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雷多這時又慌張的看了看石洞口,並沒有什麼異樣,這才又說道:“師弟,剛才我見洞內白光一閃,是不是他們又放出什麼法器了?”
桑修多低頭回想了一下剛才的情景,隻覺得自己剛才在氣頭上,想放出飛劍先將聖姑給斬殺了。結果哪知道穆子陵突然擋住聖姑,然後就見一道白光從穆子陵懷中閃出,然後自己的飛劍就“哐當”一聲掉落在了地上。
桑雷多心中著急,見桑修多一直低頭沉思,不禁催問道:“師弟,想到什麼了沒有啊?”
桑修多被催問,這才回到:“師兄,我剛才聽那聖姑罵我,我心頭來氣,就想反正他們都要死,於是就放出飛劍想要先將那聖姑給斬殺了。可誰知道穆子陵反應挺快,我剛一動,他就護到聖姑身前。我那飛劍也就砍到了他身上,但奇怪的是他懷中突然閃出一道白光,將他護住,我那飛劍也因為被白光擊中,變成了廢鐵。這時那聖姑又說什麼趁機快將我斬殺了,我害怕是那穆子陵還藏著什麼法器,所以這才連忙退了出來。”
桑雷多聽罷,又看了看洞口,便說道:“如此說來,那穆子陵還有什麼法器在身上了?可不是說要斬殺你嗎,怎麼還是沒放出法器來?莫非是虛張聲勢?”
桑修多卻搖了搖頭,說道:“我看,是不是因為穆子陵真元耗盡,所以在抵擋住我一次攻擊後,便不能再催動法器了?”
桑雷多覺得有理,便回道:“恩,你說得有道理。不過也要小心,他們兩個如此狡猾。也可能是故意引我們前去洞口。或許他那法器因為真元不足,所以不能自由使用,隻能在洞內小範圍內施放。咱們可被遭了他的道兒。”
桑修多點頭說道:“那咱們現在怎麼辦?現在你我的飛劍都丟了,雖然還有法寶在身,可萬一這法寶一放出去又給。。。又給破了,那真是人還沒殺掉,咱們倒先毀了不少東西啊。”
桑修多說完想到自己祭煉多年的飛劍就這麼被變成了廢鐵,心中就十分傷痛。雖然桑雷多的飛劍也給廢了,但畢竟他還得了穆子陵九顆乾坤萬雷珠,那才是絕世法器。而現在他卻什麼都沒得到,也不好開口問桑雷多要幾顆乾坤萬雷珠來。
桑雷多這時聽他口氣,也知道他丟了飛劍十分心痛,便勸慰道:“師弟,你別傷心。等咱們處理完了這事,回去後我分你幾顆乾坤萬雷珠就是了。那一顆珠子就能抵得上咱們一把飛劍了。”
桑修多聽了果然心情好不少,於是說道:“師兄,你說,咱們現在怎麼辦?要再放出法器進去嗎?”
桑雷多剛才雖然話是那麼說,但如果再讓他丟失一兩件法器的話,那就算有乾坤萬雷珠也依然會心痛。畢竟是自己花了許多心血才祭煉出來的法器,要是一出手就給破了,不心痛才怪。
桑雷多想了想,說道:“反正那石洞裏麵也無暗道,不怕他們跑掉。他們現在頂多仗著自己身有法器,還能與咱們一搏。其實要說,咱們就算頂著一兩件法器不要,衝進去和他們硬拚,那他們也隻有死的份。不過嘛。。。。。。既然他們都是要死的人了,咱們師兄弟又何必為了這要死的人去浪費自己祭煉多年的法器呢?”
桑雷多擔心自己祭煉多年的法器被迫,桑修多又何嚐不是?所以現在聽桑雷多如此,便正和他意,於是說道:“是啊,師兄說得是。反正他們兩個早晚都是個死,隻要咱們想個其他辦法,又何必去浪費自己祭煉的法器嘛,況且咱們的飛劍都丟了,也算痛失了一件貼身武器。”
桑雷多見桑修多也欣然同意,便立刻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咱們先將洞口封住,然後我再回山去請掌教師兄親自前來對付他們。他們真元不足,定然衝不破我們設下的結界。”
桑修多一聽,要回山去請掌教虛空子前來?這不擺明了是讓虛空子來接這個燙手山芋啊,不過那時候再丟失法器也就是掌教虛空子的事了。不過這樣一來,那穆子陵和聖姑死後身上所留的法器多半也要被虛空子拿去了。
桑雷多見桑修多低頭不語,便猜到了他在想什麼,於是說道:“師弟,你是怕掌教師兄來了。那穆子陵和聖姑身上的法器就要被掌教師兄拿了去吧?”
桑修多見自己心思被說中,也不隱瞞,嘿嘿笑了兩聲,說道:“師兄也這麼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