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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嘶……”
“啊……啊……”
“求求你……求求……”
皮肉被烙焦的聲音,加上男人女人痛苦的哀嚎,與那悲愴不已的哭喊求饒聲,交織成一片雜亂的樂章,在陰森恐怖的地牢裏來回的激蕩碰撞。而那手持烙鐵的劊子手麵無表情,絲毫不為所動,依舊執行著最嚴厲的刑罰。
就是在這麼一片混亂中,方顏撐著無比疼痛的頭,醒了過來。她記得她……喝醉了。唉,果然頭好痛。
“郡主,郡主……我求求你放過我父母和大哥吧,我答應了,我答應你就是了……我也不恨你了,我原諒你,我父母都原諒你了……”
方顏甩了甩不太清醒的頭,不明就以的朝那哭喊之聲的來源處看去,誰在求饒?說著她聽不懂的話?
這麼一望過去,方顏‘啊’了一聲,驚恐的睜大眼。天哪,她看見了什麼?!
四個人——一個年約五十歲的男人、一個年約四十歲的女人、另外兩名看不出年紀但都十分年輕的男子,都被鐵鐐銬住了雙手雙腳。除了那滿臉淚痕不停求饒的美貌男子之外,其他三人都被吊在了半空中,被三個麵目可憎、手持烙鐵的男人不停的烙著胸膛。
那三具身體裸露之處,無不鞭痕交錯,血跡斑斑,觸目驚心。垂直於三人的地上黑血一片,有的竟早已凝固,上頭又添新血。唯獨那名哭喊著掙紮著的男子渾身幹淨,一身白衣,與這陰暗之處格格不入。
“住手……住手住手住手!”方顏忍不住大叫,連連後退至鐵欄邊。天哪,她怎麼會在這裏?她在做夢嗎?
方顏顫抖著雙手使勁掐了自己一把,痛!真的痛!她急忙伸手摸自己的臉,再摸自己的手、腰,最後低頭檢查自己一身衣裳——上頭是碧綠似乎還透著青草氣息的翠煙衫,下頭是墨青色百褶裙,提開裙擺則是一雙小巧的繡花鞋。
不不不,這不是她的衣裳!不是她的身體!
“郡主,我求求你放過我父母和大哥……我願意上門為婿,我願意上門為婿……”那白衣男子又求饒起來,聲嘶力竭地衝她喊著:“我不恨你,我原諒你,我父母大哥都不恨你,都原諒你,你放過他們,放過他們吧……”
“不是我,不是我做的,不是我!”方顏慌亂的看著那慘不忍睹的一幕,盡管那三個手持烙鐵的男人已經住了手,但她仍然受不了這視覺上的刺激。為什麼這白衣男子要向她求饒,為什麼她會在這裏,為什麼那三個男人會聽她的話‘住手’,為什麼她會是什麼‘郡主’?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方顏轉身,用力的搖著鐵欄,她不要在這裏,這裏太血腥了!這已經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範圍,她不能再呆下去,她一定會瘋掉的!
正在方顏竭力大喊的時候,有一男一女攸地出現在她麵前,再度嚇到了她。她的一顆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為什麼這兩人像鬼一樣出現?
“方之成(曦禾)見過郡主,請郡主示下。”那一男一女同時開口,並同時跪倒在她麵前。
方顏呆愣當場,她真的是什麼郡主?耳邊又傳來那淒厲哭喊聲,她嚇得趕緊朝兩人伸出手:“放我出去,我要出去,我要出去聽見沒有?!”
方之成和曦禾同時側頭對望一眼,也是同時開口道:“啟稟郡主,密牢機關隻有王爺與郡主才能打開,屬下二人不知。”
機關?方顏顫顫抖抖地轉身,在看見那被刑囚的三人後又忍不住想吐了。她怎麼知道機關在哪裏?極度衝擊之下,她竟暈了過去。
“郡主,郡主!”外頭兩人大驚,但卻又束手無策。
方之成對曦禾說道:“你在這裏看著郡主,先讓他們將郡主扶到椅子上坐下,我這就去稟報王爺。”
“速去速回。”曦禾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便轉頭對那鐵欄內的三個劊子手命令起來。
方之成身形一晃便消失了,而鐵欄內的三個劊子手也將暈過去的方顏扶到了寬大的太師椅上坐下,用曦禾遞來的醒神玉露放在方顏鼻子下讓她聞著。
方顏很快就清醒了,但她緊緊閉著雙眼不肯睜開,仿佛這樣就可以逃避現實。她的手腳冰涼,到現在為止還接受不了方才所見那血淋淋的一幕。她就是貪杯了一回,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那白衣男子見方顏暈了過去,也停止了聲嘶力竭的叫喊,隻是看著他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親人,不停的呼喚著親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