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此情此景,總是讓人不由得歡喜,在風中這些盛開的如火如荼的虞美人,無比的妖嬈,讓她喜歡的不得了,於是,吳淺淺不禁的走上前去,想去采上幾朵。
就在此時,一個“閃爍”的黑影,趁其不備從她背後將她打暈,隨即悄悄抱走。
再次醒來,窗外,傳來嘰嘰喳喳的鳥鳴聲,山穀裏的空氣裏縈繞著濃鬱的芬芳,她還有些暈乎乎的,她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動了一下,似乎,自己睡了好久一般,而且,還睡的好沉。
隻見,眼前素色的簾幔隨風輕舞,隨即,一陣陣優雅的琴聲驚醒了她,那琴聲如泣如訴,如寒煙如玉音,餘音嫋嫋,蕩氣回腸。
“這應該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吧?”她如夢初醒一般,低聲道,若不是又怎麼能彈奏出,如此讓人深有感觸和觸動的譜曲,他將感情與怨念融入在曲譜之中若隱若現淋漓盡致。
隨即,她順著琴音,悄悄的走下床去,放眼望去,這幾間竹質的房子,十分的雅致,仿佛是神仙或者是世外之人居住的一般,院落裏生長著各形各色的奇花異草,有大片生長旺盛的紫色的羅曼陀,層層疊疊的緋紅色的木芙蓉,像是一朵朵緋紅色的雲彩一般,以及那些一望無際的橘黃色的鶴望蘭,風中姿態妖嬈的含羞的月見草,十分罕見的無比張揚的令箭荷花,將這裏點綴的如同仙界一般。
她不禁低聲道:“好美!”她順著跌宕起伏的琴音,向著花叢的深處走去,遠遠望去大山腳下,一座十分壯觀的亭台水榭,矗立於盛開著大片大片的荷花的湖泊之上,涼亭之中一位滿是白發的男子,正正襟端坐,白皙修長的玉手,正十分專注陶醉的撫琴譜曲,讓人眼前一亮。
吳淺淺一看情況不妙,這是一個白發蒼蒼的,無比奇怪的男子,簡稱“奇葩”,掂量掂量自己,自己貌似惹不起這“奇葩”。
“自己還是趕緊逃命吧,趁他還沒有發現之前!”她想著。於是,隨即轉身就開始逃跑。
“你醒了?還想逃?這裏機關重重,你逃得出去嗎?”這個奇怪的白發男子,低聲問道,滿滿的都是嘲弄。
“汗!逃不出去也得逃!難道就放棄了!”這都能知道,吳淺淺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雖然,理直氣壯,實際上自己像是漏氣的氣球一般,很是敗落。本以為惹不起,躲得起,隻是不想到,既惹不起,也躲不起。歎~
“既然,醒了,那就給我好生的處著!有事情本少主,自然會吩咐你!”白發男子低聲道。
“是啊!我醒了!可是,萍水相逢,無冤無仇的你為什麼要抓我?還有我貌似還不歸你管!”望著白發男子,吳淺淺不由得發問反駁到。
“這裏是念情穀,我是這裏的主人,我沒有邀請你,你卻擅闖進來!還破壞她最喜歡的花!我理應是應該長久的囚禁你,讓你此生走不出念情穀!可是,此刻我並沒有囚禁你,你還可以自由的走動!難道,你不應該充滿感激嗎?”
“她是誰?那接下來呢?告訴我,你打算怎麼做?不過,在別人的背後,偷襲別人,也不是正人君子,應該做的吧?難道我還應該感激你,你沒弄錯吧?我還是第一次見過,像你這般講理的!”吳淺淺隨即反問反駁道。
“嗬嗬,正人君子?我早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了!不要和我提這些!如今的我,專門做壞事,無惡不作!”眼前的白發男子,性情大變,情緒緊張。吳淺淺眨著水靈靈的大眼睛,被嚇得一愣一愣的,簡直難以置信。
此時,眼前的白發男子見狀卻,“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一看就是小丫頭,還裝什麼深沉,告訴我,你見過幾個世麵了?”他低聲道。
“是麼,大哥,估計你的年紀,大概也不比我大多少吧,可是,你的發,為什麼是如此的顏色?”吳淺淺不禁好奇的問道。
白發男子長歎一口氣,壓低聲音到:“都是,因為她,風念情!”
隨即風起雲湧的臉上是一抹無比憧憬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