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一善一惡,各懷鬼胎。(1 / 2)

墟穀封印之門,便立於九座劍峰的最高峰“玄天峰”腳下,此峰故名“劍神之印”。

傳說此峰終年雲霧繚繞,四級如春,奇形異石以曠世為名,其景色幽幽如仙境之美,並有人傳乃是劍神的府邸。

九座劍峰,惟獨這玄天峰攀不得,其原因便是這峰壁如潑油抹蠟甚為光滑,所以這萬年來,往來攀峰者都無從攀起,隻能無功而返。

玄天峰一道光線閃過,峰頂便出現一位老者,此人以一身長袍裹身,本是慈祥的麵容卻帶有一絲哀傷,正急匆匆的沿著一條小路向前走著。此人正是劍癡。

繞過巨石,穿過一小片叢林,一座破舊的茅草屋便呈現眼前。劍癡頓了頓腳步,依舊是一臉的哀傷,無奈的搖了搖頭,歎了口氣,便向茅草屋走去。

“陳伯,您回來了。”突然茅草屋中傳出渾厚的聲音。

劍癡走近茅草屋,並沒有推門而入,而是在院落的一張石桌前坐了下來。衝著屋裏的人沒好氣的回應道:“是啊,我回來了。”

“咯吱??????”茅草屋的門被輕輕的推開,隻見一位身材高大的中年人慢慢的走了出來。

此人一襲白衣,樣貌英俊,其淡而雅的氣質,甚是顯得高貴,唯獨的遺憾,卻是少了一隻手臂。

“嗬嗬??????陳伯怎麼哭喪個臉,發生什麼事嗎?”說著那人便坐在了劍癡的一旁。

劍癡悶不吭聲,一反手,手上竟多了一個酒壺,仰頭便猛灌了一氣,隨手擦了一把嘴角滲出的酒水,氣憤的說道:“傲天,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可還是個二十還沒出頭的孩子。”

中年人聽了此話卻大聲的笑了起來。“哈哈哈??????陳伯啊陳伯,你這樣說可就不對了,您難道忘了當年是怎樣對待我的了嗎?我可是有點吃醋嘍。”

劍癡看著此時的傲天竟然一陣臉紅,吞吞吐吐的說道:“我??????我怎麼對待你了?當年那隻是逼不得已。”說著劍癡竟一臉的委屈。

“好啦好啦,我的劍癡老前輩,我敬愛的陳伯,您就不用傷心了,告訴你實話吧,他還沒死,而且就在這墟穀之中。”傲天看著如孩子般的劍癡說道。

“你??????你說什麼?洛秋沒有死?”劍癡瞪大了眼睛看著傲天激動的吼道。

“沒錯。”傲天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再次說道:“看來我在你心裏的位置要不保嘍。”說著便故意偷看了老者一眼。

“哈哈哈??????這孩子真是深得老天的眷顧啊。”傲天的話,劍癡仿佛根本沒有聽到,而是在興奮的自言自語。

傲天看著老者如此興奮的表情,無奈的笑了笑說道:“別高興得太早,我們的計劃還要繼續的!”

老者剛才燦爛的笑容戛然而止,白了一眼傲天,端起酒壺便大喝了一口,隨即放下酒壺,二人對視便大笑了起來。

穿過玄天峰,望眼幾百裏外的騰躍山莊,正有四人圍在一處涼亭的石桌旁飲酒談笑,這四人不是別人,正是風痕、洛秋和藤家父子。

風痕端起杯中酒,一飲而盡,看向洛秋說道:“嗬嗬??????你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我吧!”

洛秋也飲盡杯中酒,激動的說道:“是啊,一別兩年,真沒有想到會在這裏遇到你,不過你是怎麼來到這裏的?”

此時藤家父子聽著洛秋的話便大笑了起來。藤複雨帶有戲謔的笑容看了看風痕,便又瞄了一眼洛秋說道:“這還用問嗎?”隨即三人看著洛秋大笑了起來。

“嗬嗬??????”洛秋尷尬一笑,連忙反應過來,看來這風痕也和我一樣,無意闖入此地。

幾人談笑中已酒到好處,風痕更是趴在桌子上動彈不得,藤複雨看著風痕含糊不清的說道:“這小子真是沒用。”說著扶起父親便離開了涼亭。

洛秋也微微有些醉意,看著藤家父子遠去,也架起風痕向後閣的客房走去。

剛進房間,風痕突然抓住洛秋的手臂,走到門口探查了一番,隨即關上了房門。

看到風痕的這一舉動,洛秋才發現,風痕根本就沒醉。驚訝的問道:“風痕你??????”

風痕看著洛秋微微一笑,說道:“你想問我為什麼裝醉?”

洛秋隻是點了點頭沒有答話,而是坐在了一張桌子旁邊。風痕也緩身坐在了洛秋的對麵,小聲的說道:“我不這樣做,怎麼可能單獨和你在一起聊天呢?他們可是在時刻監視著我。”

洛秋一聽,臉色陡然嚴肅了起來,連忙問道:“他們為什麼要監視你?”

風痕微微歎了口氣,表情略顯無奈,淡淡的說道:“我們現在可是同處於豺狼虎豹之窩,這藤賢看似慈眉善目,卻是心如毒蠍,他可是在預謀一件大事,而我們將是他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