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哈哈,你叫啊,你叫啊,有本事來咬我!”秦大少看見火球在他身上炸開,心髒怦怦直跳,太刺激了。
“什麼情況?”
秦大少洗腳盆大的火球砸過去,本以為可以把他打成焦炭,結果那修士居然啥事都沒有,甚至麻衣修士衣服都沒破。難道剛才那麼大的火球都是幻覺,不對啊,秦大少看地上被波及的地方寸草不生,泥土都快化成漿了。
“白癡,他身上有防禦法寶,應該是件內甲,自然可以抵禦你的火球。”老鬼的聲音在秦牧腦海裏響起。秦大少看過去,的確看到了一層若有若無的黃光罩擋在那修士前麵,坑爹啊。
一擊不中秦大少轉身就跑,打不贏我還跑不贏嗎。
事實上確實跑不贏,不知道是因為大少體質不行還是那人確實跑得快,沒跑幾步就快被追上了,秦大少甚至可以看到麻衣修士手裏的銅錘高舉,還有他臉上的鼻毛,這次真要玩完了啊。秦大少寒毛直豎。
“快用法盾,你個二貨!”老鬼見秦牧愣在那裏,差點沒氣死。
對啊,你有內甲難道爺就沒法盾。今天剛買的新鮮貨,還可以使用五次捏。
“看招!”說時遲那時快,被秦牧這麼一吼,麻衣修士手上動作略一猶豫,他可能以為秦牧又要發射火球,手上的動作就慢上半拍。趁此空隙,秦牧手上的真元盾瞬間激發,銅錘落下,在真元盾上砸出碰的一聲,擋住了這致命一擊。
雖然抵住了這次攻擊,但秦牧也並不好受,被反震得拋出老遠,麻衣修士估計用力過大,也被反震得踉蹌後退了一步。
秦牧顧不得胸悶爬起來往後發了一次火球轉身就跑。
火球依然被抵擋,秦大少也沒指望這一擊建功,能拖延一秒是一秒。手裏依然快速的凝結鐵木牢的手勢,不過那種感覺再也沒出現。
兩人一追一逃,秦牧的火球符發完了。法盾也耗光了威能,還好的是麻衣修士的內甲威能好像也耗光了,那層籠罩在他身上的黃光沒有了。為什麼不多買一張,秦牧暗恨,當時為了湊個整數十靈石,所以隻買了五張火球符一張真元盾。如果再多買一張秦牧絕對能把他烤成火豬。
麻衣修士眼看幾次都沒能拿下秦牧,心裏大恨,不知使了什麼法決,腳步頓時快了幾分,兩人距離縮短,越追越近。
咦,這是,秦牧木心裏大喜,凝結了這麼多次,終於成功了。
“去!”秦牧大喝,雙手往後甩去,木牢呼的飛出,迎風見長,像熊抱一樣張開一個巨大豁口把麻衣修士抱住,然後迅速合攏嚴絲合縫。秦牧鬆了口氣,他丈母娘的,好累,身體像被抽空似的,真元消耗大半。
“哢……”
秦牧還沒來得及高興,隻見像圓球一樣的木牢出現一道裂縫,哢哢幾聲裂縫越來越大,整個木牢隻堅持了不到十秒就“碰”的一聲炸成碎片,冒了幾次青煙就消失了,就像沒出現過一樣。
搞毛啊,秦牧大罵奸商,這麼垃圾的東西居然還敢賣我一百二十靈石,明天砸了那破店。
趕緊塞了顆回氣丹,拉足馬力繼續跑,這特麼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再凝結了幾次,發現鐵木牢已經可以隨心凝成,秦牧立馬開始修煉勾魂地刺,不過秦牧一直叫他菊花刺。
看見要追上來了秦牧就往後麵丟木牢,一打一個準。
後麵的麻衣修士簡直快氣爆了,跑他跑不贏自己,打也打不過,尼瑪就是這這木牢太討厭,最可氣的是那家夥丟完木牢還拍拍屁股。拍你老母,今天不把你打出屎來。
不知道是不是有了凝結鐵木牢的經驗還是迫於生存的壓力,勾魂地刺沒凝結幾次就感覺到了凝結點,雖然沒成功但也相去不遠。就感覺差了點什麼就可以捅破窗戶紙。
成了,秦牧差點尖叫,為什麼是差點呢,因為秦牧說不出話,凝結成一次勾魂地刺直接把秦牧的真元抽得一幹二淨,丹田裏空空蕩蕩,這種感覺就像抽走了八百CC的血一樣,從頭軟到腳。幸虧嘴裏還有一顆回氣丹,秦牧滿狀態原地複活。
麻衣修士一錘轟碎木牢,看到秦牧站在前麵一動不動,你丫跑啊,今天不把你打出屎來我就不姓石,麻衣修士叫石頭,很平凡的名字。
秦牧看他一腳踏出,雙手往地上一撐,頓時感覺地刺離體,直接從麻衣修士石頭的腳底往上冒。
“菊花刺!”秦牧大喝。
“雨花刺?”麻衣修士石頭抬頭望天,萬裏無雲,沒雨啊。
“熬嗚……”
一聲爹死娘改嫁的慘呼驚天動地。他把菊花聽成了雨花。
“這什麼情況”秦牧大呼鬱悶,隻見那地刺穿過石頭的腳底板,透體而出,隻有三十厘米左右的長短,又細又長,有棱有角的。尼瑪,坑爹啊,隻有一根地刺,還這麼短,親,說好的菊花捏?
麻衣修士石頭出門踩過狗屎,但是沒踩過地刺,沒經驗啊。疼得連銅錘都丟了,慘啊。