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咚...”
坐立不安的崗定來回的踱步在警局走廊裏。不過令人稀奇的是,平日這裏可是被密密麻麻的人給穿插N次的搶手地,可今兒個也不知道怎的,除了崗定和幾個陌生男子外,這裏就是一副寂寥的景象,好象病脊的土壤被施肥的人給遺棄了似的。
“那個,崗先生,我給你倒杯水吧!”那熟悉的聲音再次直達崗定的耳膜。
“隨你!”心亂如麻的崗定,隻想趕緊見著爸爸,對於警花,他目前還沒能分下心來去沾惹她,所以他頭也懶得抬了,隻是隨便的打發了她一句。
“噢...”聽著警花那拉得老長的概歎,很明顯的能聽出其中極大的失望成分。不過話又說回來,誰叫她倒黴呢,兩次與崗定見麵的時機都是在他心情極度惡劣的情況下,還能怎麼樣呢,認了唄。
“滴答,滴答,滴答...”
當警花的聲音消散後,走廊裏又重新回蕩起了崗定手腕上秒針的轉動聲,一切都顯得那麼安謐,可是卻叫人直感覺是種暴風雨前的平靜。
“嗖!”一股風的架勢突然掃過崗定跟前。將他本來淩亂的發稍給一下子理順了。他猛的一抬頭,放眼凝眸了下,原來是個衣著西裝領帶的黑人。
“¥·#%¥%——”隻見那黑人直接跑到走廊盡頭的一個男人麵前,湊到他耳邊,嘰裏咕嚕、嘰裏咕嚕的不知在說些什麼。
“操!小洋鬼子,來中國指不定又要折騰出什麼壞事來!”崗定側了側身,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索性將實現全部移到了那倆人身上,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們看。過了會兒,崗定看了看表,不知不覺,他已經觀察了他們足足有12秒的時間了,“嘿!”他輕笑了聲,然後朝著那倆人的方向接著看。
“佟佟佟...”不知他倆嘀咕完了還是發現了有個崗定這樣的怪小子在注意自己,那倆人中止了交談,麵無表情的朝他走了過來。
“Hey!Kid!”黑人一腳踩在了崗定坐的那椅子上,麵帶著‘極其淫蕩’的表情看著崗定這嫩小子。
“咳咳!”崗定輕咳了兩聲,抬頭呆呆的望著他,然後學著電視裏的那套—聳了聳肩,撇著個小嘴沒說話。西方人的火氣果真比想象中的大,崗定不過就是沒說話而已,但那黑人卻大發雷霆,“Bastard,youjustdo!”他一把揪住了崗定的領子。
不過咱中國人也不是好惹的,脾氣暴躁的崗定也猛的站立了起來,“你他媽的給我看清楚了,這兒可是中國警察局!”雖沒黑人的力氣大,可他還是象征性的伸手反扯住他的衣袖,但他那高喊出的音量可要比黑人強多了。(誰叫咱站在偉大的中國領土上呢!)
”騰!“很快,崗定沒囂張多久,便被一支突然夾來的大手給硬摁回了椅子上。(注意)這可不是黑人的功勞,而是他身旁那良久都沒坑聲的神秘男人。“小子,告訴你,這地方在我眼裏就是條街道,想怎麼著就怎麼著,不信你試試!”男人的聲音低沉而又詭秘,直接以一種窒息的攻勢入侵著崗定的心房。不過以崗定久經沙場的經驗來看(盡管那是堆積在他挨唐俊們幾次打的基礎上),這男人的話語裏絕對沒有摻雜多少假話,而是相當的真切,似乎真的如他口裏所講的一樣,這警局在他眼裏根本就是形同虛設,一段過眼雲煙罷了。
“嗬嗬,嗬嗬,追我啊,姐姐快來追我呀!”
“小修,別跑啊!快,快回來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