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說你是井底之蛙還真是井底之蛙,這陽間道士陰魂出竅來咱們地府,我又不是沒見過,你可見過我何時對他們笑嗬嗬的樣子?”
這守衛撇了撇同伴一眼,冷哼一聲,真是覺得拿這種同伴沒有一點辦法。
聽他這樣一問,這尖嘴猴腮的守衛一愣,“是啊,自己的這位同伴雖不是心狠手辣之輩,但也絕不是那種見人就笑臉相迎的主,剛才在黃泉路口自己就覺得奇怪,那麼容易就將這兩陽間的陰魂給以放行,要是擱在往常,不交一些買路費,怎可能這麼容易就讓你通行?哪可能還一副笑臉相迎,不把屁股對著你就不錯了。”
“那你剛才怎麼?難道那兩個道士你認識?”尖嘴猴腮的守衛一想,也就隻有這種可能了。
這守衛點了點頭,隨後歎了口氣,接著道,“別說是笑臉相迎,就是卑躬屈膝我都願意,隻要人家首肯。”
守衛這一說話,另一尖嘴猴腮之人頓時一驚,終於明白了怎麼回事,驚道“來頭很大?怎麼沒有聽你提過?”
“那時候你不在,都是五十年前的事了,我其實隻見過那位老者,雖然他容貌有些許變化,但我當時在黃泉路口,就一眼認出了他來。至於那年輕之人倒是沒有見過,應該是他的徒弟吧。”守衛開口解釋道。
“那老頭他到底是做什麼的啊?”顯然這位尖嘴猴腮之輩不是那種能沉得住的氣的人,不想聽同伴的這樣慢條斯理的解釋,直接奔向主題。
這守衛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拿這位同伴真是沒有辦法,問道,“你可聽過陰陽門?”
尖嘴猴腮之人眼神迷茫,搖了搖頭。
“我給你說,這也是我當年那位和我一起守衛黃泉路口的守衛告訴我的,他家在這地府中也有些勢力,隻是當時犯了錯誤,被派到這裏和我一起幹這排查路人的苦力差事,前幾年也被調了回去,才有你來接替他的崗位。”
“這些話都是他當時對我所講,我到現在還清楚的記得他當時講這些話時神神秘秘的樣子,所以對這老人和勞什子的陰陽門可是有些印象,你且聽好。”
......
通過一番的講解,這守衛將這尖嘴猴腮之人說得一愣一愣的,“這......這陰陽門也太有點神奇了吧?”
“哼,這下你知道我剛才為何對這兩人一副笑臉相迎的模樣了吧,你以為我願意啊。”這守衛嚷道。
尖嘴猴腮之輩尷尬一笑,“真是不好意思啊,我還以為你把咱們的雁過拔毛的氣節給丟了呢。”
“哼!”守衛沒好氣的哼了一聲,“你以為我是傻子啊!”
“那你知不知道為什麼這陰陽門下魂歸地府後,都會在這地府當個官職的原因麼?咱們地府還竟有這種奇事。”尖嘴猴腮之輩問道。
畢竟地府跟這陽世一樣,也是一個官本主義的社會,官級一級壓著一級,權力最大的就是那閻羅殿主,最小的則是和他們這些勾魂拿魄的使者差不多。還真說不定什麼時候一個陰陽門下當了自己的頂頭上司,給自己小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