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雨辰和無臉怪人進行了第一次的‘交鋒’,無臉怪人幻化成劍,來試探段雨辰的劍術,段雨辰覺得南宮傲天和無臉怪人所教授的劍理不同,令段雨辰疑惑萬分。
“以身化劍,難道不是意識使劍嘛?”段雨辰問道。
“你又怎莫知道我是在用意念和操縱劍的攻守?”無臉怪人哈哈的笑道。
“心神交合,劍遊丹海,意遊太虛,劍動心靜”這是南宮傲天梵天劍訣的幾句口訣,難道不是劍與意相分離的嗎?
“對,你理解的是沒錯,但是我既幻身成劍,哪來的分離之說?我亦是劍,劍亦是我,我的境界決定了見得境界,我本無劍,意從何而來”無臉怪人說道。
段雨辰聽上去,有些迷糊,無臉怪人雖然看身形很年輕,說話倒是想一個幾百歲老者說的那樣深奧,段雨辰記得當時和劍宵對峙之時,雖然沒有化身成劍,但是卻使出了極強的一擊,擊退了劍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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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化劍,乃是意誌的忘我之境,也就是你所說的神遊太虛,而劍遊丹海之說”無臉怪人耐心的給段雨辰講述。
“試一下,想象自己像一把劍,漂遊在山水雲空之間,先達到忘我之境”無臉怪人細心說道。
段雨辰按照無臉怪人知道的那樣,果然全身真氣流動舒暢,丹田處一股暖流在丹田之海緩緩遊動。
“劍遊丹海,意遊太虛!!!”無臉怪人大吼一聲。
段雨辰遊蕩的那股丹田暖流立即化為一個劍體,丹田之海猶如太虛之闊,段雨辰感到自己如同一把利劍,穿梭於高山流水之間,這正是冥域那日,段雨辰所達到的境界,原來這個境界叫做“忘我之境”!
“劍動心靜!!!”無臉怪人繼續說道。
段雨辰立即從愜意逍遙的狀態變為緊張急促,一時間,忘我之境,險些破除!
“心要靜,但要有攻擊意識!!”無臉怪人說道。
段雨辰似乎明白,劍動心靜的道理了,難道是“心無戰意,卻能戰無不勝?”意誌的控製雖能意誌使劍,意到劍到,但是帶著戰鬥欲就會忽略境界的感知,無法吸納太虛天地之力。
段雨辰重新進入忘我之境,心無戰意猶如閑雲駐步般執劍刺向遠處的一座矮小山峰。
“砰~~”隻見段雨辰化作虛無,與劍融為一身,丹田之海,也就是太虛之境,丹田之氣如同天地精氣一般,用之不竭,暢快淋漓!矮小山峰受此一劍,崩為石沫。
“很好”無臉怪人笑道,他沒想到這段雨辰的悟性竟是如此之好,一點就透,心中不覺多了幾分欣慰之意,料想自己來到三界有千年之久,這等悟性的少年,少之又少。
“對了雨辰,你在靈之都上已經呆了半月有餘,我之前和你說過,一個月之後,你必須將自身力量全部激發,並且穩定控製,你可有在下功夫?”無臉怪人說道。
“唔……”段雨辰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其實一直困擾他的就是體內所練冥術和死靈之力無法融為一用的阻礙,讓他始終無法突破到冥術第三層次。
“是不是因為,不能很好地支配融在體內死靈之力為你所用呢?”無臉怪人笑問道。
“您怎麼知道?”段雨辰一夥的說道。
“這死靈之力,天生霸道,一般人無法操控,吸收太多反而被其控製,所幸你隻吸收玄冥石壁上少許的力量,又被地藏王的神獸六角麒麟,柔化和諧的被你經脈所吸收,但是你卻不能很好地使用這股力量”無臉怪人似乎早就知道段雨辰的困擾,心有成竹的說道。
“恩,是這樣的~”段雨辰無奈的說道。
“這個不必太在意,不隻是你,當年你的父親,南宮傲天也是因為無法排遣這股力量,但是又怕他被驅逐出體外之後危害世人,最終將死靈之力一部分封印在體內,一部分分散到玄冥石壁內,一部分給了我,這才不至於出現如今像劍宵這樣被死靈之力控製的事情發生。
原來,南宮傲天當年得到死靈之力之後自知自身力量壓製不住,所以偷走地藏王的神獸,相傳有平息怨氣,增強內力的六角麒麟相輔,得以控製住體內大量的死靈之力,安全的分散開來。
“你難以控製也是很正常的,他會壓製你體內其他力量的增長卻倒是真的!”無臉怪人說罷。
“那我該怎麽才能讓它為我所用?”段雨辰問道。
“你需要將這些力量融合在一起,讓他們找到共性,猶如數的千萬條分散枝幹,總歸是從一個粗大枝幹中分離出來的,這就叫道法如一!”無臉怪人一字一頓的說
“道法如一?”段雨辰不太理解無臉怪人說的這個‘道法如一’什麽意思。
“你之前練的是‘五行冥術’?”無臉怪人說道。
“恩”段雨辰說道。
“很好,五行冥術就是你的基點,你要在這個基礎上豐富,世間萬法相通相融,五行乃是天地常理,用五行冥術作為你熔煉其他武學的基點最好不過了”無臉怪人竟不知道段雨辰之前的學的法術是五行冥術,著來自異世的法術,或許能幫段雨辰更好的吸收來自冥域的死靈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