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蕾拉婆婆說是回去給黎羽帶新的換洗衣服,黎羽在醫院等了四個小時也不見蕾拉婆婆回來不放心便拔掉了插在自己靜脈上的輸液針披上一旁的大衣外套穿上整齊放在床邊的毛拖鞋離開了醫院去了蕾拉帽子店。
此刻的行人大街上還有三兩行人在行走,夜晚城裏的溫度下降的利害,發覺得冷黎羽便攏了攏大衣快速的向帽子店行去。當她店門前見到亮著燈的店,她心裏鬆了口氣,深怕那婆婆出了點什麼事。黎羽推開了店門心卻開始下沉,小店內的燈是亮著,但那個婆婆說給她帶換洗衣服的袋子裝著衣服掉落在地上,擺放在櫃台邊的花盆被摔碎,花盆內的土壤散落在地板上本是清脆的綠葉被人踩了一腳…是他們!
黎羽欲轉身追出去看看還能不能找到人,但也就是在欲轉身之際她見到那花盆內剩下的半剖土隱隱約約露出一牛皮紙質方角。
她走過去徒手掃開花盆中的土壤拿出了赤色的牛皮信紙。
“也許這封信永遠不見天日,但如果有一天有人看見了,我想老太婆我應該已不再人世。無論看到這封信的你是誰,都謝謝你出現在老太婆最後的人生裏,我要去見我的家人了。——蕾拉親筆。”婆婆!
當黎羽騎上蕾拉婆婆放在店內一旁的自行車趕到城主大樓一切都已經晚了。沈珺安的身子骨本就不弱恢複能力強,雖然昏迷在病床上躺了好些天,但這會早已察覺不出傷口的疼痛。黎羽避開了巡邏的守衛翻牆來到城主樓,尋找著卻聽聞巡邏的守衛聊著的話。
“你這垃圾袋裏收的骨灰是誰的?”一守衛好奇的問向剛辦差回來的另一人道。
“一老太婆,不認識。聽說是擾了烏剌神的休息。”
“怎麼處置的?這次兩位長老怎麼沒當著舉行祭祀儀式?”
“你可小心你的嘴,別把這事到處說出去!小心城主要了你的腦袋,倒時像那老太婆一樣被槍決慢慢流血而死時還要體會大火焚燒之苦就知曉其中利害了。”說話的人警告的說道。
躲在角落裏的黎羽聽聞蕾拉婆婆的死訊眼淚控製不住掉落,拔出大衣內口袋裏別的鋒利短匕首幾個箭步上去把那先前說話的兩個侍衛割喉了解。她雙手顫抖的捧出了那麻布帶裏裝的蕾拉的骨灰放在了大衣外口袋,眼淚止不住的無聲痛哭,她的雙拳死死握緊一拳捶在了硬實的泥土裏留下一個深重的拳頭印子。
先前還好好跟自己說話的人,怎麼會這會就麵對如此殘酷的判決死去!她來到這個世界第一個溫暖待她的人,卻這樣平白無故因為那權勢之爭而成了犧牲品!
黎羽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前腳剛離開醫院,後腳奉主派的人帶著小部隊就趕到了她在醫院住的病房想抓拿她,而當哈戴、阿拉帶著小部隊趕到醫院卻發現他們撲了個空。他們分散開將醫院裏裏外外的翻了個裏朝天,醫生和護士們站在一樓大廳排成排襟著聲不敢出聲。
整個醫院六層樓都找遍了就是沒有看到黎羽的身影,他們這次一一再次集合到一樓大堂。哈戴叫來當晚醫院值班的主任吩咐了幾句有看到黎羽立即來通報的話這次帶著人出了醫院。出了醫院後,這支小部隊也不敢懈怠,哈戴對跟隨者下命令道。
“你們幾個隨阿拉往東邊搜尋,剩下的跟我一起往南搜尋,務必盡快找到人!”
“是!軍長。”小部隊的人行了軍禮正準備分散開去尋找卻見城主樓的方位濃煙四蔓,火光熊熊。“哈戴,城主樓出事了!”阿拉拉住了準備去搜尋黎羽的哈戴喚道。
“走,趕緊回去!”
城主樓內慌亂一片火焰燃燒的蔓延開的毒煙霧擾亂人的視線,救火的人亂哄哄的,主要燃燒的點是城主政務處理室,此時此刻主要的大臣要麼已經回家要麼在政務處理室內同城主商議這屆的選舉事宜,此刻火光衝天的城主樓連個發話的人都沒有,剩下底下的人亂哄哄一片趕忙著撲滅眼前能看到的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