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那就祝願道友能夠早日找到靈藥,煉製美膚的丹藥了。”阮月憐也是寂靜地講道,卻是望著龜寶,可是龜寶讓人感覺不到他身上的一絲波動,也感覺不到一點異動氣息,似乎已經收斂了氣息。
“多謝道友吉言,那在下就想告辭了。”龜寶又恭敬地施禮,對著兩人講道,然後就準備先行離開了,返回了與阮月憐約定的地點了。
保宗齊臉上帶著驚訝,便淡淡地講道:“這位道友還真是有趣,可是修仙者何必為了癡情而如此呢,而且修煉是逆天的行為,除非修為提高了,不然哪裏可以長相廝守呢。”
“是啊,不過每個人都有各自的想法,卻是別人無法參透的。對了,保師兄,如今我們來風庸城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應該就要回去了吧。”阮月憐臉上淡淡一笑,就問道。
“恩,我也正打算回宗門呢,而師妹呢,若是一起回去,倒是有個伴了。”保宗齊立即笑了起來,對著阮月憐講道。
“這個……”阮月憐臉上忽然露出了一絲遲疑,似乎不是與他同路一般,畢竟阮月憐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師妹有什麼遲疑麼?還是你想在風庸城一段時間呢?”保宗齊驚奇地問道。
“這倒不是,隻是師妹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辦,就先不與師兄回去了。”阮月憐又非常隱晦地講道,但是卻沒有直接說明。
“師妹冰雪聰明,辦什麼事情,都有一定的道理,師兄倒是很放心,可是你煉製法器的材料還未找到,實力未免有些欠缺,所以師妹一定要小心啊。”保宗齊又望了一眼阮月憐就,笑嗬嗬地講道。
“多謝師兄稱讚,師妹一定會小心的。”阮月憐也點了點頭,立即回答了下來。
而保宗齊望著阮月憐,眼中都是有些不舍與擔憂,可是阮月憐如此堅持,也不好說什麼了,並且阮月憐的實力非常強,就算他也未必能夠勝得過她;隻是阮月憐身上的飛劍法器,還沒有煉製,不然在築基期中應該鮮有對手了,所以才有些擔憂了。
“對了,師兄,師妹先送你出城吧。”阮月憐又保宗齊講道。
“好。”保宗齊點了點頭,平靜地回答道。
於是兩人便走向了風庸城的城門,而出了城門之後,阮月憐便對這保宗齊,笑著講道:“保師兄,你回去之後,要勤加修煉啊,快速突破修為成為築基後期修士啊,不然將來會被師妹超越的。”
“嗬嗬,知道了師妹。”保宗齊還是點了點頭,也露出了笑意,回答道。
此時,保宗齊也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件飛劍,然後禦劍向著東南麵的清丹宗而去了。
而清丹宗雖然在天南修仙界的東麵,可是距離東部臨海還有很多的距離,而且與阮月憐要前往的東部臨海的路徑上,也有比較遠的距離,也與回清丹宗不順路了,於是阮月憐也沒有打算與保宗齊一起上路了。
阮月憐見到了保宗齊離開,然後就再次返回風庸城中,向著與龜寶約定的地方而去了,過了一會,阮月憐就來到了一家酒樓客棧。
一進入客棧,阮月憐就向著眾位修士喝茶飲酒的大廳而去了,而此時大廳中擺放了許多桌子,裏麵還有許多低階修士,在裏麵喝茶、喝酒、閑聊。
接著,阮月憐就走到了一個臉色黝黑的修士旁邊,然後也沒有任何客氣,就直接坐下,然後對著對麵的修士講道:“當道友,五年不見,別來無恙啊!”
“咦,阮道友倒是好眼界啊,一下子就認出我來了,不知道我又哪裏露出破綻了?”龜寶端起了一杯靈茶,遞給了阮月憐,露出了一絲驚訝,也正淡淡地笑道。
“身形、背影、聲音,最重要的是一種熟悉的感覺。”阮月憐也回答道。
“看來當某喬裝打扮得還不夠徹底啊,更是無法逃出道友的眼光。”龜寶淡淡一笑,又講道。
“當道友來了風庸城多久了?”阮月憐喝了一口茶,又詢問道。
“將近一年了,而且尋找了許多店鋪,也沒有找到那樣東西,於是隻能去拍賣會碰碰運氣了,哪裏知道今日卻是碰到了阮道友與保道友了,對了保道友呢,我還以為他會與我們一起去。”龜寶說得非常隱秘,畢竟周圍的都是修士,耳朵都非常靈通,萬一被人聽到了一些秘密,那就不妥了。
“嗬嗬,看來當道友比我還著急啊,如此之久就來此等待了,看來此趟遠遊是勢在必行了,而保師兄本來是來風庸城辦理宗門的任務的,而我剛好要來這邊,就一起順路來了,如今他已經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