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風如晦笑道:“虛空子,我知道你是擔心什麼。放心吧,我師兄早就不想當什麼掌教了。況且這些年你做掌教,大家都是有目共睹。而這次就是考驗你膽量的時候,倘若將其他三派滅了,那麼我玄黃一派必定聲勢大振。那時候,其他的一些散修之人,更加不足為道了。而你也將成為玄黃派最大的功臣!”
眾人聽了,才了解了虛空子的顧慮,於是都保證會擁護他。
虛空子心中也越來越來活絡,似乎看起來,與其他三派一鬥,也並不是完全沒有勝算。
風如晦見虛空子似乎心動,於是又說道:“你就放心吧。我先去見見我師兄,然後再做打算。”
虛空子還待說些什麼,張天風卻趕緊站起來,說道:“那麼我陪師叔一起去吧,我也好久沒有去拜訪過家師了。正好帶了我的徒兒一起去見她師祖。”
風如晦點點頭,說道:“那好,這就走罷。”說罷身子一晃,化作一股陰風便飛出了洞外。
張天風也帶著弟子楊柳依趕緊追了出去。
待風如晦和張天風師徒走後,桑雷多又繼續說道:“師兄,這一次,咱們玄黃派可要聲威大震了!”
虛空子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但並未答話。桑雷多等人也正想告辭,虛空子卻突然問道:“對了,在道門大會上,那個歸靈派的小子指著你大喊要為他師父報仇是怎麼回事?你還讓我下殺手將他斬殺了。你說給我聽聽。”
桑雷多渾身震了一下,歎了口氣,緩緩說道:“師兄,其實這件事我也並不是有意瞞你。既然現在已經知道了,那我就告訴你們吧。”
桑修多對於這件事也是毫不知情,本想等一會回去時,在路上問問的。
桑雷多沉了一會,說道:“你們知道,咱們玄黃派祭煉法寶,需要的是生魂。而生魂最上品者,就是邪氣怨氣最深的。所以師叔的陰魂千萬發才那樣的珍貴。可是這樣的生魂,是十分難得的。我就想祭煉一樣法寶可以吸收邪氣怨氣。可是總祭煉不出來。幾前年,我偶然得知了歸靈派的癡顛老人張清山有這樣一件法寶。是一顆寶珠,含在他的僵屍口中,用來吸收邪氣的。。。。。。”
說到這裏,虛空子插言說道:“莫非那少年口中的師父,就是歸靈派的張清山???”
桑雷多回道:“恩,我猜應該是的。當時我找到張清山,想讓他將寶珠給我。我也知道他不肯,就打算強搶,於是我和他便鬥起法來。本來要說也算是不相上下。可老天爺幫我,就在關鍵時刻,他居然一腳踏空,掉到一個地洞裏麵去了。我抓住機會將他困住,又去追他僵屍。但那具僵屍動作十分迅速,我當時沒有追到。我便將張清山困在那個地洞,讓他召喚僵屍回來。雖然他起初不肯,但之後那僵屍居然自己回來了。我當時便從僵屍口中奪走了寶珠。可是回來後,我卻不懂如何催動那顆寶珠。我又不敢來問你們,隻得自己研究。研究了數月依然沒有進展,便又去找他詢問催動寶珠的方法。可他不管怎麼就是不說,我也隻得再行研究。但又不敢殺他,怕真殺了之後,寶珠我無法催動,那便等於白白浪費了一件寶物。這些年,我總在尋找方法,誰知道這次四派道門大會之上,居然冒出個小子來。要是我猜得不錯,現在張清山已經不在那個地洞裏麵了。”
虛空子歎口氣,說道:“師弟啊,這麼大的事,你居然不跟我說!”
桑雷多顯得有些為難,說道:“掌教師兄,我要是當時跟你說了,你還不罵死我。況且現在事情已經出了,相信歸靈派肯定會來報仇的。”
桑修多這時也說道:“是啊,師兄。你為了奪寶,將歸靈派的癡顛老人困住。這事確實做得有些太過了。這張清山無故失蹤,四派都是知道的。酒仙可是經常念叨著他。現在酒仙肯定知道了那人是你,這樣一來,你的處境就很危險了。”
桑雷多說道:“我當然知道了。所以我才力勸掌教師兄幹脆就趁此機會和三派鬧起來。反正都已經翻臉了。我們不找去,他們也遲早找來。”
虛空子站了起來,雙手背在身後,說道:“這件事,容我在想想吧。你們先回去。對了,還是去那個地洞看看,確認一下。記得別再招惹什麼事情,都給我各自安分的呆在洞府!”
桑雷多和桑修多對視了一眼,都拱手回道:“是掌教師兄。”然後便出了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