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連輕輕搖搖頭,目光看著窗外,那背影說不出的孤寂。“雖然你從來不告訴我你是幹什麼的,但是我也能感覺出來工作很危險,沒有人知道這會不會是最後一次見麵。”
營連的話讓花千骨扣扣子的手頓在了那裏,低垂著眼眸,過了好久這才輕聲的說道:“所以我每次都很珍惜我們在一起的日子。”
營連露出了苦澀的笑容,轉身看著已經再次打扮的無比精致的她。“我知道了。”說完緩緩打開了房間的門。
“為了你,我不會讓自己有事的。”這話讓營連一震,很快恢複了正常,將她送出了酒店,這才再次回到自己的房間。
他看看時間,算了一下,想著林不凡現在已經應該達到目的了。
坐車離開的花千骨感覺今天的他不正常,但是卻又看不出來到底哪裏不正常,最後隻是將這個歸結為他關心,想到這裏,嘴角微微上翹。
而此時的林不凡已經離開了那城堡在回酒店的路上。他心情沉重的很,他不知道是不是其他國家也有這東西。
回去之後的他在遇到營連的時候輕聲道:“我們要走了,你自己小心。”
營連不留痕跡的點點頭。
當天下午他就訂了機票,直接飛去了華夏的豐鎬。匆匆趕回去的林不凡這次沒有去左家,直接去了先生府上。
看到他平安回來,那人也鬆口氣,隻是一向冷靜的他隻是眼裏閃過一絲的輕鬆,並沒有其他的表情。“坐吧,你帶回來的小家夥快要將我這裏弄翻了。”他的聲音帶著一絲苦笑。
“啊?她怎麼在你這裏?”林不凡本來是將他送到了那理事會的,怎麼跑在這裏了。
那人微微搖搖頭道:“她每天學習會去那邊,但是每天都和夏澤住在一起,天天拿著夏澤做實驗,現在夏澤被她弄的突破了。”
“突,突破?”林不凡感覺自己一定聽力出了問題,這怎麼感覺都有點扯。
“具體我也不清楚,隻是昨天夏澤說他突破了破天水境。”他都感覺奇怪,每天被她實驗的對象始終都是一個,那夏澤之前受過傷,傷到了經脈,隻是一直無法醫治,沒有想到被那小家夥誤打誤撞的給治好了,這一下突破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了。
就在二人剛剛坐在那裏沒有多久,就聽到一個小姑娘的笑聲緩緩傳來。“笨蛋大叔,你居然被我騙了,我找爺爺去玩。”
很快飛奔二人而來,隻是等看到林不凡一臉嚴肅的坐在那裏的時候,她的笑聲戛然而止,一臉膽怯的站在那裏,有模有樣的向著他行禮。“師父好。”
林不凡沒有說話,她自然不敢抬頭,心裏有點忐忑,她知道自己這個師父雖然表麵無害,但是卻是很嚴厲的。“聽說你治好了夏澤的經脈問題?”
聽到這裏的她一臉驚喜的抬起頭,剛剛想要炫耀一番,但是看到他的表情,瞬間耷拉著腦袋,開始敘述。“是師父,之前總師父教我了關於經脈的一些知識,我就試著給夏澤哥哥治療。”
“你知不知道你這是胡鬧?要是一個不小心,他就被你毀了?”林不凡的聲音異常嚴肅,甚至帶著一絲憤怒,後麵追進來的夏澤本來想為她說好話,但是卻被先生製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