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豪在昆西的莊園轉眼已經住了三天,每天昆西都帶著林天豪在莊園裏麵遊玩參觀,還同他講了一些玄黃派的事情。
這日兩人正在湖中方亭小酌。
林天豪說道:“師兄,來你莊園已然三日了。不知道何時師兄帶我前去拜師呢?”
昆西飲了一口醇酒,說道:“師弟勿急,明日我便帶你前去。因為這幾日我的一樣法寶快要煉成,所以不敢大意。”
林天豪一聽法寶,便來了興致,問道:“是何種法寶?師兄可否讓我一觀?”
昆西回道:“現在此法寶尚為煉成,等煉成之日,一定讓師弟見識一下。”
林天豪端起酒杯,飲了口酒,感慨道:“看著師兄的飛劍法寶,真是羨煞我也。”
昆西笑道:“這些都不足掛齒。他日師弟也是能自己祭煉飛劍法寶的,隻要專心修道,不似我這般貪戀享樂。就一定能成大道。”
林天豪其實這幾天也看出來了,昆西住著這樣豪華的莊園,而且奴仆甚多,過的十分的奢華。和自己印象中的修道之人,確實有所差距。
不過林天豪卻搖了搖頭,說道:“師兄,你說這修道乃是為何?或許有的修道之人,覺得修道乃是為求長生不死。不過我卻覺得,修道乃是為讓自己過得更加如意。”
昆西本以為林天豪會自勉一番,誰知道居然說出如此話語,便問道:“此話怎講?”
林天豪放下酒杯,繼續說道:“就如師兄這樣,學成道法,使得自己生活之中更加的如意。穿,乃是綾羅綢緞。吃,乃是山珍海味。住,便是豪宅莊園。行,則是騰雲駕霧。如若誰敢挑釁不服,便是飛劍直取人命,當地縣官還不敢多說什麼。我所期望的,就是師兄這樣的生活。什麼長生不死,我才不稀罕。如果隻是每天不吃不喝,住在深山老林,即使長生,有又何種樂趣?”
這一番話,簡直說到昆西的心坎裏去了,不禁一拍桌子,說道:“師弟!好呀!你的想法,和我完全一樣啊!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啦!等你以後學成道法,咱們師兄弟就稱霸這昆明城。”
林天豪笑著提起酒壺,將昆西和自己的酒杯斟滿,同時說道:“那時候咱們有福同享。”說著端起酒杯來。
昆西也端起酒杯,說道:“有難同當。”說罷兩人都一飲而盡。
第二天一早,昆西便帶著林天豪前往麻雲山,去找自己的師叔桑修多。
這桑雷多和桑修多的洞府都在麻雲山,隻不過各在兩個山頭,這師兄弟兩人關係也是十分的要好,經常沒事就互相走動。
昆西先是將雲霧降在了自己師父的洞府前,然後對林天豪說道:“師弟,你且在洞外等候片刻,我先進去見見我師父。”
林天豪說道:“師兄自去便是,我在此等候。”
昆西進了洞府,見師父正在打坐,便跪下說道:“弟子昆西,前來探望師父您老人家了。”
桑雷多這洞府十分昏暗,在洞後還堆著不少白骨,顯得異常陰森。
桑雷多並沒睜開眼睛,說道:“很好,前來看我,還帶著一個生魂,真是我的好徒兒。”
這生魂,乃是稱呼用來祭煉法寶的活人。一聽桑雷多如此說,昆西趕緊解釋道:“師父,外麵那人,可不是生魂,而是我為師叔挑選的一個弟子。”
聽到此話,桑雷多睜開了眼睛,顯得有些驚奇,說道:“為你師叔挑選的一個弟子?你怎地起了這份閑心?”
昆西這才把如何遇見林天豪的事情告知了桑雷多,同時也說出了千麵佛的事情來。
桑雷多聽罷,喝道:“禦劍門真是欺人太甚!那慕連秋憑什麼不分緣由的斬殺我派道友!簡直是豈有此理!”
昆西見師父動怒,也在預料之中,便添油加醋的說道:“就是啊,禦劍門分明是欺負我派,以大壓小。上到玉虛真人這樣的前輩高人,下到李奴生這樣的後代弟子,都敢隨意對我們玄黃派出手,而且出手就是殺著!要是再不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恐怕其他兩派都要笑我們軟弱了。”
桑雷多說道:“你以為其他兩派都是什麼好人嗎?那歸靈派門人稀少,倒還算是中規中矩。可萬聖教在那萬妙仙姑朱子靜的掌管下,漸漸和禦劍門連成一氣。要我說啊,那朱子靜估計是看上白禦風這個小白臉了!”
這番話倒是把昆西嚇得不輕,好在是在他自己洞府說的,如若是當麵說出,恐怕桑雷多此時早就身首異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