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話 莫名其妙的官司或者陷阱(1 / 2)

“什麼?竟然要我去府衙,還是因為這種事情,這是誣賴,這擺明了是誣賴啊!”

有道是‘閉門家中坐,禍從天上來’,被好心好意的師兄勸說之下,沒有理會門外的抗議,在院子裏練了一下午劍的王磊突然聽到這個消息幾乎以為是晴天霹靂。

“這個,上命不敢違,請到時到堂就好。”來的是一個年輕的捕快。像這種吃力不討好的差事,當然得讓年輕的人來幹。

“你們有沒有搞錯,我是在獬豸門決鬥的時候打敗他的啊,什麼殺人。這很多人都看見了,你們有沒有腦子啊!”王磊覺得不能夠理解。獬豸門的規矩他聽好多個人說過了,可是為什麼到了自己這裏就出現了這樣的事情。

“這,這個,在下也不,不知道。”年輕的捕快支吾著。

“唉,你也別難為他了。對了,你叫什麼。”他的東京師兄過來解圍,他的眼中隱有憂色。事情越來越不尋常了。而且最關鍵的是。

先生竟然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太陽都快下山了,以前到這個時候他那個懶懶的先生早早就回來等著吃飯了,那麼今天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叫季和大,別人都叫我阿大。”年輕的捕快笑了笑。

“喔,那謝謝你了,阿大。”東京師兄咧嘴笑了笑,送走了這個年輕的捕快。

“哼哼。”王磊哼哼了兩聲,權做招呼。

可是一抬頭,就遇上了師兄嚴肅的眼神。

“安義,事情有些不尋常。”

“?”

“我總覺得這次官府的行動有些不對頭。”師兄沉吟了好一會。“而且,最重要的,先生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他的眉頭皺得夠深

“不會,不會有什麼事情吧。實在不行,咱想辦法逃出上京城吧。”這個,王磊雖然覺得不至於,語氣還是很輕鬆。至於那個先生?恐怕不給他們添麻煩就不錯了。

“不是,安義,你不知道。”他說。“劍道,唉,劍道!”

他緊握了拳頭。

“從八十年以前開始,也就那個家夥終於成為大宗師之後,對於我們劍道的迫害就從來沒有停止過。無數的劍道館被他們砸塌,無數的劍道大師被那些作弊一般的‘氣’爆得粉碎。也隻是先生苦苦支撐才給劍道爭來了一席之地。可是,可是,他的兒子,同樣為劍道大師的嚴伯蕃,就被作為代價被交換了過去。你沒經曆過這些,所以你不知道,這個,這個事情絕對不尋常!”東京臉色氣得發紅。

“誒?師兄,你不是得病了吧。”王磊有些奇怪。他的師兄怎麼跟煮紅的螃蟹一樣。

“我...師弟,你真的不知道!這修身館的事情很難講,本來那些捕快衙役是管不到我們的。可是,可是現在的情況,先生又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東京師兄都快著急得在屋子裏麵走來走去。

“那個家夥去哪又有什麼關係?”雖然他的師兄特別的尊敬先生,可是那個爛唬爛的先生有什麼尊敬的必要嘛。“大不了我明天去一趟就好,我就不相信這麼多人看見的事情他們還敢不認。”

“師兄你就不用著急了哈。”說著伸了個懶腰,走出去。頓時就把這件事情拋到腦袋後麵。在他看來,他們修身館的人跟前世的舉人或者是秀才的地位應該相當,見官恐怕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東京看了那個滿不在乎的背影,沉吟了好半天,最後隻好長歎一聲。“唉。”。先生怎麼還沒有回來。

先生什麼時候回來誰也不知道,不過時間卻不管這些,如同流水一樣瞬息而過。日升日落又日升。

“誒,那個家夥又跑到哪裏去了?”王磊早上醒來又沒找到它那個神出鬼沒的先生和師兄。打了了臭臭的哈欠。

看來今天這個重要的場合又得自己一個人去了。

“唉,所以說,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他喟然歎曰。懷抱著寶劍,一步三搖地走向府衙。

府衙坐落在城沂陂,有道是‘上京城外三尺三,不見鬼哭也犯陰’,每到秋天人頭落地,就是在這個地方了。滿街的肅殺之氣。

從隆慶坊出來,經過通天街,再轉兩個彎,接近東城的位置上就是府衙。全名是‘應天兵馬提督府’取的是上京‘應天承運’的意味。專管外城的刑盜緝凶的事宜。門口兩排黃楊樹,直直地對著那扇看起來陰森森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