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等武林峰會開完,甲無涯就會和自己下山,去醫治自己受傷的同伴。 Ww W COM可是現在武林盟主東方瑾卻是被行刺,而且是身受重傷。武林峰會不可能再繼續下去了,各門各派也表麵示意將遵循盟主之前的安排,因為要處理本門派的事情,各門各派也便沒有在劍嵐多待留。知道武林盟主身體不會有生命危險之後,便也在黑之前紛紛下山了。淩風一行4人因為要等著甲無涯一起下山,而此刻甲無涯卻是在醫治東方瑾,迫不得已心急如焚的淩風又得在劍嵐度過一宿。因為大多武林人士已經下山,現在劍雨樓倒是騰出許多空房來,淩風一行4人便選擇了樓的4間連房,甲無涯的房間就在淩風的隔壁。為了更好的醫治照料武林盟主,甲無涯要求將盟主安置在自己房間,方便日夜照顧防止生什麼突然事件或者意外。
淩風悠閑的雙手托著自己的後腦勺,雙腿自然的翹著二郎腿躺在床上。不知道從哪裏采摘的一根野草,此刻已經被淩風在嘴裏吞吞吐吐的嚼,嚼野草是淩風特有的動作。當自己心情煩躁、無聊或者心裏有著解不開結的時候,淩風總喜歡叼一根野草在嘴裏,隻有這樣自己的心才能隨著自己的腦子跳動。房內淩風的床頭對著的是一扇用紙糊成的窗戶,窗戶敞開著。夜裏,廬山之顛微微的涼風吹得人心脾舒暢。像淩風這樣做事坦蕩、生活隨性之人更是深深的吸著涼爽的風,然後一陣舒服的氣流從鼻孔貫穿自己的整個身體自由而下,最後這股清爽的氣流將自己體內渾濁的氣排擠到最下麵,變成一個屁排出體外被風帶走。
全身舒服輕鬆的淩風望著窗外的一輪彎月,這看似愜意慢節奏的畫麵,淩風的心裏卻是在想著很重要的事情,自己的腦海裏也是在高運轉回想白生的一幕幕,以及整理它們之間或許存在什麼關係。
“武林盟主和江湖上的各門派已經知道了南鎮撫司錦衣衛被全殲的事情,各門各派不定會派人調查清楚是怎麼回事兒,當時我們在桃源山……”
“不好!”
淩風從白談到的桃源山開始回想,突然想到了什麼令自己很害怕的事情。當時自己所處的錦衣衛第7分隊,在桃源山協助鏟除入侵的錦衣衛,而那個魏忠賢的親信白玉郎更是自己親手所殺。要是這個消息被江湖上的人傳到武林至尊的耳朵裏,武林至尊再稟告魏忠賢,那麼自己和分隊的人可就危險了,搞不好會成為全體錦衣衛的追殺目標。
“額滴媽呀!千萬別追殺令!”
“算了,要來的還是要來的!等他了再!”
淩風就是這樣一個人,就算麵臨再大的危險,都有一顆樂觀的心。就算知道魏忠賢會追殺自己,但是自己也沒打算選擇逃避,因為硬骨頭的淩風不畏懼權勢。
淩風繼續優哉遊哉的嚼著野草,在外人看來淩風就是簡單的在呆。
白淩風可是清清楚楚的看見聖主和宗主的一招一式的過招,雖然在自己還沒習得高深的武功,現在還是一個菜鳥,但是淩風卻是總覺得聖主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既然是江湖武林《七訣》之一的《水脈訣》,在對付由一股真氣虛構的大龍麵前,難道聖主就不會用更厲害的招式將真氣打散嗎?”
究竟是聖主故意的輸掉決鬥等待著新的事情進展,還是聖主因為身體原因實在是使不出更厲害的招式?淩風想了半也找不出原因來。
“最可疑的就是劍嵐宗主了!”
身處江湖,不會厲害武功絕招的淩風不得不比常人多一顆心眼,去注意自己身邊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