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學農思索了一會,這才開口道:“你先說說你擅長的吧!”
“老先生,您說我不配這三個字,那麼要是您輸了的話,那您就給我在這裏當坐診醫生,您看怎麼樣?”林不凡一臉的淡然,那帶著溫和的笑容讓宗學農一愣。
不由笑出了聲來。“哈哈,小家夥口氣不小嘛,還沒有開始能,就打算算計我老頭子?”
“您見笑了,隻是現在這百草堂缺一個坐診醫生,我想老先生一定能勝任不是嗎?”林不凡雖然不敢說在華夏能治百病,但是最起碼一般的病還真的難不住他。
宗學農對於林不凡那種處事不驚的模樣倒是很滿意。“好,這個賭約我接了,隻要你有本事,老頭子我在這裏坐診又如何?”說完手捋著那花白的胡子。
“這裏的醫生呢?有沒有醫生?”就在兩個人想著到底要用怎麼證明醫術的身後,門口傳來慌張的喊叫聲。
兩個人趕忙向著外麵走了出去,隻是一個人背著的人全身是血,而且兩個人的衣著打扮很是普通,準確的說是有點破舊,一看就是沒錢治病。
“怎麼回事?”出於醫生本能的兩個人都衝上了前麵。
“我哥在工地被鋼筋紮到了胸部,我們沒錢,醫院不肯收。”說著眼淚已經忍不住落下來。
聽到這裏的宗學農忍不住怒罵道:“這些王八蛋是想錢想瘋了,該死的,先扶到屋裏去。”
說完幾個人趕忙將昏迷的人抱緊了房間裏,那血還是不斷的往外流,林不凡鎮定的指揮著。“你們去拿熱水過來,還有趕緊的毛巾,酒精燈,紗布!”一邊吩咐著,一邊解開傷者的衣服。
那血流失太多,衣服已經粘在了傷口上,林不凡用酒精將那傷口的衣服一點一點的拉了下來,接著用拇指壓住了傷口的血管上方,然後拿出銀針迅速的在中府,雲門,天溪三處下針,那熟練的程度讓一邊的宗學農驚呆了,他真的很難相信,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居然將針灸掌握到如此純熟的地步。
“血暫時止住了,不過傷者失血過度,必須輸血才行。”林不凡將傷者傷口處的血跡擦掉,果然那傷口的血已經慢慢的不在往外流了。
宗學農自然知道,隻是現在還不知道傷者的血型啊。“傷者什麼血型?”這話是衝著背著傷人的人開口的。
“啊,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哥到底是什麼血型。”那年輕人有點難為的說道。
林不凡趕忙給傷者驗了血型。“是AB型血,現在要去醫院拿血了,這裏的沒有那條件。”
宗學農自告奮勇的要過去,畢竟這件事他能幫到忙,林不凡讓立才道開車帶著老爺子去,他自己則是留下來以防發什麼什麼變故。
很快兩個人再次趕過來,宗學農進來的時候一臉的陰沉,他沒有想到他工作幾十年的地方,他居然買不到兩袋血。
林不凡趕忙打電話給徐偉治,他也是沒有辦法,這件事隻有他能幫上忙了。聽到林不凡說的,那徐偉治倒是沒有絲毫猶豫就答應下來,派人將血送過來了。
等著給病人輸血後,他們這麼才鬆口氣。林不凡卻是沒有絲毫的放鬆,他知道接下來就要處理那傷口了,這個人還真是幸運,沒有傷到心髒,不然的話後果真的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