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拉過了他,想要把他拉進辦公室裏。隻是在我的手還沒有碰觸到他的時候,他很靈巧的避開了。跟著我走進了辦公室中。
我關上了門,才壓低聲音說道:“你為什麼讓他吸毒?陳家的錢,你應該看不上吧。”
廖家家主看著我,有些不理解的問道:“什麼吸毒?”
我揚揚手中的藥。他走到辦公桌對麵的椅子上坐下來,才說道:“這裏麵是上次我們去的那條河的河水。純陰,對他的身體有好處。老廖把他弄成這個樣子,為了保住他的狀態,在你們住的那屋子裏布了養屍地。現在你們住的地方已經改變了,沒有了合適的養屍的地方,陳明海很容易出問題。讓他兩天給自己注射一點這種水,對他有好處。還有你。”他看著我,上下打量了一下,才說道:“瘦了點,身上的氣息也不濃。這種情況,你懷不上他的孩子的。兩天吃一顆那藥,可能會有點副作用,但是能讓你的身體盡快偏陰,額,那個,多跟他做幾次,他的那種東西,比藥有效,而且被你身體吸收之後,對以後的孩子也好。身體排斥的可能性更小。”
我已經驚訝得說不出話來了。
“羅藝,陳明海明知道用這個藥水會有讓他再次成為傻子的可能,但是他還是願意嚐試。當個小白鼠。因為他不想死,他還想給你一個未來。”他站了起來,說道,“好好吃藥吧。我們的目標,你能生下他的孩子。生不下,他就去沉河!”在他的立場上看,活死屍生了孩子的,還能算正常人,生不出孩子,就隻能讓死人來算。
廖家家主離開了,我看著手裏的那兩種藥,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想什麼。傻子沒有吸毒,是我錯怪他了。而他之前也沒有跟我說這些事。
傻子是在傍晚,我在家做飯的時候,才回來找我的。跟家裏人一起吃了飯,我媽給我們買了水果,我們就暫時離開家,回縣城去了。
車子跑在漆黑的鄉鎮路上,隻有車燈的明白掃過來。他說,那個打人的叔叔,今天已經承認他扒房子和打人了。不過也不知道他們家裏人是怎麼能在這裏短的時間裏,就找到人開了精神疾病的證明。那叔叔說,他去扒房子是被人一直竄說著,才找人去的。而他打傻子的時候,確實也說過傻子是個死人,是鬼上身。這些都是他精神疾病的有效證明。這些都是為了逃避刑罰。
“這麼一來,是不是那些扒房子的人的賠償也是我們來賠的?”
“喪葬已經出了的那部分肯定是我們賠的。至於後麵的賠償,想辦法讓那些家屬去告他們家,讓他們家出。不過一個精神病人騙人去扒房子,還死人了。這種事,難說,有可能最後的賠償,還會讓我們出一部分。”
我把那些藥拿了出來,給他看了一眼,說道:“今天廖家的人拿過來的,你不在,他們就直接給我了。為什麼你沒有跟我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