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哥,我覺得這事挺好的。”旁邊一個黃毛諂媚的說道。
“滾一邊去,你懂個屁。”劉望不屑的訓斥道。
劉望的右手隨意的敲擊著桌麵,正如他的內心,有些起伏不定。正在難以決斷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爭吵的聲音“張龍,你個窩囊廢,你還算個男人嗎?一個大男人窩在一個小飯館裏當服務員,你還能有點出息嗎?”
“我不偷不搶,靠自己能力吃飯,我怎麼沒有出息了?”
“你還好意思說你有出息?我跟了你這麼多年,你給我買過一件像樣的禮物嗎?沒房,沒車,沒存款,你也配是個男人?”
“你要是嫌棄我,你可以走啊,找有錢的人啊。我就看不慣你們這種拜金的女人。”
“好啊你張龍,你不是讓我走嗎,我就走給你看看,男人沒出息才會說女人拜金,像你這樣的男人,活該一輩子打光棍。”
聽著外邊的爭吵,劉望的嘴角蕩起一個詭異的弧度,興致勃勃的站起身來,打開房門,卻不料一個女人跌跌撞撞的正好跌進了他的懷裏。
一股幽蘭似麝的香氣撲鼻而來,低頭一看,劉望頓時心裏咯噔一下。他見過的女人也不少,卻很少看到這樣的極品。她就好像是紅樓夢裏的林黛玉一般,那樣的嬌弱,那雙會說話的眼睛裏蘊含著淚水,帶著一絲倔強的委屈,越發引人憐惜。
這本應該是個拿在手裏怕碰了,含在嘴裏怕化了的女人,張龍居然如此的不知道憐香惜玉。
“動手打女人,你還算是個男人嗎?”劉望怒視著旁邊的張龍說道。
“我打我自己的女人,關你什麼事?”
“誰是你的女人,從現在開始我跟你一點關係也沒有。”那個嬌弱的女人說著話趴伏在了劉望的肩頭無力的痛哭起來。
“好你個賤女人,果然是水性楊花,不知道廉恥。當著我的麵就趴到別的男人的懷裏,我當兵的時候,還不知道給我戴了多少頂綠帽子。”
“張龍,你混蛋。你給我滾,我再也不要看到你。”
“我憑什麼滾?老子跟你談了這麼多年的戀愛,還沒嚐過你是什麼滋味呢,老子今天要嚐嚐鮮。”張龍說著話一把抓住嬌弱女人的手腕,用力的往外拉,嬌弱女子抓住劉望的衣服,奮力的掙紮。
“張龍,你好歹當過兵,你這樣做,不覺得丟人嗎?”劉望忍不住的插嘴道。
“我的事不用你管。”
“是嗎?你要是敢再這樣下去,我可報警了。”
“嗬嗬,真是好笑,你一個黑社會居然會說報警?”
“至少現在的你更像是黑社會。”
“行,咱們走著瞧。”張龍奮力的甩開嬌弱女人的手腕,氣鼓鼓的走開了。嬌弱女人再次趴在了劉望的身上,大哭起來。劉望很是尷尬的杵在那裏,兩隻手懸在空中,不知道往哪裏放才好。
“那個劉哥,剛才跟您說的事您再好好考慮一下,如果可以的話,今天晚上務必給我答複,這是我的手機號碼。”諸葛明說著話,遞給劉望一個紙條。
“今天晚上?”
“劉哥,您也知道,我們總不能一棵樹上吊死不是?我們不但聯係了您,還聯係了其他人。”
劉望陰陰的看著諸葛明,久久不發一言,諸葛明卻仿佛沒有感覺到氣氛的壓抑,笑著說道“您看這事鬧的,本來想請劉哥好好吃頓飯的。這樣吧,下次有機會再好好請劉哥一次。”
“沒事,以後咱們的日子還長著呢。”
“那好,劉哥,沒什麼事我們就先走了。”
“大哥,就這樣放那兩個人走了?”黃毛開口問道。
“要不然還能怎麼樣?人家又不欠咱們的。”劉望沒好氣的說道。
“我餓了。”撲倒在劉望懷裏的嬌弱女人突然間抬起頭,一臉梨花帶雨的說道。
“餓了,好好,餓了好,趕快讓服務員上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