叫我自己不爭氣,懷上了,都能流掉了。誰叫我有那麼一個不爭氣的爸爸。還說想想我現在已經算好的了。前麵十五萬,後麵的一萬,還讓我爸媽在平房裏養傷,還讓我媽在工地挑磚,我還能在這裏當小保姆,過幾年錢還完了,我愛去哪就去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