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塵封看著瑪莎拉蒂漸漸消失在自己的麵前,他摸了摸自己高挺的鼻梁,眉眼早已舒展開來,貌似他也沒有發現。
雖然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麼意思,但莫塵封還是表示,自己肯定不會被她抓弄,以他的智商,對付這隻小野貓,足矣!
遠遠地便看見易蘇走了過來,石管家迎上去,“易小姐,池少在二樓的客廳裏等你。”
“好的,謝謝。”易蘇在今天一大早就接到池焰的電話,讓她早點過來。
這段時間,她經常來酥園,已經對這裏差不多很熟悉了。還未上樓,她就見旋轉樓梯裏滾下一隻灰白色的肉團,毛茸茸的。
是忍冬!
隻見它狼嚎了幾聲,身子雖小,但勝在敏捷,立馬打個滾就站了起來,興奮地朝她搖著尾巴打轉。
“啊,忍冬,你怎麼知道我今天來了,”她笑逐顏開地彎腰摟起了它,肯定是聽見了她和石管家的對話,然後獨自跑了下來,不,是摔下來。
“沒受傷吧?”她去翻看它的身子,沒受傷!
它身上有剛剛清洗過的香氣,她憐愛地抱著它上了二樓。
見她抱著忍冬進來,池焰斜飛的劍眉微微蹙起,放下手中的酒杯,朝她伸手,“過來坐。”
易蘇也不扭捏,坐在他身旁,忍冬一個勁地往她懷裏鑽,氣氛才有點尷尬,因為她還抱著忍冬。
“先把它放下,我有話要跟你講。”
她依言,忍冬好像是不願意,狼嚎著掙紮起來,褐色的眼眸中開始稀釋可憐,不要,我不要下去!
“忍冬乖……”她軟聲安慰,忍冬不買賬還想要勾住她的衣服,但觸及池焰墨綠色冰眸的冷冽,它頓時就慫了,狼嚎著依依不舍地離開了客廳。
“我們下個月就要結婚了,還得要拍婚紗照。”他穿著一件白襯衫和一條黑色西裝褲斜靠在黑色的沙發上,白襯衫上麵有兩顆衣扣沒有扣,將他蜜色的肌膚露出來,帶有幾分誘惑。
“婚紗禮服我已經讓意大利的設計師做好,隻要打個電話就可以送來。”
之前池焰有提過拍婚紗照的事。
“那我們什麼時候拍,在哪裏拍?”她有關注過什麼地方拍婚紗照但不知道哪裏最合適。
池焰將她的茫然全部納入眼底,“我都依你,不過,個人建議,越早越好,”他突然湊過身子去,“要不今天吧。”
“今天?都沒有……”
“這還不簡單?我前些天就騰好地了,隻等你一句話。”他說是這麼說,話語中早已定好一切,不容拒絕。
“那在哪裏拍?我準備一下。”她語氣中有著明顯的急切與激動,既然已經弄好了,那她也沒有必要拖拉了。
“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在哪裏相遇的?”
她看了眼他如冰雕般立體的俊逸五官,立馬意會,“墨西哥坎昆,我一輩子也忘不了那個地方,我們是要在哪裏拍婚紗照?”
他點了點頭,摸著她粉嫩的右臉,“對,我也忘不了那個地方,你喜歡嗎?”
他話中有話,但她沉浸在幸福裏沒有發現怪異。
“喜歡,隻要是你,在哪裏我都喜歡。”易蘇點頭如搗蒜,眉眼中是驚喜,是意外。
在他們初遇的地方拍婚紗照,好浪漫!
“可是,如果今天在坎昆拍的話,怎麼趕得上?”
他挑起她精致的下巴,低頭盯著她水汪汪的黑眸,“隻要你準備好心態,我說行就行,相信你男人。”最後一句話,曖昧的嫌疑很大。
前麵半句還可以,後麵的語調就有點壞壞的,易蘇的麵頰咻地一下子灼燒起來,耳根微紅,如紅玉般。他家阿焰剛開始不是這樣子的呀。
他低低地笑了起來,溫暖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那我們下午就去,時間我都騰出來了。”
“下午?我還沒有收拾東西,”易蘇聽見他這話,情急之下一瞪眼,想要坐直,一不小心就觸碰到他冰涼的刀削薄唇,嚇得小心髒砰砰地亂跳個不停。
送上門來的香吻,哪有不要的理?
池焰可不是個柳下惠,在她要推開他之際一手扣住她的柔荑,一手攬住她的細腰肢,低頭便吻了下去,易蘇柔韌性好,硬是被他健碩的身子壓倒在沙發上。
池焰墨綠色的冰眸漸漸染上猩紅,大手順著易蘇的脊椎骨下滑之際,便被一道邪魅的聲音打斷,“你說大哥今天怎麼不在公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