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囧的一直低著頭擦頭發,沒說話。他還說著要多給多少清潔費才讓退房呢?
傻子從浴室中出來,直接用毛巾砸了相機男。才叫他閉嘴,再說清潔費他出。
大家坐下來,相機男說幫化驗藥物的人已經打通好了,問那藥什麼時候拿過來。
我這幾天根本沒辦法進鍾欣玉的房間,我拿不到。傻子說他後天回家那拿,他來處理這件事,他要接近鍾欣玉不成問題。
我沒說話,總覺得這樣不太好,傻子搓搓我的頭,說昨晚被我榨幹了,沒有個五六天恢複不了。小玉就是脫光了,他現在也翹不起來。
我更囧了,說好相機男還想說什麼,才說了個那天阿倩,就四個字,傻子一聲咳嗽不讓他說下去了。說是退房回去再說。
下樓結賬,我算見識了有錢人做事的風格。傻子根本就不用給錢直接簽單,也沒人去查房,後來才知道,這間房是傻子長期定下的,而胖女人並不知道這件事。
回到家,車子剛停好,傻子就低聲說,一會進去什麼也別說別做,回房間睡覺就行。睡到晚上吃飯了,再起來別管他們說什麼。他還有事還得去縣城一趟。我隱約覺得,他說的就是剛才相機男沒有說完的那件事。
回到家裏,胖女人就在客廳摘菜,看到我也沒說話,就這麼看了一眼,我默默走回房間。樓上下來的鍾欣玉跟胖女人說了句什麼,就聽著胖女人說,伺候那些當官的男人,能回來已經不錯了,讓我休息幾天吧。
傻子再次回家吃飯的時候,對我是一臉的嫌棄。就算嘴上沒說出來,但語氣感覺也是滿滿的嫌棄。鍾欣玉得意地對我笑。還在我洗碗的時候,進的廚房小聲對我說,一個被幾個男人弄髒的女人,還是算了吧,注定隻是玩玩而已。
晚上,傻子枕在鍾欣玉的大腿上,躺在沙發打著電話,聊著泥頭車外租給別的工地的事。
鍾欣玉也滿意笑著。等我曬好衣服,忙完之後,他們倆已經回房間去了。煙頭對我說,改天伺候他,他另外給我錢。
要不是經曆過之前被傻子騙的那次,說不定我還會傷心失望的跟他鬧。但現在我已經淡定了很多,我知道傻子對我不會變,當時是怎麼想的。
到了大半夜,我還是會想她們倆在上麵幹什麼?會怎麼做?傻子拿到藥了嗎?想著他們兩躺在一張床上我就不舒服。
晚上2點半,傻子突然從樓上衝下來。我一直睡不著,才會被他的聲音吸引住。我心裏一急,就想跟著出去,但樓上又衝下來一個腳步聲,那是鍾欣玉。本來已經邁出房間的腳又收了回來,趕緊關了門,靠在門後估計著鍾欣玉並沒有看到我,直接追著傻子去了。
傻子怎麼了?鍾欣玉怎麼了?我的心裏緊張著衝到窗前。這個房間的窗子外,正好可以看到院子,院子中傻子蹲在樹旁,一手扶著樹,好像是在嘔吐。鍾欣玉急得很,想去扶他。他一揮手,鍾欣玉就直接摔到了地上。傻子伸手在喉嚨裏摳著。鍾欣玉坐在地上捂著肚子,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