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下周就一起去法國了。”她打破了沉默。
“對啊。”我說,她突然走到我的身邊。
“你難道就想和我去法國?你應該了解,去那裏,至少一年才能回來!而且…”
“而且,這還是你們商量好的。”我說。
她愣了愣,坐在沙發上,“反正,都無所謂了。”我說,故意在她麵前裝出瀟灑的感覺,隻是不想讓我那麼的累而已。
她不在多說什麼,也是很安靜的坐在沙發上麵。
我最受不了沉默的氣氛,很是別扭。
“你的日記本上麵的那句話你看了嗎?”突然,她又問,我忽然想起,原來是她寫的啊。
“我知道你所有的事情。”她平靜的說,得意的看著我,我還是沒說話,依然鎮定的麵無表情。
“你不會說話啊?不會問我為什麼會知道啊!”她突然惱怒起來,怒斥的看著我,“問你,你會告訴我?”我說。
她愣了愣。
“你也別以為我多喜歡你。”說完,她跑走了。
我什麼時候說她會喜歡我?
這就是我和她第一次的對白嗎?就是這樣...
我走出門外,卻看到了坐在海邊的林雨桐。
她什麼時候醒來,走到海邊的?
我走到她身旁,坐了下來,“你答應白樺一起去法國了嗎?”林雨桐問我,我愣了愣,她恢複記憶了?用那種憐惜的眼光看著我,我不禁回想起兩年前的那個她,以及說愛我的那個她,還有現在是我姐姐的那個她。
“嗯。”我說,“雨桐…”我試著想讓她明白,她和我的關係。
“我不是林雨桐,我是夏紫,你的姐姐,”說完,她起身,“祝你們幸福。”
一句淡淡的話,‘祝你們幸福’,這是什麼意思?她以為我會和白樺在一起?
我也許久沒見到梁勇了,沒見到曆亞男,曆亞天也離開了,所有人都離開了我,而我現在,隻能和那個陌生的女孩去法國,雖然我還搞不懂這一切究竟是什麼,但是,隻有順著他們的意思,我或許還能得到答案。
晚上,媽媽交代了我很多的事情,買了很多的東西,讓我下周離開的時候帶著,她說話的時候眼睛也不停的閃著,妹妹站在門口,卻不敢進來,眼眶裏裝滿了眼淚,我不知道她為什麼都那麼的施舍我,我又沒有失去什麼。
“哥,保重啊以後,我和梁勇的關係也是你造就成的,以後我會認真學習不會讓你丟臉。”我抱住了妹妹,妹妹趴在我懷裏哭著,而我,卻哭不出來。
越來越感覺這是一個結局,一個布置滿的圈套,而我,就是被耍的木偶。
而且白樺的資料事情我一無所知,我現在連他們住在哪,我都還不知道,深夜,熄滅了那盞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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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悶啊,腦子裏都是代數AND生物地理的背誦··鬱悶死偶了,希望大家多多收藏偶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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