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墟中盛開的野花
如果你能告訴我何謂真實
人們為什麼要互相爭鬥要互相傷害彼此
盡頭綻放的野花
在你身旁又看得到什麼
人們為什麼不能互相原諒呢
偏等到遍體鱗傷
雨過後夏天依舊晴朗
小小的一些思念
和露水一起搖曳
記憶中的那朵花
仿佛還在我眼前
沉默著一言不發
就這樣枯萎著逝去
你看著她會有什麼想法
不能明說的愛意寄托在那片樹葉
想傳達給你什麼
希望的火漸漸熄滅
颶風將要停歇
手心重疊著溫暖
證明曾經存在過我開始引吭高歌
為了無名的人們淺唱(選自於罪惡王冠插曲《—エウテルペ》)
在一個斷崖上,晚風輕輕的吹,帶著絲絲梅花的氣息。斷崖上坐著一個女孩,潔白如玉的雙腿光著腳在風晃來晃去。低聲地吟唱著歌曲。墨色長發在風中飄舞,深色鬥篷披肩外套,在茫茫白雪很是刺眼。白色的長裙飛舞,整個人仿佛都要融入白雪裏。
這裏是一處斷崖,崖頂是一大片空地,隻有崖頂靠前處有一棵孤獨的雪梅,深紅色的梅花如鮮血染過,在白雪的世界裏是一道亮麗的風景。在雪梅右邊幾十米處有一塊石碑,上麵雕刻了“斷情崖”三個字,細細的觀看,似乎有一些深紅色。
倆處之間坐著的女孩在風中,因寒冷臉變得蒼白,嘴唇沒有一絲血色,整張臉如同張白紙一樣,隱隱約約可見淚痕。大眼睛裏還有淚水,長長的睫毛被淚水打濕。
她僅僅隻有二十五歲,卻已名揚海外。作為一名重點大學的才女,卻已經是有名的歌星,以古代風格迅速走紅。她家世顯赫,母親是一位演員,父親是著名企業家。還有一個帥氣的哥哥,早已是一家公司的經理了,在不久前剛結婚。卻不知老天嫉妒,父母在出差中出了車禍,在醫院還昏迷不醒,哥哥已不知蹤徑,自己的男友當著自己的麵和自己的仇人恩愛。讓她看透他渣男的品行。
一朵深紅的梅花輕輕地,從枝頭落下,被風帶到她麵前。她伸出右手,指尖在花朵下劃了個圓。風帶著花漸漸升高,卻並未遠去,一直在她身邊旋轉。
她坐在崖上慢慢傷感的時候,優美的歌聲,蓋住了後方傳來的腳步聲。歌聲越來越輕,腳踩在雪地上的聲音也越來越響,急促的腳步聲,突出了來者內心的不安。她驚訝的回頭看,她記得這裏是她的私家花園,不會有人進來。“林,你怎麼來了!”發現來者是背叛自己的男友,她更加驚訝了。
林沒有說話,隻是徑直走向她。“藍,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林接近瘋狂的語氣讓她不安。“林,林…”她話還未說完,卻被林用手猛地一推。
她很自然的向後一倒,帶著幾塊碎石落了下去,她傷心的伸出了手,曾在她手中旋轉的那朵梅花,靜靜地飄在頭頂。在她的視野中,一塊碎石落下並打中了花,花瓣碎裂,正如她的心碎了。
墜落中,她看見林眼神瘋狂中帶著一絲冰冷,絲毫不在意自己,她徹底失望,心寒了。她自由落下,漸漸的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她再一次醒來時,發現自己腹部有點疼,低頭一看,身穿白雪紗衣,腰間插著一把小刀。鮮血在紗衣上像一朵花,綻放著。然後又被人一推,快的讓她還沒反應過來,再一次落崖了…她在心裏詛咒;我沒做錯事吧,老天你沒事玩我呀,讓我死兩次,你無聊不。鮮血的流失讓她慢慢堅持不住了,一直下落的她也快到底了,眼前的事物模模糊糊的,眼一閉昏了過去。
“姑娘,姑娘你醒了”她再一次蘇醒,眼前一切都變了。沒有嘈雜的聲音,隻有微微風聲和眼前女子的呼喊聲。沒有現代家具,隻有木桌和桌上的瓷杯。她坐在床上,向外看。那女子急忙說“姑娘,別擔心。姑娘在水裏被三公子發現就帶了回來,你腹部還有傷別亂動。還有我叫小芯。”“別叫我姑娘了,叫我冰淩。”藍冰淩很是無語,姑娘,姑娘叫著太別扭了。“請問這裏是哪兒。”不管了先弄清楚自己在哪。
“藍小姐,這裏是清月宗,是著名的宗門。”小芯回答道。
夜裏,
藍冰淩在床上整理著自己掌握的信息,這裏是清月宗位於朔風國邊緣。隻能算出這身體才十歲,容貌算是傾城傾國,青墨色的長發及腰。在銅鏡前細細打量。身上也沒有缺陷,隻有腹部的刀傷,在左肩上有一胎記,是墨色的蝴蝶花紋圖案,在潔白的肌膚上顯得奇異妖嬈。這副身體保養的很好,很柔軟。聲音如銀鈴一樣清脆動聽,應該是一富家千金,可不知道為什麼會落入山崖,身上還有這麼重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