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嗎?”
“你還我那個溫柔體貼的易蘇!”宋黛笑道。
沒理會她這話,“池焰說這些天有點事,他去墨西哥了。”易蘇湊過身子去,“我帶你去酥園的馴養場裏溜狗。”
宋黛滿眼放光,陡然拔高語調,“真的?!”
“對了,還有狼,保準你會喜歡。”她起身便往外走,宋黛如磁鐵般地跟了上去。
墨西哥,基地……
“你們幹什麼?快放開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誰讓你們綁架我們?”季焉珍對著麵前兩個黑衣人嘶喊著,前段時間新燙的發型都散亂了,遮擋住她半個麵孔,樣子十分狼狽,她尖銳的叫喊聲的潮濕的地下室顯得異常恐怖驚悚。
相比之下,沈江捷就顯得十分平靜。
一名黑衣人毫不留情地一腳踹開抱住自己左腿的季焉珍,“你給我安分點,到了這裏,你還撒什麼潑?”
“你們為什麼要抓我們來這裏?”
兩個黑衣人明顯不想搭理季焉珍,做好自己的本分便離開此地。
久久不用的大門關閉上,阻斷了唯一的光線。
伸手不見五指!
季焉珍趴到門口處,猛力地拍打著鐵門,“你們去哪裏?快放了我!你們快給我開門,嗚嗚嗚……我不要呆在這裏,老公,你在哪裏?我們怎麼辦?”
地下室裏暗無天地,時間仿佛就靜止在這裏,沈江捷隻能聽見季焉珍的呼叫聲。
沈江捷蹲坐在地上,即使處在如此潮暗的地下室,他黑眸裏的陰鷙不減放增。
半響,季焉珍摸索過來,搖著他的胳膊哭泣道:“老公,我們該怎麼辦?怎麼辦?是誰害得我們這樣?沈氏破產了,這還不夠嗎?”
沈江捷此時隻想靜一靜,被季焉珍又吵又搖的,十分不耐煩,放手就是一巴掌,“不要吵了!他媽的真煩!”
這裏沒有一點亮度,季焉珍看不清他的臉,驚震,“你打我?!你憑什麼打我?”
這些日子接連而來受了不少的打擊,季焉珍再也受不了了,連日來的恐懼害怕憤怒如火山爆發一般噴湧而出,“你也打我?我做錯了什麼,我跟你拚了!”她如發瘋的野獸向他襲去。
沈江捷也她尖銳的美甲劃到眼睛,下意識一甩,“啊,你簡直是瘋了!”
季焉珍一個踉蹌跌了個狗吃屎,沈江捷用的力度不小,季焉珍半邊臉都摔傷了。
這一摔,整個人都冷靜了幾分,呆坐在地上咽哽咽地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