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過早飯,諸葛明跟柳雲風剛剛出門,對麵嫋嫋婷婷的走過來一個女子,頭上戴了一頂鴨舌帽,一如既往的一副大墨鏡,遮蓋了那雙靈動的眼睛。上身是一件寬鬆的白襯衫,下身一件牛仔褲,整個人充滿了一種濃鬱的小清新的感覺,跟昨天的感覺判若兩人。
諸葛明看著林曉,忍不住嘖嘖稱奇,看來這林曉的化妝水平還真的非同凡響,就算是諸葛明都不敢確定今天的林曉跟昨天的是同一個人。
“你到底有什麼計劃啊?”林曉好奇的問道。
“現在還不成熟,既然陳芳的兒子是個五毒俱全的人,那我們就把目標定在他身上,也算是為民除害,為構建和諧社會貢獻了力量。”
“跟我也不能說?你可不要忘了,我現在可是你的債主。”
諸葛明莞爾一笑,岔開話題說道“這個劉望有沒有什麼生活規律?”
柳雲風聳了聳肩膀說道:“據說他最近每天中午都去一個叫老家菜館的地方去吃飯。”
“哦,有什麼原因嗎?”
“據說是劉望原先的一個同學當兵複員回家,就在那裏當服務員。當年劉望跟這個人很是有些恩怨。”
“當兵複員回來去飯館當服務員?這人也太奇怪了吧。”林曉詫異的問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柳雲風無奈的說道。
“既然現在時間還早,那你們就陪我去看下房子吧。”諸葛明笑嗬嗬的說道。
“我說,你還真打算買房子啊?”柳雲風不敢置信的問道。
“我買的可不是住宅房,而是商鋪。”
“難道你想開店做生意?”
“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諸葛明賣了個關子,自然引得柳雲風跟林曉大為的不滿,一番唇槍舌戰下來,諸葛明始終不肯吐露絲毫。
時間到了中午,三人結伴找到了那家老家菜館,點了幾個菜,無聊的等坐在一旁。
老家菜館規模不大,看模樣有些年頭了,一個正在抹桌子的年輕人引起了他們的注意。那人身高中等,留了一個板寸,模樣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可是他抹桌子仿佛帶著一種天然的韻律,不緊不慢,不疾不徐,就好像是在演奏一首動聽的曲子,就好像是在編織世間最美妙的畫卷,動作簡單直接,卻讓人情不自禁的吸引,仿佛怎麼看都看不夠。
柳雲風看著正在看著他的諸葛明,低聲的說道“這是一個高手。“
諸葛明了然的點了點頭,算是認同了這一點。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是在這個人身上看到了趙子龍的影子,一樣的那樣無堅不摧,一樣的那樣堅毅勇敢,同樣的還有著那一樣的屍山血海般濃重的血腥氣味。
果然不多時,一個瘦的像猴子長得也像猴子的人帶著幾個一看就不是好人的人走了進來,大咧咧的坐了下去,那個猴子正是劉望。
“人都死了嗎?沒看到來客人了,也不知道招待一下?”
那個正在抹桌子的板寸男不得不放下手中的抹布,來到劉望近前,低著頭說道“請問您想吃點什麼?”
“我說你會不會招待客人啊?我想吃什麼,我想吃的東西你們這裏也得能做出來啊?我想吃滿漢全席,你們這裏有嗎?”
板寸男吃癟,走到旁邊拿了一個菜譜遞了過去,低聲說道“這是我們店裏的菜譜,您看您想吃點什麼?”
“哎呦,說話聲音這麼小幹什麼?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娘炮了?兄弟們,大家都看看啊,我跟大家隆重的介紹一下這位,這位是我的初中同學張龍,那可是了不得的人物,全軍比武的兩連冠,好像還是啥特種部隊的,是不是啊張龍?”
板寸男張龍不為所動,隻是仍是淡淡的說道“您先看一下菜譜,看看有什麼合您口味的,如果有需要,隨時叫我。”
說著話,張龍準備轉身離開,不料劉望突然間伸手拉住了張龍的手腕,笑嗬嗬的說道“都說顧客就是上帝,現在上帝還沒有讓你走,你怎麼能走呢?”
“請問還有什麼事情嗎?”
“沒有,上帝現在隻是想看看你,不行嗎?”
“對不起,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說著話張龍胳膊一用力,掙脫了劉望的手,劉望不甘示弱的站起身子伸出右手搭在了張龍的肩膀上。
說時遲那時快,劉望還不等說話,張龍一個過肩摔,再看劉望已經躺在地上捂著自己的屁股慘叫連連了。
“老大,你怎麼樣?”劉望的小弟趕忙過去攙扶他,更有兩個小弟攔住了張龍的去路,但也隻是虛張聲勢罷了,卻沒有動手的打算,笑話,剛才摔劉望的時候,他們甚至都沒有看清楚,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隻是做做樣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